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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萌娃闖蕩江湖

第二十六章 秋后算賬

帶著萌娃闖蕩江湖 海碗車 3125 2020-12-28 15:58:22

  金鳳國與玄元國長久不合的消息,是不論明面上還是暗地里都暗濤洶涌。

  此次邊關失守,正是那玄元國細作巧扮成災荒的難民潛逃入金鳳國的地界,這才導致糧倉被敵人所毀,我軍將士在作戰(zhàn)上徹徹底底的被擺了一道。

  作為護國大將軍鎮(zhèn)北侯之子的墨辭不得不連夜騎馬趕到邊關,此時他爹娘已經從新一輪的戰(zhàn)場中下來。

  他娘原是一個行走江湖的俠客,在一次難民的救治中與他爹相識,倆人都是豪爽的性格,心中都有著保家衛(wèi)國的宏大抱負,再后來慢慢的接觸中他爹成功的把他娘拐到手,不僅如此,還讓自由灑脫慣的娘親甘愿屈身在這軍營中做一個副將。

  墨辭頗有感慨的看著雙雙從馬背上下來的雙親,歲月并沒有在倆人的身上留下什么痕跡,只是平添了一分穩(wěn)重的味道。

  蕭承眼尖的瞧見許久未見的兒子正站在主帥帳篷門口,剛下馬背洪亮的聲音便自盔甲中傳出:

  “你小子可算來了,你老子這把老骨頭都快被對面那幫孫子給折騰慘了?!?p>  他娘李茹芝沒出聲,只是邁出的步伐越發(fā)的急促,沒過一會兒便到了自家寶貝兒子身邊,雙眼晶亮的瞅著他,激動之情溢于言表。

  只見她雙手抓著墨辭的胳膊,墨辭以為他娘親想要擁抱他,不成想他娘直接一把把他往旁邊一甩。那張剛摘下盔甲的臉還沾染著少許敵人的鮮血,此時正往營帳里左右張望尋找著什么,當發(fā)現(xiàn)只有墨辭一人時,臉色突變。

  久居戰(zhàn)場的氣勢陡然一出,黑著張臉,一把揪著墨辭的耳朵,語氣不善道:

  “你個臭小子,怎就你一人,我的寶貝兒媳婦哪去了,?。俊?p>  墨辭自從憑借自身的實力在外面成功當上人人畏懼的縹緲峰尊上后,向來就只有自己手起刀落滅別人的時候。

  哪曾如此憋屈的如同小兒一般被人揪著耳朵訓話,但這人是他最尊敬的娘親,墨辭在外面養(yǎng)成的一身戾氣此時卻絲毫不敢發(fā)。

  拽著耳朵的手沿著順時針的方向擰了一圈,嬌嫩白皙的耳朵瞬間充血似的漲的通紅:

  “你是不是想活活氣死你老娘才甘心,你說說你今年都多大歲數(shù)了,別說兒子了,你就連個媳婦都找不到,你爹像你這般大的時候都已經有了你了?!?p>  李茹芝似乎覺得還不夠解氣,剛想抽出腰間上別著的鞭子,手就被另一雙大手按住。

  “好啦好啦,這次就先繞過他,戰(zhàn)事緊急,還是先說說作戰(zhàn)安排!”

  蕭承不怒自威的大將軍氣勢在李茹芝跟兒子面前統(tǒng)統(tǒng)化作了繞指柔,這會打起好人牌可謂是熟門熟路,可見也不是第一次干這種事了。

  仍然覺得心氣不順的李茹芷瞪了幾眼暗自沉默的墨辭,在蕭承的順氣拍撫下逐漸消了氣,又迅速變臉的聊起軍中戰(zhàn)事,一臉的肅穆道:

  “近日東玄細作燒我糧倉,辱我子民,更是妖言惑眾擾亂我方軍心,此事你應當都知曉了吧!”

  沉默良久的墨辭終于皺著眉開口道:“是,此事在來的路上已經知悉,只是這細作是如何近的了我們的糧倉,還有這妖言的散布是否過于快了些,單單一個細作做不到如此,城內是否還有其他同黨存在?”

  蕭承脫著鎧甲的手一頓,久經沙場的眉須一皺:

  “離百淵,據(jù)說細作是混進了里面當了絕色舞姬,前幾日離百淵派人送來了道歉信,那細作精通蠱惑人心之道,又武功高強,儋州城這處的離百淵掌柜不小心看走了眼,才讓這細作有機會混進我們的內部。”

  “呵,還不是你們男人看見人家女子的美貌便走不動路了,這次若不是那離百淵幕后的主子親自命人送了雙倍的糧草補償?shù)脑?,恐怕他那破樓早被老娘給鏟平咯!”

