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十五號,港區(qū)夜,晴。
“終于,到了這個時候啊?!币雇淼奶聪闵街校宦暼粲腥魺o的嘆息聲傳來。
伴隨著齊開這次遠征百慕大的回歸,檀香山的港區(qū)明顯熱鬧了許多。這其中自然有獵戶座重新回歸到這個大家庭的因素,但是更多的,其實還是因為那些新來的姑娘們。
塔菲三號就不說了,在過了剛來到港區(qū)的那一陣子敏感期之后,她們也漸漸融入到了這個大家庭中。
也許和其他的艦娘相處還不算融洽,但是和雪風以及夕立兩個“同行”已經(jīng)處的非常好了。畢竟同樣作為驅(qū)逐艦,又是同齡人,共同話題自然多。
而這港區(qū)中的孩子一多,一鬧騰,整個港區(qū)也就熱鬧了。更別說還有兩個狼崽子,跟著她們的大青花魚師匠在港區(qū)各種搞事情。
就算是最老實巴交的威爾士親王,也因為自己貪吃的毛病,自以為神不知鬼不覺的滿港區(qū)溜達、亂竄。為此,齊開特意把自己心愛的珍藏,比如快樂水和快樂片之類的東西換了個地方。畢竟現(xiàn)在島上的老饕已經(jīng)從一個,升級為了兩個。
馬薩諸塞倒還好,她屬于那種不怎么主動惹事的類型。但是不主動惹事并不代表不幫忙惹事,但凡她見到了自己覺得好玩的事情,就一定會插一腳。
就好像前幾天,亞特蘭大級集體出走。齊開剛開始還以為這四個人叛變了呢。到了后來,齊開知道馬薩諸塞也跟著跑了,才確信這五個人是不知道想出了什么點子,跑出去浪去了。
也正因為有了這些新鮮的血液,齊開的港區(qū)才更加熱鬧了起來。還有什么,比自己的家熱熱鬧鬧更能讓齊開開心的呢?
但與此相對的,夜晚的港區(qū)就顯得非常冷清了。
原本港區(qū)人少,白天也就只能說有生氣,所以齊開也就沒覺得什么。現(xiàn)在這一對比,齊開就深刻體會到夜晚的港區(qū)是有多么冷清了。
不過冷清點也好,大家晚上好好休息,白天才能繼續(xù)瘋嘛。
想到這,齊開開開心心的在自己的日記本上,寫上今日無事幾個字,然后合了起來。
話說不知道為啥,今天齊開寫日記的時候,總感覺日記本有點潮,是最近港區(qū)天氣太陰沉了么?
齊開想了想,想不出個所以然來,于是所幸就不想了。收好日記,轉(zhuǎn)頭跳上了床,沒過多久就進入了夢鄉(xiāng)。
這確實是一個安靜、祥和的夜晚啊。
“終于,到了這個時候啊?!贝巴?,仿佛夢囈般的聲音,再次響起。
“你知道我們這么做意味著什么嗎?”黑影一號在齊開辦公樓很遠的地方問道。
“你這是在懷疑我的決心?”黑影二號冷笑一聲:“別忘了,我為了這一天已經(jīng)等了多久!那么多個日日夜夜,那么多個分分合合!我一直在等待......等待今天的到來?!?p> “這么說,已經(jīng)不需要我再多說什么了是吧?”
黑暗中,兩個黑衣人彼此并肩而立,遠遠地眺望著那棟齊開居住的二層小樓。
晴朗的夜空,沒有一朵烏云。明亮的月光灑在大地之上,為世界披上一次薄薄的輕紗,乳白色的光芒像是母親慈愛的擁抱,深情地擁抱著這片土地。
夜風輕輕,樹木搖曳,清涼但不是溫和的海風吹動了那兩個黑衣人的衣擺,吹動了她們?nèi)犴樀拈L發(fā),吹動了這個夜晚,無言的故事。
“保重,伙伴!”
“你也是,伙伴!”
兩個黑衣人彼此對視,右手握拳,緊緊地撞擊在一起。
那是友情的碰撞,那是信念的碰撞,那是理想的碰撞。
而在另一邊,同樣佇立在月光之下,佇立在海風之中的三個人,冷冷地看著那一對彼此互相感動的人影,久久無言。
“猜猜她倆是誰?”阿爾及利亞放下望遠鏡,面無表情。
“翔鶴和蒙大拿吧?!蓖柺坑H王由于和她們不熟,說出了自己的猜測。
“翔鶴和蒙大拿?!焙退齻兏斓募s克公爵,則果斷的做出了判斷。
“那你們猜她們鬼鬼祟祟想干什么?”阿爾及利亞繼續(xù)面無表情的問道。
“夜襲吾皇吧。”威爾士親王回答道。
“夜襲吾皇?!奔s克公爵點點頭。
“既然這樣,我就不多說什么了。”點了點頭,阿爾及利亞對身后這兩位門神的表現(xiàn)很滿意:“好好干?!?p> “好好干是指什么?”威爾士親王皺了皺眉,她和阿爾及利亞相處的時間還不長,還沒發(fā)準確把握她話語之中的含義。
“好好干就是指......”約克公爵沉下了眼眸,聲音緩和:“只要不打死,只要不吵到吾皇,只要不被吾皇發(fā)現(xiàn)...百,無,禁,忌!”
威爾士挑了挑眉:“有點意思?!?p> “那么你們還在等什么?”阿爾及利亞說完,轉(zhuǎn)身就離開了。
威爾士活動活動了肩膀,全身的關節(jié)都在咯咯作響:“那個蒙大拿是獵戶座培養(yǎng)的接班人?”
