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的好像我們輸定了似的?!币姳娙说囊庵舅坪跤行┫麡O,獵戶座走出來說道:“你們兩個手下敗將,在余面前神氣什么?”
“你!?”武藏眼睛一瞪,提著自己的長劍就要上前,但卻被她的姐姐攔了下來。
“現(xiàn)在并不是討論這些的時候。”大和看著獵戶座,臉上的表情變了又變:“是非成敗......我們將來可以慢慢說?!?p> 齊開笑了笑,轉頭看著獵戶座點了點頭,回過身說道:“確實,勝負現(xiàn)在還沒有分曉呢?!?p> “埃塞克斯!”
埃塞克斯愣了一下:“在!”
“在什么在,上啊!”在埃塞克斯身后的黎塞留一皺眉,一腳踹在埃塞克斯的屁股上,拉著她一個時間暫停,轉瞬便出現(xiàn)在大和姐妹的身后。
大和眉目一動,兩姐妹心有靈犀,雙雙舉劍回斬,然而燃燒著紅藍二色火焰的劍刃卻結結實實地撞在了埃塞克斯的身上。
技能的時間還有剩余,同時也知曉了大和的能力,現(xiàn)在的埃塞克斯面對大和姐妹,依舊是無敵的。
“雖然這對在下不會造成傷害?!卑欀迹H怂闺p手死死地抓住面前大和姐妹手中的劍刃:“但是還希望不要拿在下當盾牌啊。”
“蠢貨,抓什么劍刃?”黎塞留眼睛一瞪,原本打算炮擊的想法也瞬間煙消云散,一個起跳遠遠離開了埃塞克斯:“抓她們的人?。 ?p> “???”埃塞克斯疑惑了一下,但是下一刻大和姐妹就替她解釋了黎塞留的話是什么意思。
隨著埃塞克斯抓住她們手中的劍刃,兩姐妹幾乎沒有任何遲疑地就直接松手后跳。
而留在埃塞克斯手中的兩把武士刀則在這位無敵的航母手中,緩緩爆發(fā)出炙熱的光芒。
轟!
紅藍二色的火焰瞬間在海面上綻放開來,而大和姐妹則借著爆炸的沖擊波,從天空中俯沖著朝齊開沖了過來。
“走!”這次確認了沒有低級黑海攪局,俾斯麥拉著齊開和厭戰(zhàn)就直接丟進黑洞之中,隨后自己也鉆了進去。剩下的蒙大拿和獵戶座則直直地撞上了下墜的二人。
海面之上再次開始沸騰,越來越多的低級黑海開始冒頭,但還沒等她們完全在海面上站穩(wěn)身形,她們的腳下就開始有黑影晃動。
巨大的章魚帶著一群十余米長的極蝦破浪而出,拍打著手臂就將這些剛剛來到世界的低級黑海重新送回到大海之中。
偶爾有些漏網(wǎng)之魚剛剛脫離海鮮的活動范圍,陰影處便有一枚魚雷將她們徹底葬送。
就像鯊魚的背鰭一般,海面之上一雙又一雙狗耳朵靈活地游動著,搜尋著自己的獵物。
而在天邊,被爆炸狠狠掀飛到空中的黎塞留再一次暫停了時間,抓住機會穩(wěn)住自己的身形。只是這一次她并沒有魯莽地沖向大和姐妹,而是在時間恢復之后,給大和姐妹的臉上送上了一排炮彈作為問候。
當然,一同收下問候的還有與兩姐妹糾纏在一起的蒙大拿和獵戶座。
雖然很不甘心,但是現(xiàn)在的她又不得不承認,在如今的這個戰(zhàn)場上,并沒有她這個黑海噩夢的位置。
大和、武藏、蒙大拿、獵戶座。
毫無疑問,這四個人才是真正一個級別的選手。而埃塞克斯憑借自己狗了兩、三個小時抽到的卡,勉強可以用無敵摻和到這四人當中,但也僅僅是摻和,畢竟她的攻擊力還是要稍遜一籌。
如此一來,她和俾斯麥也就只能邊緣騷擾,偶爾用自己的能力輔助一下戰(zhàn)局。自己倒還好,還可以開炮,俾斯麥干脆就只是一個開洞機器了。
如此一個現(xiàn)實著實讓心高氣傲的黎塞留有些無法接受。
明明都是黑海噩夢,明明都是一個德行,騙騙她現(xiàn)在卻混得像是個雜魚。
一想到這里,黎塞留開炮的速度就又快了幾分,不認識她的人甚至可能已經(jīng)分不清,她到底是要炮擊大和、武藏,還是要轟死蒙大拿和獵戶座。
只是正當她無力地宣泄炮火,來排解心中的苦悶時,忽然發(fā)覺自己竟然能有空閑了。
這是怎么回事?明明之前她們光是對付一個武藏就忙得抽不開身,為什么多了一個大和,反而自己更加清閑了?難道是因為獵戶座的原因?
不對!
黎塞留一愣,突然在大海上停了下來,環(huán)顧四周,臉上的表情有些古怪。
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的?
......長門和三笠呢?
于此同時,深海。
“姐姐,姐姐,你醒醒,醒醒!”
