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永青也沒想到,他只是解釋兩句就惹火上身,面對汪嘉宇的挑釁,他只能裝作沒聽見。汪嘉宇身上有著濃厚的紈绔氣息,家里的勢力不是他一個退伍農(nóng)民惹得起的。
雖然他身手不錯,但這不能成為他和汪嘉宇對抗的底氣。
譚永青經(jīng)常在張晨面前擺出一副**的樣子,那是他知道張晨不會和他計較。要是面對汪嘉宇這樣的性格,肯定要慎重得多。
“璇姐,比試也看過了。既然人已經(jīng)給我,那我可就帶嚴羅先走了。”現(xiàn)場氣氛不對,張晨也不想多待下去,開口向李璇道別。
“嗯,嚴羅交給你,你可別虧待他。”
“這個你放心,肯定不會?!?p> “要不要我送你?”
“不用麻煩,我們自己打車回去。”
“好,有事電話聯(lián)系,慢走。”
“嗯,璇姐再見,宇哥再見?!睆埑肯騼扇烁鎰e,然后領(lǐng)著人離去。
看著幾人離去的身影,汪嘉宇陰沉著臉問道:“這小子真有十幾億?”
“你想干嘛?他是陽陽的小兄弟,陽陽和他走得挺近,還要一起做生意。”李璇警惕的盯著汪嘉宇。
“他一個小屁孩會做什么生意?唬人的吧?”汪嘉宇顯然不信。
“別看他年紀小,還是很會做生意的。不管怎樣,都不許動他,不然陽陽肯定饒不了你。”
“呵呵,既然和陽哥有合作那就算了,他真有十幾億?”汪嘉宇對張晨的家產(chǎn)在意。
“小孩子的話你也信?自己慢慢體會?!崩铊朔籽坜D(zhuǎn)身離去。
“艸,該死,敢騙我。”
背后傳來的謾罵聲沒有讓李璇停留,張晨的底細也是她故意透露的,至于汪嘉宇會不會報復,那不關(guān)她的事,反正她已經(jīng)勸過了。對于弟弟和一個小孩做生意,她一直抱著懷疑的心態(tài),還不知道什么項目?就盲目的投了五百多萬,還準備再投五百萬,對于她家來說一千萬也不是小數(shù)目。
所以接張晨時,她才沒有好臉色,雖然通過音樂拉進了距離,但還不足以消除她心中的芥蒂。要不是弟弟一直哀求她,她是不會把嚴羅介紹給張晨的。
張晨這邊,從俱樂部出來,直接攔了輛車回公司。
車上,張晨對譚永青笑道:“平常挺能說會道,剛才怎么啞巴了?”
“我那是不和他計較,不然十個他都不是我對手?!弊T永青死鴨子嘴硬。
張晨只是笑了笑,汪嘉宇什么身份,會和你動手?他不用動手,只是動動嘴,你就完了。
“嚴兄弟,那姓汪的小子什么背景?”譚永青向一旁的嚴羅問到。
嚴羅沒有說話,看向張晨。
“他叫譚永青,邊境偵察兵出身,現(xiàn)在和你是同事,負責我的安全。”張晨在旁邊介紹道。
“你好!”嚴羅突然很正經(jīng)的對譚永青敬了個軍禮。
“你好!”譚永青同樣正色回了個軍禮。
“我說二位,都退伍了,不用這樣吧。”
“我一直很敬佩邊境部隊,那是用血肉守衛(wèi)祖國邊防的鋼鐵長城?!?p> “你們特種部隊才是真正的精銳,經(jīng)常出現(xiàn)在各種危險場合,保衛(wèi)國家人民。”
“我說二位,這樣互相吹捧,有意思嗎?”
“哈哈~~!”
“哈哈~~!”
“………………!”
停止笑聲后,嚴羅才道:“汪嘉宇這個人我接觸得不多,不知道他從哪里知道我特種兵的身份,就來找我加入他的俱樂部。被我拒絕后,還威脅過我,最后還是領(lǐng)導出面教訓了他一頓,他才消停?!?p> “別停,接著說?!弊T永青催促到,這是你和他的恩怨,他的背景還沒說呢。
“我不是說了嗎?我和他接觸不多,就知道這些?!眹懒_攤了攤手表示無能為力。
張晨也很無語,看不出表面老實的嚴羅也是個戲精。
“你叫璇姐主任是什么意思?璇姐是做什么工作?”張晨問到。
嚴羅面露難色道:“李主任不說,我也不好透露。就像現(xiàn)在我在你手下工作,別人打聽你的消息,我同樣不會透露?!?p> 張晨點了點頭表示理解,然后摸出電話給李墨陽打了過去。
“李哥,忙完沒?”
“說,有什么事?”對面?zhèn)鱽砝钅柕穆曇簟?p> “你姐做什么的?”
“你打聽她干嘛?”
“就是好奇問問,感覺璇姐挺有氣質(zhì),不像一般人。嚴羅是璇姐介紹的?”
對面的李墨陽沒有多想:“她在市宣傳部工作,處級干部,嚴羅是我姐夫的司機?!?p> “貴姐夫又是什么級別?”
