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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海艦娘

第二百五十章 (數(shù)字不好)

黑海艦娘 米粒很懶 3187 2021-03-31 22:13:07

  “你平時給你的提督都做法餐嗎?”

  “嗯,偶爾啦其實。我家那位你知道的,德意志人,還是喜歡吃德餐。”

  “嚎,好羨慕...吾愛是東洲人,他的口味好刁鉆,而且還會自己做飯?!?p>  “你提督自己做飯不好么?我還想嘗一嘗我們家那位的手藝呢,可惜吃不到,吃到了也難吃的要命?!?p>  “哪有你說的這么好,一次兩次吾愛請我吃飯我也高興,但是次數(shù)多了就顯得我很沒用唉?!?p>  “也是,這么一想,如果我們家那位也會做飯,我也會很頭疼吧,感覺我的存在感又減少了一分?!?p>  “是吧是吧,就是這個感覺!”

  ......

  齊開皺著眉頭忍受著黎塞留和蒙大拿“已婚婦女”的牢騷會,明明要開這種會也是薩拉托加開,怎么整的好像你是女主人一樣?

  “所以,這種時候要多多注意敵軍的配置嗎?”

  “嗯,以我的經(jīng)驗來說,敵人的軍力配置是非常重要的,因為有的時候從出現(xiàn)在我面前的配置上,我就能看出他的意圖?!?p>  “哦?比如?”

  “很簡單啊,如果驅(qū)逐艦很多那么這支部隊很可能就是一支偵查部隊或者反潛部隊,如果在這個時候隊伍中有一到兩艘輕型航母,則就可以確定是偵查部隊?!?p>  “嗯嗯...還有么?”

  ......

  另一邊,本應參加女子會的薩拉托加則向長門拼命請教著各種在齊開眼里,小孩子過家家般的簡單戰(zhàn)術(shù)常識。

  你想請教來問我啊,我又不是不會告訴你,而且肯定還會比她講得好,你問她干什么?看不起你提督?

  齊開氣憤的在椅子上轉(zhuǎn)了個圈,不看身后這倆“偷渡客”。

  他到現(xiàn)在還記得早晨自己起來看到這倆厚顏無恥,對著自己傻笑的家伙時的場面,他那叫個氣啊??蛇€沒等他發(fā)火,彼得那邊的通訊就打過來了。

  齊開發(fā)誓,他這輩子沒這么屈辱過,就算是有棲川都不敢像彼得那樣指著鼻子吼自己。不是齊開吹牛皮,如果還在學校那會兒,誰敢這么對齊開說話,齊開當場就能從肉體到精神上,把他里里外外都給揚了。

  可這次齊開卻一點反駁的底氣都沒有。

  你把人家大老婆和小老婆都拐走了,你還有臉在這嚷嚷?什么,不是你拐走的,是人家自愿跟著你走的?你這話說出來有人信嗎?天底下誰不知道艦娘忠貞不屈,絕對不會給自己提督戴帽子?

  所以這事齊開一百張嘴都說不清。

  你想發(fā)火吧,薩拉托加這個妖精又把齊開吃的死死的,有力使不出,就突出一個憋屈,所以還是眼不見為凈,眼不見為凈吧......

  齊開捏捏眉心,準備跑路,躲不起還惹不起么?溜了溜了。

  走到船艙外,齊開吹著悠揚的海風,感受著黑色海水的波濤洶涌,眺望大海,天高海闊,云淡風輕,心馳神往,令人不禁...想吐。

  不行,暈船又犯了...藥呢......

  就在齊開捂著嘴轉(zhuǎn)身的功夫,一只溫和的手掌已經(jīng)握住了齊開的手,絲滑的手套觸感下,兩粒晶瑩的藥丸落到齊開手中。

  齊開一仰脖子,手還沒伸出去,一個水杯就已經(jīng)來到了齊開嘴邊。輕輕一仰脖子將淡水喝光,水杯后提爾比茨的臉就露了出來。

  “謝謝......”吃完了藥,齊開錘了錘額頭,緩緩靠著船舷坐在了甲板上。

  提爾比茨什么也沒說,只是輕輕地搖了搖頭,轉(zhuǎn)身將身后的黑色軍大衣脫了下來,披在齊開的身上,為他遮蔽海風。

  黑海的體溫是普遍偏低的,這點齊開也是,而提爾比茨的體溫似乎比其他人更低,身上總是穿著厚實的,帶著濃密絨邊的軍氅。

  提爾比茨一頭雪白的長發(fā)平時就放在這軍大氅里面,和那些雪白的絨邊糾纏在一起。久而久之這些絨邊上,也就有了提爾比茨的味道。

  你很難去形容那種味道,她既不像什么花的味道,也不是什么香水的味道,如果非要去形容,應該是某種時節(jié)的味道。

  就像夏天炙熱的陽光下馬路散發(fā)的氣息,就像雨后清晨泥土獨有的芳香......提爾比茨身上的味道,就是冬天里那凌冽的寒風夾雜著大海淡淡的咸腥的味道。

  你不能說她好聞,也不能說她難聞,她就是那個樣子,獨一無二,只是齊開很喜歡罷了。

  頭輕輕在絨邊上摩挲了一下,齊開伸手握住提爾比茨帶著手套的手掌,微微笑了一下。仿佛知道齊開是什么心思,提爾比茨就緩緩挨著齊開坐下,伸長自己修長筆直的雙腿,讓齊開能夠安穩(wěn)的枕在上面。

