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一語驚醒夢中人(求推薦票)
白曉易心中腹誹了片刻,方才罷休,隨即又想到,得想辦法自救才行,否則到了朝歌之后。
剛才暗算他之人,必定會再次出手,身處朝歌險地,要弄死他簡直不要太容易,絕對是不費吹灰之力!
可是,他只是一介文弱書生,基本上可以算是手無縛雞之力。
拿什么去跟暗中那個可能是仙人的王八蛋對抗呢?
即便是有武力在身,面對仙人同樣是毫無還手之力!
硬剛肯定是不行的,只能另想辦法。
他才剛穿越過來,就上趕著要去送死,實在是心有不甘。
皺眉思索了半晌,白曉易也沒想出什么辦法來。
“夫君,先吃點膳食吧!妾身特意為你熬的清粥,夫君飲酒過度,今日不宜葷腥?!?p> 白曉易聽聞邑姜的聲音方才從沉思之中驚醒過來,抬頭便見到邑姜站在跟前,卻不知是何時進來的。
只見她手里端著托盤,碗里是滿滿一碗粟米粥,冒著絲絲熱氣,散發(fā)出輕微的栗米香氣。
白曉易見狀心中感動莫名,鼻子隱隱有些發(fā)酸!
前世還沒有老婆,像他這般沒車沒房又沒錢的農村大學生,想交個女朋友也不太現(xiàn)實!
因此,除了他老媽之外,從沒有哪個異性會如此關心他。
想不到他無辜被車撞到了封神世界,莫名其妙的占據(jù)了伯邑考的身體。
并且,有個如此美艷動人的老婆,還如此的關心他。
雖然邑姜本就是伯邑考之妻,關心的也是伯邑考,可是如今他就是伯邑考,也沒有任何區(qū)別。
白曉易站起身,神情有些不自然的道:“多謝夫人!”
邑姜有些奇怪的看了他一眼道:
“夫君,你我夫妻之間何須如此客套,你以前可不會這般說話。
不知是不是妾身的錯覺,夫君今日的行為有些奇怪,感覺好像夫君變了一個人似的。
若不是妾身每日與夫君同眠,妾身都不敢確定你便是夫君了。
可是酒后頭疼,思緒難免有些混亂?先吃點東西吧!”
白曉易心頭一震,神色微變。
是啊!邑姜與伯邑考每天在一起生活,熟悉伯邑考的一言一行,一舉一動。
現(xiàn)在是我占據(jù)了伯邑考的身軀,雖然是他融合了伯邑考的意識,但畢竟他與伯邑考言詞行為上皆難免有些許差異,但凡稍微有點異常,作為枕邊之人的邑姜就能覺察到,以后還是需要注意一些,免得露出難以挽回的破綻。
想罷,白曉易裝作一副頭疼模樣,抬手揉了揉太陽穴。
“夫人,我此時頭疼欲裂,甚是難受,自然與平日有所差異,不足為怪。”
邑姜滿臉心疼之色,放下手中托盤,扶著白曉易坐下。
“夫君,既然頭疼,便好生坐好,莫要再亂動,且先把清粥喝了,妾身為你揉捏一番,好生歇息便是,明日便能恢復?!?p> 白曉易微微點了點頭,坐下喝起清粥來,清淡的粟米粥,白小易卻吃得分外香甜。
“夫君,妾身方才見到散大夫在整理行裝。
一問之下,方才知曉夫君三日后,便要前往朝歌,向紂王進貢珍寶,請贖父王罪過。
此去朝歌,路途遙遠,一路上又無丫鬟隨行照顧,夫君要多加保重身體。
如今紂王無德,殘暴不仁,朝歌無異于龍?zhí)痘⒀?,危險萬分,夫君要多加小心才是。
妾身一介女流之輩,無力為夫君分憂,只能在家中為夫君祈福,等待夫君早日歸來?!?p> 邑姜說罷,已是雙眼通紅,淚眼婆娑,泣不成聲,梨花帶雨的模樣,著實惹人心生憐惜。
白曉易不由得心頭一酸,此去是十死無生的局面,如若他想不到辦法扭轉劇情,想要回來的可能性幾乎為零。
背后暗算他的仙人,絕不可能讓他活著回來。
否則他們便要重新花費心思算計,才能再次挑起事端。
想到如此美艷的嬌妻留在家中,他卻身不由己要去送死,心中悲憤不已,忍不住雙眼涌出淚水。
當即放下手中的粥碗,起身把邑姜摟在懷里,哽咽道:“夫人,我一定會盡快趕回來,不會耽誤太久?!?p> 邑姜也是緊緊摟住白曉易帶著哭腔道:“可是,夫君此去太兇險了,妾身著實心中難安,總是有種心驚肉跳的感覺。
妾身方才聽聞,從朝歌逃難而來的百姓,皆是衣衫襤褸,骨瘦如柴,不成人形,由此可見朝歌之亂,擔憂夫君此去恐出意外?!?p> 白曉易聞言心中巨震,腦中閃過一個念頭,急忙推開邑姜,抓住她的雙臂問道:“夫人,且把你方才之言再說一遍。”
邑姜滿頭霧水,對白小易的舉動不明所以,有些莫名其妙,略微想了想輕啟紅唇道:
“夫君此去太兇險了,妾身著實心中難安,總是有種心驚肉跳的感覺?!?p> “不是這一句,下一句?!?p> 白曉易神情有些激動,不自覺的手上用力,抓得邑姜手臂隱隱發(fā)痛,她不禁柳眉微蹙又道:
“妾身方才聽聞,從朝歌逃難而來的百姓,皆是衣衫襤褸,骨瘦如柴,不成人形,擔憂夫君此去恐出意外。”
“對對對,我怎會把他給忘了,真是太好了,夫人,你真是我的大救星,吧唧,哈哈哈.......!”
白曉易神色興奮,摟過懵逼的邑姜,在其嬌嫩的臉蛋上狠狠的親了一口。
邑姜猝不及防被他偷襲了,頓時羞得臉上泛起兩朵紅暈,表情卻是懵逼中帶著一絲慌張,完全是云里霧里,扭頭看了一眼門口無人,方才放下心來,若是剛才這一幕被其他人看見,她此后還如何見人,豈非要羞死了。
白曉易顯然是高興過頭了,此時的神態(tài)與平日里實在是過于迥異。
她不知道白曉易為何突然之間,就變得如此高興,甚至是手舞足蹈,如此失態(tài),與之前的夫君判若兩人,不由得輕啐了一聲。
她仔細的回想自己說的話語,卻并未覺得其中有何值得高興之事,實在是想不通其中蹊蹺。
而夫君口中的“他”又是何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