“她自己是那么說的。”約克公爵回答道:“但是誰都清楚,獵戶座還能繼續(xù)干好多年。如果吾皇沒有出現(xiàn),那她的話還有幾分可信度?!?p> 威爾士親王沉默了一下:“也就是說,最起碼在肉體的強度上......”
“沒錯?!奔s克公爵點了點頭:“她和獵戶座是一個水平,甚至...甚至比獵戶座尤甚。”
“那我更感興趣了。”威爾士說完,轉(zhuǎn)身也準備離開:“你是要那個癡女,還是要那個變態(tài)?”
“我兩個都要?!奔s克轉(zhuǎn)身,快步跟上了自己的姐姐。
威爾士轉(zhuǎn)頭看了看,嘴角微微上揚:“我也一樣?!?p> 晚風依舊,寂靜祥和的夜里,沒人知道今晚會發(fā)生什么慘絕人寰的大戰(zhàn)。
按照計劃,翔鶴和蒙大拿分頭從齊開居住的小樓兩端靠近。
以齊開的身份和阿爾及利亞的謹慎,說齊開晚上沒有誰站崗,她倆是不信的。出于對阿爾及利亞的了解,所以這次的行動,她們相當謹慎。
首先,是不能使用艦娘的能力。
這大半夜的,誰一旦使用能力,整個港區(qū)的姑娘都能感應到。雖然不能判斷是誰在使用能力,但是主動向這里靠攏是肯定的。所以今晚的行動,只能靠她們自己的聰明和才智!
根據(jù)踩點,每天晚上阿爾及利亞都會坐在齊開為她準備的長椅上,一邊擼著各種各樣的大貓,一邊假寐。今晚的阿爾及利亞似乎出現(xiàn)的有些晚了,但還是坐在了她平時坐的地方,招呼來了已經(jīng)長大了的小獅子辛巴,開始閉目養(yǎng)神地擼貓。
過了大概一兩個小時,時間到了半夜兩點鐘,翔鶴和蒙大拿同時開始行動,動作迅捷的開始徒手爬樓。
為了能夠在不使用能力的情況下,也能輕易的爬上樓頂,她們兩個人為此在齊開出門的這一個多月里反復練習,不知道從樓上摔下來多少次,一切都是為了今天!
終于,在悄無聲息中,這兩位計劃已久的大盜終于站上了樓頂!
計劃的第一步,潛入齊開的住所。
齊開的這棟樓是一個二層小樓,背靠大海,面向操場。
一樓是齊開的臥室,還有餐廳。平時不在工作的時間,齊開一般都呆在這里。
二樓是齊開的辦公室以及作戰(zhàn)室,這里就是齊開平時工作的地方。
因為是在夏威夷,所以小樓是沒有煙囪這種東西供她倆潛入的,而唯一能正常進入樓房的場所,也就只有阿爾及利亞所把手的正門。
所以想要在不驚擾阿爾及利亞的情況下,夜襲提督,唯一的辦法,就只有從二樓潛入!
在樓頂找到她倆事先裝好的固定點,兩個艦娘十分熟練地給自己穿上升降用的設備,將滑索在固定點上扣好,然后開始徐徐下落。
下落的位置在小樓的后方,也就是靠海的一側(cè),她們不用擔心阿爾及利亞會發(fā)現(xiàn)自己。
降落到窗戶面前,她們掏出自己辛苦研制的裝備,將窗戶的玻璃緩緩劃出一個圓洞,再將手伸進去,打開窗戶的鎖,順利進入到了其中。
轉(zhuǎn)身,拆除身上的滑索,關窗,動作一氣呵成,可以看出為了今天,她們是真的重復演練了許多許多次了。
可是還沒等她們慶幸自己計劃第一步成功的時候,一個鼓掌聲響了起來。
“看不出,看不出,沒想到你在我不知道的時候,居然下了那么大的功夫?!奔s克公爵緩緩從齊開辦公室的陰影中走出,眼神看不出是慍怒還是別的。
翔鶴轉(zhuǎn)頭微微一嘆:“果然,阿爾及利亞是不可能真么輕易地讓我們進來的?!?p> 說著,翔鶴把自己的裝備往墻角一丟,緩緩開口:“蒙大拿呢?我不相信阿爾及利亞對她就沒有防備,在作戰(zhàn)室等她的是誰?”
“我姐姐。”約克老老實實的回答道。
“威爾士?”翔鶴微微挑眉,嘿嘿笑了笑:“你以為就憑你那姐姐,就能制服得了蒙大拿?”
“如果正面一對一,我認為我姐姐小劣?!奔s克回答道:“但是如果是僅憑身體和技藝,我認為蒙大拿并不是我姐姐的對手?!?p> “哦,是嗎?你就這么肯定?”翔鶴說著,輕輕攤了攤手:“別怪我沒提醒你,如果你姐姐真的真么想,那她可是會遭殃的。”
“你還是關心關心你自己吧?!奔s克搖了搖頭:“你一個JK航母,無論是從你的身體,還是從你的技藝上來說,你難道不更應該擔心一下你自己么?”
“我?”翔鶴指了指自己,忽然笑了出來,但是那笑容僅僅維持了一瞬便冷了下去:“我今天就讓你見識一下,一個一心想要**的女人,究竟能有多可怕!”
米粒很懶
抱歉哈,晚了一點,努力碼第二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