  摘下了貴族和將軍象征的手套,提爾比茨溫柔的撫摸著齊開零星的碎發(fā)。海風一遍一遍將他吹亂,提爾比茨就一遍一遍不厭其煩的將他們理順,臉上永遠掛著恬靜的微笑。

  這樣的日常不常有,因為即使工作已經(jīng)巨幅減輕的現(xiàn)在,齊開大部分的時間也依然要呆在辦公室里辦公,很少有時間像這樣和提爾比茨互動。

  所以雙方像是都十分珍惜這樣的機會一般,彼此一言不發(fā),就這么默默地,體會著時間溫柔的撫摸著她們,緩緩流逝地感覺。

  惡心和嘔吐的欲望逐漸減輕,困倦緩緩涌了上來,枕著柔軟舒適的大腿,齊開也就很平靜的進入了夢鄉(xiāng)。

  而在指揮室里,似乎才意識到齊開已經(jīng)離去,屋里的幾個艦娘緩緩結(jié)伴走了出來,剛到門口就看到阿爾及利亞對著她們輕輕豎起一根食指,比劃了一個靜音的手勢。

  “吾愛......”見到這一幕,蒙大拿的臉上立馬浮現(xiàn)出各種神情,薩拉托加反倒好些,只是看提爾比茨的眼神有些不對。

  作為齊開當初,第一次決定指揮黑海的契機,提爾比茨一直在齊開心中有著特殊的地位。不僅僅因為她是那個會為了齊開開心,冒著槍林彈雨將主炮還回去的傻姑娘,更是因為那頂象征著彼此信賴的軍帽。

  嚴格意義上來說,當提爾比茨將自己的帽子,戴到齊開頭頂?shù)哪且豢唐?,黑海提督就已?jīng)誕生了。

  如果沒有自己,如果不是自己,如果......

  想到這里,薩拉托加心里隱隱產(chǎn)生一些不好的感覺。

  等下得好好和黎塞留交流一下了。關(guān)于怎么當大老婆這點,自己還是個徹徹底底的新手。

  平靜的旅程還在繼續(xù),當時間來到下午的時候,從極遠處傳來的一聲沉悶的響聲,將齊開從睡夢中驚醒。

  他緩緩睜開眼,本能地在臉頰下方柔軟滑嫩的地方蹭了蹭,才撐起上半身。這一撐不得了,一群姑娘跟著一起醒了。

  沒錯,因為齊開睡著了,姑娘們太過無聊,有不少就這么或靠著,或依偎著,或干脆直接枕在齊開的身上睡著了。這下齊開一動,這些本就不需要睡眠的艦娘們立刻就醒了。

  輕輕揉了揉眼,齊開的意識剛剛恢復清明,遠遠地天邊就再次傳來一聲低悶沉重的響聲。

  那聽著...似乎是...爆炸聲。

  “瓦良格?!饼R開皺皺眉,立刻喊道。

  “是的,指揮官?!本驮邶R開在甲板上睡覺的不遠處,瓦良格張開背后潔白的雙翼,定定地立于船頭:“已經(jīng),抵達戰(zhàn)場了?!?p>  齊開轉(zhuǎn)過頭,朝著還什么都看不到的海面輕輕瞇了瞇眼睛,緩緩站起身。

  在他身后,一眾艦娘跟著一起站了起來,神情嚴峻。

  作為戰(zhàn)場宿將,黎塞留竟然很少見的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在微微顫抖。

  明明什么都沒有發(fā)生,什么都沒有見到,自己為什么會這樣?

  黎塞留皺著眉死死地按住顫抖的手掌,轉(zhuǎn)過頭卻發(fā)現(xiàn)長門整個人都在抖。

  這是一種很難描述的氛圍,就連海中的游魚,都不愿意靠近這片海域。

  戰(zhàn)場,就這么悄無聲息地,降臨了......

  齊開輕嘆一聲,緩緩清了清嗓子:“姑娘們,該干活了?!?p>  齊開身后,一眾艦娘齊齊應道:“是?!?p>  頓時,原本還風平浪靜的大海瞬間波濤翻涌。無數(shù)猙獰扭曲的低級黑海從海底緩緩上浮,破開原本平靜的海面,留下大片大片分散的水花。

  她們有的是驅(qū)逐艦,有的是巡洋艦,小小的身子像是長在黑色的海洋生物上一樣,伴隨著各種大號的海螺、貝殼、珊瑚出現(xiàn)。而戰(zhàn)列艦和航母,則像是背負著一座小型的海洋生態(tài)圈,有的坐在巨大章魚的腕足之中,有的腳踩猙獰可怖的鯊魚,有的或者她本身就是一片珊瑚。

  這群黑色的生物就仿佛整片大海的化身,帶著海洋獨有的氣息,從海底上浮至水面,宛如一片黑色的森林。

  幾個呼吸之后,這片漆黑的鋼鐵森林便長滿了整個海面。

  “大青花魚?!?p>  “有!”海水中,坐在石貝中的黑色少女應聲越出水面。

  “去摸清她們指揮官的所在地。”

  “是!”大青花魚一個跳躍,帶著自己的兩個狼崽子學生就潛入了海底。

  “翔鶴。”

  “在哦,提督?!?p>  “偵查敵軍數(shù)量、位置。”

  “明白!”

  “薩拉托加。”

  “提督。”

  “做好我們周邊的制空和反潛,雪風?!?p>  “在,提督!”

  “你和夕立留在這里保護我,希爾曼?!?p>  “我在?!?p>  “你帶著你的兩個妹妹,去試探一下戰(zhàn)況。亞特蘭大,你帶著你的妹妹跟過去,我會讓瓦良格給你們空中支援的?!?p>  “明白(知道了,boss)!”

  “蒙大拿、威爾士、約克?!?p>  “吾愛(吾皇)?!?p>  “給她們遠程炮火支援。”

  ......

  目光鎖定在遠方的海面,齊開的眼中,似乎有火焰在熊熊燃燒。

米粒很懶

今天晚了,爭取十二點前弄出下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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