“霧都市最年輕的副市長,厲害吧。”李墨陽在電話里吹噓,他沒有拿張晨當外人,這些消息都透露給他。
“厲害,這么好的資源你還賣車干嘛?直接從政多好。”張晨一直知道李墨陽背景不簡單,沒想到背靠這么大一座靠山。
“少扯這些沒用的,說吧什么事?”
“汪嘉宇是什么背景?”
李墨陽在電話那頭皺了皺眉頭道:“你問他干嘛?”
“沒什么,璇姐介紹認識的,感覺他性格有些問題,想問問你,他值不值得結(jié)交?”
“最好不要來往,我姐也真是的,什么人都給你介紹?!?p> “聽璇姐說,你們是一個院的,怎么感覺你不待見他?”
“雖然是一個院的,但我和他玩不到一起。汪嘉宇是個典型的紈绔子弟,從小就開始惹事,全靠他爺爺擦屁股。后來他爺爺退了,就靠他叔叔耀武揚威。不過他叔叔前年已經(jīng)外調(diào),這兩年他在霧都市老實許多。要是他找你麻煩不用怕,告訴我就行。”
“他父母呢?”張晨有些奇怪,怎么沒他父母的介紹。
“他父母都是大學老師,沒有勢力,怎么靠?”
“沒事了,晚上一起吃飯?!?p> “晚上有事,要陪家人,來不了。你的車已經(jīng)送過去,應該快到了,錢也轉(zhuǎn)給你了,你去查一下?!?p> “沒事,小弟相信你,明天早上機場見?!?p> 掛了電話,張晨笑道:“聽見了,汪嘉宇的事不用掛在心上,嚴羅明天去彭城,知道嗎?”
“李主任已提前通知過我,已經(jīng)準備好,隨時可以出發(fā)。”
“那就好,晚上一起吃飯,明天八點在機場匯合?!?p> 還沒到公司,劉青青的電話就打了進來。
“小晨,這輛車是怎么回事?”
“那就是送你的驚喜,怎么樣?喜歡嗎?”
“卡里的錢沒動,你哪來錢買車?”
“回來在說,我馬上就到?!毖劭垂镜拇箝T出現(xiàn)在面前,張晨掛了電話。
等出租車在公司大門前停穩(wěn),張晨帶著兩個保鏢直接下車,坐在副駕駛的榮雨婷付錢。
在辦公樓大門口,停著兩輛嶄新的小汽車,一輛黑色奧迪A6,一輛白色寶馬528i,車旁還圍著五個人,劉青青赫然在列。
“小晨,到底怎么回事?”劉青青對走過來的兒子問到,剛才她在辦公室處理文件,結(jié)果保安通知她下去收車,搞得她莫名其妙的。等她下去,負責送車的人直接讓她簽收,其他什么都不用管,一切手續(xù)都已經(jīng)辦妥,只說了這是她兒子買的,然后就帶人離去,搞得劉青青一臉懵。
“這是李墨陽送的,安心收下?!?p> “等會慢慢給你說,先看看這車怎么樣?”張晨拍了拍寶馬的引擎蓋問到。
相比之下,劉青青更想知道原因,她對車一竅不通,更不感興趣,面對兒子的詢問,敷衍道:“還行吧,比桑塔納好看些,這車要多少錢?”
“這輛八十多萬,這輛五十多萬。”
“這么貴?”劉青青大吃一驚,雖然知道這兩輛車要比桑塔納好些,但沒想到貴這么多,都可以買七臺桑塔納了。
“媽,你現(xiàn)在是公司老總,必須得開輛好車,這代表公司的臉面,才能表現(xiàn)出咱們公司的實力,別人才不會小瞧咱們?!?p> “哼,就你歪理最多?!?p> “媽,這位是嚴羅,喊人帶他去辦入職手續(xù),以后和譚永青一樣,是公司的安全顧問,負責我的安全?!睆埑恐钢鴩懒_介紹到。
“劉總好!”嚴羅向劉青青點頭問好。
這又是怎么回事?已經(jīng)請了一個保鏢,這才出去一會又請了一個保鏢。這小子也太胡鬧了,看來該好好管教了。劉青青表面上不露聲色的對嚴羅點了點頭轉(zhuǎn)頭對身邊一人道:“小路,帶嚴羅去人事部辦理入職手續(xù)。”
然后又對兒子道:“小晨陪我上去聊聊?!?p> “嗯?!睆埑繎寺?,又對榮雨婷和譚永青道:“你們兩個是到公司坐坐,還是出去逛,自己安排,等會我忙完了在叫你們。”
總經(jīng)理辦公室,劉青青一臉嚴肅的盯著兒子:“說說吧,怎么回事?”
“咳咳!”張晨干咳兩聲:“媽,你看新聞嗎?了解股市嗎?”
“啥?這和新聞有關(guān)系嗎?股市聽說過,不了解?!泵鎸鹤拥那把圆淮詈笳Z,劉青青有些反應不過來。
“前段時間新聞里說國家要扶持股市,我就去調(diào)查了一番,結(jié)果有重大發(fā)現(xiàn)。這兩年股市一直下跌,已經(jīng)跌到底,跌無可跌,國家準備出手救市。這可是個好機會,趁現(xiàn)在股市低開,咱們就進去抄底,等漲起來后,在賣出去,這一轉(zhuǎn)手就是幾倍的利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