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五章 混亂之間
不是矯情,齊開身子向后倒去,在撞到一個非常扎實的柔軟時,瞬間就嚇醒了。
沒錯,嚇清醒了。
別看什么電影電視劇里,男主和一些女性角色發(fā)生一些親密接觸時,腦子里第一時間浮現(xiàn)的都是些活色生香的畫面,可這在現(xiàn)實中那幾乎是不可能的。
畢竟不是所有的女性角色都是可以用來活色生香的。
就好像你腳下一滑,抓了小龍女的胸,你會胡思亂想么?
可能會,但如果你抓的是滅絕師太的呢?
如果你還可以,那你牛皮。
當(dāng)然,用滅絕師太來形容俾斯麥可能有些過了,但齊開自認(rèn)為這個比喻能很好地形容提爾比茨和俾斯麥的區(qū)別。
同是姐妹倆,同是一張臉,現(xiàn)在自己身后的這個甚至還有一個軟萌的淚痣,可齊開卻一點不敢放松。
同是貓,提爾比茨就是個地地道道的布偶貓,真的可以盡情揉捏。而俾斯麥就不行,除非你想被她撓兩道。
“咳,不好意思。”齊開咳嗽了一聲,假裝什么都沒有發(fā)生的直起腰版,轉(zhuǎn)移話題。
不過出乎齊開意料的,俾斯麥并沒有任何反應(yīng)。她好像什么都沒有注意到一樣,繼續(xù)給齊開上藥、消毒,期間一言不發(fā)。
齊開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乖乖坐好,吸取了上次的教訓(xùn),這次身子繃得筆直,一動不敢動。只是齊開越是緊張,他就感覺自己的身體越是怪異。
就好像剛喝了幾大壇子酒,然后又被扔進溫泉里泡了幾個小時一樣,整個人頭腦暈乎乎的,渾身一點力氣都沒有。
即使齊開真的很努力了,他非常努力的挺直身板,非常努力的坐直身體,可是這異樣的感覺還是一點一點腐蝕了他的精神,讓他的身體再次開始搖晃。
并且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身體逐漸發(fā)燙的原因,俾斯麥按在自己背上的雙手顯得越發(fā)明顯。
原本只是冰冰涼的小手,此刻卻好像烈火之中唯一的寒冰一樣,不斷刺激著齊開的身體,刺激著齊開的大腦。
貓,貓,貓......
會被撓死的,會被撓死的。
不,不...她也就是只貓,也只是只貓。
住手,你會被撕成碎片的。
撕就撕吧,被她的雙手撕成碎片也無所謂。
可是,可是......
沒有可是!成王敗寇,馴服黑貓,就在今晚!
齊開的雙目一紅,下一刻胸口就突然傳來一陣鉆心的疼痛。
那感覺讓齊開一個機靈,下意識直接原地跳了起來。
“怎么了?”終于發(fā)現(xiàn)了齊開的異常,俾斯麥抬了抬眼眸,聲音清澈的問道。
“沒,沒什么?!饼R開訕笑著,轉(zhuǎn)過身把自己懷里的齊魯揪了下來,然后哈哈地笑著,試圖轉(zhuǎn)移俾斯麥的注意力:“我突然感覺好熱啊,你不覺得么?”
“熱?”俾斯麥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神色有些古怪:“我倒是覺得你似乎有些熱,是我的身體太冷了么?”
“啊,可能,可能吧,哈哈?!饼R開說著,轉(zhuǎn)身將黎塞留打破的窗戶打開,大口大口地呼吸著夜晚冰冷的空氣。
俾斯麥則緩緩站起身,狐疑地看著齊開,沉默了一下,開口問道:“你好像不太對勁,是不習(xí)慣這里么?”
“不,沒有,我很好?!饼R開微微一愣,下意識否定三聯(lián):“不過比起這個,你找我有什么事么?”