  墨辭對于自家老娘的話深信不疑,這是一個我不痛快你也別想好過的主:“那這細作也是對方送過來的。”這是肯定句,事情顯然是在意料之中。

  蕭承給自家夫人倒了杯茶,雙眼微瞇:“是??!那小崽子動作還挺快,第二天就把那細作跟糧草一起打包送過來了。”

  “此次喚你來是為了議和之事,東玄的狗皇帝見奸計被我們識破后有意化解戰(zhàn)事,但是這其中有多少分的誠意還得看近幾日的戰(zhàn)況如何。”

  “若此次能成功讓對面的狗皇帝知難而退的話,咱便可以早日班師回朝。”

  想到終于可以不用呆在這黃沙彌漫的邊界,夫妻倆人齊齊露出期待向往的神情。

  李茹芝喝了口茶,頭也不抬的對著坐在下首的墨辭道:

  “此次若是表現(xiàn)的好,讓我們這兩把老骨頭早日回去養(yǎng)老的話,我可以保證今后不再逼著你帶兒媳婦回來見我?!?p>  此話一出,墨辭的眼睛一亮,仿佛聽見了什么不可思議的事情,側目看了看自家老娘,想從那張臉上瞧出個一二三來。

  李茹芝不躲不避,大大方方的直視兒子的眼睛,一本正經的說出讓人忍俊不禁的話:

  “不用瞧了,相比較于催你帶媳婦回來見我,我更想離開這里,每日除了跟一群大老爺們在一起帶兵就是上戰(zhàn)場殺敵。

  拜托,很煩悶的好不好,這里沒有好看的舞娘,沒有好吃的美食,沒有好看的衣裳,洗個澡都要等個幾日,要不是你爹在這,老娘我早就撂挑子不干了?!?p>  聽著夫人的吐槽,蕭承滿臉的愧疚:“夫人,苦了你了,這么多年來跟著我受了不少的罪?!?p>  突然語氣一轉,吹胡子瞪眼道:“盡管如此,我也不想把你一個人放在京城里,剛剛說我們男人看見了絕色的女子便邁不動腿,難道夫人你就不是了嗎?

  想當初背著我還偷偷的去逛青樓,好家伙,跟那些舞姬調情的動作簡直比跟我在一起時還嫻熟。”

  越想越氣,一時間過往的記憶紛沓而來,止都止不?。?p>  “還記得我年輕時不過才出征一月有余,當我滿懷期待的回府時,夫人你在哪兒?穿成翩翩佳公子模樣,十分享受的醉臥美人懷,好不風流快活,哼!”

  “你突然提起這個作甚,這都是多少年前的陳年舊事了……”

  以上的對話,墨辭從小聽到大,耳朵都要起繭子了,看著倆人頗有愈演愈烈的趨勢,撩起衣袍火速離開現(xiàn)場,將偌大的空間留給倆人秋后算賬。

  生于官家之中,試問哪個大臣私底下不好美色,哪家不是小妾美姬成群的。

  但是他們家沒有,或許是繼承了世代武將的忠貞不二,但輪到他爹這里則是因為家里有個喜歡逛青樓的夫人,娶一個貌美的小妾?呵,當真娶回來他老娘指不定得高興成什么樣,這些年來也不乏想要巴結送美人進侯府的,皆一一被他老爹給打出去了。

  為了看住他娘,他爹更是至此寸步不離的管著,但這些都沒用,稍不留神,他娘又大搖大擺的上街去了。

  早年行走江湖,他娘有著一門出神入化的易容術,也因此,每次去逛青樓都不怕會被人識破,就算是風流情場多年的老鴇都看破不出一二,更何況他娘的不要臉程度簡直了……

  無奈的搖頭嘆了口氣,還是想著如何一招致勝,讓他娘早日回京的好,省的整天被念叨。

  另一邊,香煙裊裊的廂房內。

  “請主子恕罪,這都是小的看管不力才導致那細作有機可乘的潛入離百淵?!?p>  垂首跪于地上的人,身子止不住的顫抖,豆大的汗珠不斷沿著下巴流淌進脖頸,磕磕巴巴的聲音里透露著惶恐不安。

  “錯了,就該領罰,你說呢乖乖!”坐于上首的男子帶著獠牙面具,神色無常的和他的愛寵雪漠狼說著話。

  “唔~只是該罰他什么好呢?”骨骼分明的大手撫摸著狼柔順的皮毛“嗷嗚~”

  “你叫什么,哦,我好像是好久沒有喂過乖乖吃飯了呢!要不就把這不長眼的送給乖乖當晚餐怎么樣?”雪漠狼似乎是聽懂了他的意思,聲音歡快的發(fā)出一聲吼叫“嗷嗚~”

  男子好似就像在說今天吃了什么一樣,聲音毫無波瀾。

  跪在地上的人鼻涕眼淚糊一臉的求饒著:“不要啊~主子,請再給我一次將功贖罪的機會吧!主子,不要將我喂狼,主子,饒命?。○埫≈髯?。”

  整個房間一時間充斥著哀嚎聲,青石地板上不斷發(fā)出磕頭的“砰砰”聲,聲音沉悶急促。

  但男子并沒有因此而放過他,反而厭惡的皺起了眉頭:“聒噪,賞你了。”

  修長的大手一拍狼頭,雪漠狼張著興奮的獠牙撲上不斷哀嚎的人。

  “?。。?!”

  很快,房間里便到處彌漫著難聞的鐵銹味。

  沈七一直在暗處面無表情的看著,此時看到主子出去,隨即現(xiàn)身匯報著自己查到的事情:

  “少爺,如您所料,儋州的掌柜原先是東玄國人士,此次細作能順利的進城也少不了他的功勞,另外,我已經重新把儋州這邊的人全部都審查了一遍,并無異常?!?p>  誰能想到一貫以傻白甜著稱的沈七竟還有冷酷無情的一面,更讓人想不到的是安芷汐來到這里交到的第一個朋友竟然就是那神秘的陌淵。

  這邊的戰(zhàn)事皆臨近尾聲,而此時正被團團圍住的安芷汐卻再遇危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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