無邊無盡地黑暗。
太陽的光芒直射大海時,光線最多照亮水平面以下800米的深度。一旦超過這個深度,憑人類的眼睛,就已經(jīng)無法識別光的存在了,更何況現(xiàn)如今還并不是陽光明媚,太陽光最強的時候,所以光芒能傳到的距離就更加有限。
然而,就是再這樣伸手不見五指的幽邃深淵之中,兩名少女正彼此拼命撕扯,糾纏在一起。
與人類艦娘相同,雖然黑海艦娘同樣來自深海,但是只要不是潛水艇,一旦被黑色海水徹底淹沒,她們就將失去自身所有引以為豪的力量,甚至就連戰(zhàn)艦本身的力量也會失去。
在這生命起源的無盡黑暗之中,長門拼命地抱著自己的三笠姐姐,幾乎是在用自己吃奶的力氣,在瘋狂下潛。
而被長門懶腰抱住的三笠則只能徒勞的掙扎著。
隨著二人越潛越深,由于水壓的存在,三笠的膝擊和肘擊越發(fā)的無力,她除了用自身的力氣和長門進行角力,似乎就已經(jīng)失去了所有掙脫束縛的機會。
只是,長門是不會給三笠這個機會的。
嘭,嘭,嘭。
沉悶而壓抑的聲音在黑暗中回響,被人類操控的三笠仍然還在進行著無畏的進攻,即使這些拳腳落在長門身上根本不再具有任何力道。但是默默承受著這些的長門心中卻更加難過。
在她的記憶中,自己的三笠姐姐是那個始終都會面帶微笑,無論與誰說話都能令對方如沐春風般享受的人。
她們是來自東島的艦娘,那么按照東島人最喜歡用的比喻,她的三笠姐姐就是春天里綻放地最為爛漫的櫻花,絢麗而奪目。
然而,就是這樣璀璨耀眼的三笠,現(xiàn)如今卻變成了這個樣子。
變成了一個只知道無謂進攻的野獸。
長門緊緊地抱住三笠的腰,感覺自己的心在隱隱作痛。
漸漸地,似乎是因為她們潛入的實在太深,三笠的攻擊慢慢地也開始停止,然而長門抱住自己姐姐的雙臂卻沒有一絲一毫的松開。
她已經(jīng)做好準備了,只要自己的姐姐一日沒有蘇醒,那她就這么抱著自己姐姐一天,直到三笠擺脫人類的控制為止。
三笠不是常說,她們艦娘的能力終究是有限的,最終也還是需要一個提督來引領她們的嗎?現(xiàn)如今既然她們已經(jīng)擁有有了提督,那么,長門也愿意相信三笠所說的,相信她們的提督可以給她帶來勝利的曙光。
“唉?!?p> 突然,一聲若有若無地嘆息在黑暗中回蕩。
聽到那聲嘆息,長門的身子一震,但是下一刻她又緊了緊自己的臂膀,因為她剛才感覺自己出現(xiàn)了幻聽了。
看來隨著深度的增加,就連自己的五感也開始受到影響,自己一定要打起12分的精神。
然而,就在她這么想著的時候,一雙溫柔的手掌,突然落在了她的頭頂。
“傻孩子?!?p> 又是一聲若有若無地嘆息。
長門的眼眸顫抖著,雖然沒有光,雖然她什么也看不見,但是她卻能感覺到。
難道...三笠姐姐.....
就是這么一個念頭的恍惚,三笠突然掰開了長門抱住自己腰部的手掌,轉身一腳狠狠地踩在長門的胸膛上,隨后筆直地向上游去。
“姐姐!”長門一驚,但當她回過神準備再去追三笠時,她們之間已經(jīng)拉開了十幾個人的身位。
同樣失去了艦娘的力量,同樣失去了黑海的能力,現(xiàn)在的長門和三笠就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人類女性,在沒有任何訓練的前提下,她們的游泳速度并沒有什么太大的區(qū)別,縱使長門拼了命地想要去追趕三笠,卻始終無法縮短她和三笠的距離。
然而,比起這些,長門更加在意的,其實是剛才在黑暗中,那宛如呢喃一般的話語。
是,三笠真的張口說了那些,還是...這只是她一廂情愿的幻覺?
長門不知道,她只能咬著牙,全力地追趕著她頭頂?shù)娜摇?p> 而就在她們的正上方,正有兩個急速疾馳的身影,從海面上急速掠過。
“到了?”
“快了。”
為首的企業(yè)喘了口氣,停下來看了看不遠處不斷綻放的紅藍火焰,嘴里忍不出發(fā)出感慨:“這才多久沒見啊,指揮官這是又惹上什么了不得的東西了?”
“...對手很強大?”來人問道。
“也許吧?!逼髽I(yè)轉身笑了笑:“但是和我們兩個比起來,還差得遠了?!?p> “你就這么自信?”
“那是!誰讓我是你的前輩呢!”
“那前輩,你將來可要好好照顧我啊”
“放心,以后你出了什么事,我給你罩著!”說著,企業(yè)十分用力地拍了拍胸脯:“咱們港區(qū)的旗艦,我摯友!咱們港區(qū)的提督,我愛博!”
“這兩個詞一樣的吧?!眮砣宋孀煨α诵?。
“你知道意思就行?!闭f完,企業(yè)就又重新帶頭,沖向戰(zhàn)場:“來吧,我有些迫不及待看到指揮官見到我們時的樣子了。”
米粒很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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