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天拿出自己收藏的葫蘆開始御空。
比之起御劍這么大眾,方天當然要帥氣的葫蘆啊。
一坐上去就有種小時候看仙劍時酒劍仙那樣瀟灑帥氣的感覺。
不僅如此,在御空的時候。
方天已經用丹藥改變自己的面貌和身材。
經過丹藥的改變,已然成了小時候看仙劍時那酒劍仙的模樣。
拿出菱鏡看著里面那么帥氣,依舊那么瀟灑的模樣,方天十分滿意的收起了菱鏡,拿出了儲物里裝杯時用的劍。
坐著葫蘆慢慢接近禁制。
緊接著收起葫蘆,飛了進去。
一道耀眼的白光襲來,方天連忙結印擋住。
方天這時候在行感知,發(fā)現周圍好像不一樣了。
是靈力!
靈力比之外界簡直多出了上百倍有余!
我的天!
這是仙界么?
老子來這里這么久,就算是家里的聚靈陣被方天塞滿了靈石,也就這里的百分之一二。
“噗!我草!”方天進來,身體自動運轉起了功法,不曾想大量靈氣灌入體內,造成了不適應現象,受傷了。
就好一個老司機開了十幾年的車子每次輕踩下油門,起步也就是十幾碼。突然有一天老司機還是像往常一樣踩油門,TMD整個人都懷疑人生了,輕踩油門起步500碼!換誰都TM遭不住??!
方天連忙拿出了丹藥,開始療傷。
還好,不算太嚴重。也就是功法失衡了。
等適應了就好。
但是方天不得不感嘆這個地方:還真是TM的壕??!
兩眼放光的方天笑看著周圍滿地都是聚靈草。
“TM的還有5葉普光花!上了3000年的百樺樹!這TM過分了?。【谷贿€有靈草!種類還這么多。我草!”方天被眼前的一幕幕所驚呆了。感知著周圍的一切,想著:方圓1里左右的花草樹木竟然都到了可以入藥了成丹地步。
這么多的東西,要是能拿出去,瞬間成為火隕城首富!
只見方天開始拿出了玉鋤開始一邊收割,一邊傻笑著,一邊嘴里還時不時的說著:
至少2000年的香蟬樹,太大了,挖樹根樹芯!
七葉的白沁花,發(fā)財了!
青蘊靈草,青蘊丹的主要材料。還TM是500年的!
。。。。。。。。。
只見地面從一片片綠,開始變得東一塊西一塊的禿斑黑色,十分難看。
但沉浸其中的方天嘴都裂開了,感覺這輩子加上輩子都沒有這么開心過。
試問有比撿RMB還開心的是什么?
當然是撿美元,撿英鎊,撿鉆石咯。
這時的方天在挖下一份十分罕見的血龍花的時候,發(fā)現儲物塞不進去了。
方天驚呆了。
100方啊!連100方的儲物都塞滿了!
這時的方天看著手上的血龍花,在看看儲物腰帶。
頓時感覺到腦袋上有兩個小人在打架。
只見黑色的小方天指著方天憤憤說道:“方天,你TM的是秀逗了么。這都是錢啊,以后吃香的喝辣的,身后幾十個元嬰保鏢護駕,身邊仙女環(huán)繞,他不香么?還不把那些花里胡哨的東西扔了。”
這時白色的小一號方天指著黑小方天說道:“你TM是被豬油蒙了心么?那可是方天的保命底牌,怎么弄能都扔了呢!起碼,至少得留一半?!闭f完也開始兩眼放光的看著周圍的靈草留著口水。
這時候的方天搖了搖頭,幻覺消失。
方天開始思量了:僅僅是這里的東西都這么多了。這是哪兒?十萬大山呀!
此時的他心里也是百感交集,不忍放棄的同時又想兼收。
嘴里喃喃說著:還會有更好的!還會有更好的!還會有更好的!
方天接著開始守住心神。
“你。好熟悉?”腦海里突有人在對他說著話。
“誰在說話?”
“你的,神魂,好熟悉?”方天耳邊神秘的聲音說道。
方天的心里有些震驚,但他不知道他自己是屬于魂穿,還是帶著記憶穿的。此時的方天有些不對勁了!
方天想著:這個神秘的人,看來是發(fā)現他的一些問題,但又不太肯定的樣子。
方天試探道回應著腦海里的聲音:“尼古拉斯?”
神秘人:“趙四?”
方天:“人有多大膽?”
神秘人:“地有多大產?”
方天:“天王蓋地虎!”
神秘人:“小雞燉蘑菇?”
方天明白了,心里頓時無比激動的說道:“大佬!求罩!!”
神秘人:“小秘?要?”
什么鬼?
“你是那球里面的人么?”方天又有些不確定的說著!
神秘人:“好多事,吾已經忘了?!?p> 還沒有等方天反應過來。
他感應到腦海里好像有了什么東西。
就好像本就該跟他是渾然一體的東西。
方天的腦海里一陣顫抖。
識海里的方天小人,看到腦海里的東西。
巨大的小枝嫩芽!
怎么說呢?
就好像面前豎立著一座珠穆朗瑪,而在山底的他一眼望去,只能見到跟小樹苗一樣的牙體。
意外又好像在情理之中一般。
沒有任何的違和感,就好像這個東西就應該在識海里一樣的。
“悟道樹?鴻鈞?”模糊的兩個名詞突然出現在方天的識海里。
“我的發(fā)?鴻鈞?什么鬼?這是洪荒世界么?不是地球的大佬么?”方天在本以為是穿越的大佬,怎么現在給他整了一出這玩意?
老鄉(xiāng)沒等到就算了,現在怎么連鴻鈞都出現了?還有什么悟道樹?
這都是些什么鬼?
等下!
不對勁。
這里跟之前的畫風有些不對啊。
這明明是個低仙俠世界好么。
算了,反正這小嫩芽在我身上,以后慢慢的了解吧。
不只是方天!
每一位能夠進來的修行者都被眼前的這一幕所驚呆了。
無法用語言來形容。
修行者開始用行動來證明,他們是多么的熱愛著這一片片炙熱的土地。
沒有玉鋤的用手挖,有的甚至邊裝袋子邊往嘴里送,不顧嘴角的鮮血,不顧身體內傷。
現在的他們只有一件事!
那就是把眼前的能夠入藥成丹的草藥給薅了。
一雙雙血紅色的眼睛,盯著地上的草藥。
血筋怒起的雙手,開始行動著。
而這些修行者恐怕打娘胎里到現在,也沒有這么努力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