“你知道我找你有事?”俾斯麥抿了抿嘴。
“猜的,畢竟上藥這種小事你讓希佩爾來做就行,沒必要你自己親自來?!饼R開說著,開始有些煩躁的來回踱步。
現(xiàn)在就算齊開再傻他也知道自己被下藥了。而下藥的人,在這島上又很好猜,無非就是黎塞留和瑞鶴二選一。
就像之前自己吃了毒蘑菇,瓦良格有所反應(yīng)一樣。這次齊開的身體出現(xiàn)異狀,遠(yuǎn)在檀香山的瓦良格也在第一時間感應(yīng)到了,
雖然齊開知道這么做是為了他好,但是能不能換個方法,男生對這里很敏感的好不好。
當(dāng)然,知道事情是怎么個情況后,齊開也就開始思考對策。
首先,直接向俾斯麥坦白是不行的。
至于為什么,想象一下,齊開和俾斯麥解釋這事的場面。
對不起,我現(xiàn)在不知道被誰下藥了,身體十分想立刻成為你的鏟屎官。所以,為了你的清白考慮,請你趕緊離開。
齊開要是敢這么說,他敢保證俾斯麥下一刻就敢把他掛炮管子上打出去。
所以為了掩飾自己的狀況,最好的辦法就是趕緊把俾斯麥送走,順便還能通過交流,讓自己的大腦飛速運轉(zhuǎn),避免失控。
當(dāng)然,如果齊開真的失控,瓦良格還是可以控制齊魯再來一口的,但是齊開可不想再被咬一口了。
而在另一邊,知曉齊開已經(jīng)明白自己的來意,俾斯麥也就不再隱瞞。
她輕輕嘆了口氣,將手中的棉球和酒精收好,坐在床邊,雙目微微出神。
昏暗的燈光在俾斯麥身上披上一層迷離的光霧,流轉(zhuǎn)的光影在俾斯麥的眼中閃過,仿佛夢幻般流光溢彩。
唔,第一次注意到俾斯麥的嘴原來真的跟貓一樣,是粉色的耶,看起來好嫩啊,好想吃一口。
齊開啪的給了自己一巴掌,然后腆著張笑臉找了個椅子,在屋子里離俾斯麥最遠(yuǎn)的地方坐下。
“你到底怎么了,感覺你從剛才開始就一直怪怪的?!辟滤果湴櫫税櫭迹@得有些不高興。
“有蚊子?!饼R開勉強笑了笑,哇,她的舌頭也是粉色的耶。
俾斯麥看著齊開,高聳的胸脯上下起伏了一下,但最后還是慢慢把自己心情平復(fù)了下來,慢慢說道:“提爾比茨......她過的好不好?”
原來是問提子的事啊,齊開暗自里輕輕松了口氣:“提子?她很好啊。”
“提子?”注意到齊開的稱呼,俾斯麥立刻皺緊眉頭:“你都是這么稱呼她的么?她知道?她同意你這么叫她?”
“啊,沒說同意,不過,好像也沒說不喜歡。”齊開想了想,腦海里全是俾斯麥那微微蹙起的眉毛,看的心癢癢的。
俾斯麥看了會齊開,微微抿了抿嘴:“以后不要這么稱呼她,她性子內(nèi)向,沒說喜歡就是不喜歡?!?p> “哦,我下次注意?!饼R開看著俾斯麥,撓了撓自己的眉毛,感覺呼吸有些困難。
“不是注意,是不許!”俾斯麥輕輕拍了拍身下的床,惹得床墊一陣搖晃。
“我知道了,知道了?!饼R開滿嘴敷衍,眼中卻全是那個被軍裝套裙裹得嚴(yán)嚴(yán)實實的屁股。
俾斯麥看著齊開敷衍的模樣,心中的火氣又大了幾分,剛想再說些什么,腦海中卻忽然浮現(xiàn)出今天白天時的光景。
那個和自己擁有一模一樣容貌的女人,就那么義無反顧的站在自己面前,牢牢地護著眼前這個看起來弱不禁風(fēng)的人類。
俾斯麥印象中的提爾比茨不是這樣的。
她雖然被稱作北方女王,但是她卻和北方,和冰雪一點關(guān)系都沒有。
她本來應(yīng)該是個靦腆內(nèi)向,躲在自己身后,整天追著自己屁股后面喊姐姐的傻姑娘。自己本來也應(yīng)該把她保護的好好的,不讓她吹一點風(fēng)雪,不讓她受一點委屈。
事情本來應(yīng)該是這個樣子的。
俾斯麥輕輕握緊拳頭,越想越覺得胸腔中有團火,發(fā)泄不出去。
齊開則開著俾斯麥頻繁起伏的胸膛,看的出神,心里不斷把眼前的這個和記憶中薩拉托加的那個進行比較。
不行,不能把提爾比茨放在這個人類這里。
那扣子是不是要被彈掉了,我看都起線了。
她已經(jīng)吃了很多苦了,不能讓她繼續(xù)受罪了。
她有穿胸罩么?有么?沒有吧,不記得薩拉托加穿過。
可是,如果提爾比茨不愿意怎么辦?
不行了,我想我愛上她了,她太完美了。
不管了,無論提爾比茨愿不愿意,她明天都必須跟我留在這里!
要表白么?要么?要!反正提督開后宮不犯法,就算犯法憲兵隊也抓不到我。
對,就這么干!
對,現(xiàn)在就表白!
今晚就逼這個人類放棄提爾比茨。
今天就要讓這個貓咪給我服軟。
“聽著,你對提爾比茨......”俾斯麥站起身。
“我喜歡......”齊開同一時間也站起身。
雙方彼此對視一眼,神情一變。
“你對提爾比茨怎樣?”俾斯麥的臉逐漸陰沉了下來,眼中的黃金瞳也開始熊熊燃燒。
米粒很懶
不擅長寫這種好玩的橋段,會不會很尬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