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9.帝姬9
姜詩洛氣得把系統(tǒng)屏蔽了。
明君系統(tǒng):?歪歪歪??
姜詩洛故意被貴族抓走,自然是不是為了過去受苦受難的,她想利用這次綁架讓宮樾韜對她有占有欲,就算只是江洛的一個替代品也好,只要她能在暴君心里留下一個不能失去她的信號便好了。
如她所愿,暴君對她的好感度果然上升到了六十。
喜歡而不自知的情感最是磨人了。
姜詩洛的另一個目的是看看沈棠她到底能不能拿下來,她試探兩次,沈棠對她的好感度卻跌倒了負數(shù),他立刻便不再打第沈棠的主意了。
她決心不想打沈棠的主意,宮樾韜卻又注意到了沈棠。
姜詩洛其實是個隱忍的性子,自然這是姜詩洛從江洛的性子里照搬過來的,宮樾韜也喜歡這一點,所以她被暴君后宮的其他女人下絆子也從未對暴君講過。
暴君是個多疑的人,后宮中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姜詩洛每天在后宮的事兒,詳細到撒泡尿多久都會被暗衛(wèi)詳細記錄給宮樾韜。
宮樾韜覺得姜詩洛被救出來以后立刻找沈棠哭訴十分可疑,特別是姜詩洛見著他也不哭訴她的委屈,他就覺得更加可疑了。
宮樾韜堅信沈棠不會背叛他,倒不是沈棠有多自信,而是沈棠吃了巫師給的蠱毒,子蠱完全忠誠于母蠱,母蠱在他自己身上,子蠱,他的每個暗衛(wèi)體內(nèi)都有一只。
既然沈棠沒有對他不忠,那么對他不忠的便只可能是姜詩洛了。
姜詩洛長了一張他完全不舍得傷害的臉,宮樾韜少有地感覺到事情的難辦。
這問題一直想到傍晚,接班的暗衛(wèi)來匯報沈棠一天的行程,宮樾韜聽到一出,興致盎然道:“陸公去了緣馨樓?”
下屬立刻道:“是。”
“寡人記得,陸公上回幽會的小娘子也是緣馨樓的?”
“是。”下屬想了想又補充道,“陸公上回見的小娘子便是今日這位,是緣馨樓的花魁?!?p> 這下屬是上回蹲在窗戶邊邊聽墻角那兩位的其中之一,宮樾韜沒有懷疑,屈指敲了敲檀木矮桌:“爾等覺得,寡人將這花魁賜給陸公,可好?”
這回隱藏起來的暗衛(wèi)都出了聲兒:“王上英明?!?p> “喚恭許進來?!?p> 不一會兒,恭許推開門進來,宮樾韜道:“撥黃金百兩,將那緣馨樓的頭牌買下來,送到陸公府上?!?p> “不行不行,皇帝哥哥。”
一個穿著粉色衣裙的女孩子莽莽撞撞地推門進來,宮樾韜皺眉,立刻上前扶住了她,忍不住有些責備道:“那么大個人了,怎么還冒冒失失的?!?p> 宮漫珍嘟了嘟嘴:“這不是知道皇帝哥哥在這兒,知道人家不會受傷嗎?”
恭許額頭上出了層細汗。
這小祖宗怎么找過來了呦。
暴君此生最愛的兩個女人,一是他的母親,尉遲王后,二是一母同胞的妹妹,明珠帝姬。
暴君的母后在暴君十歲那年被人誣陷通奸,為了自證清白自服毒酒而死,尉遲王后薨逝的第二年,暴君被刺客暗殺,明珠帝姬為了保護暴君,差點沒能熬過那個冬天。
帝姬的臉也在那次刺殺時被毀了。
原本青春美好,最是活潑的小姑娘,自那天起便郁郁寡歡,成日都悶在屋子里。
暴君也是自那次以后開始納妾,他憑著自己一張好相貌俘獲貴女們的愛慕之心,通過她們使得她們背后的家族不得不為他所用。
他對明珠的愛一直是親情,卻沒發(fā)現(xiàn)明珠對他的愛在毀容以后就變了味道。
后宮中都知道這位不要臉爬自己親哥哥床的明珠帝姬,明珠便更加自卑了,直到宮樾韜救了沈棠以后,明珠帝姬的笑容才漸漸地又多了起來。
她似乎又回到了從前明媚活潑的樣子。
盡管那道丑陋的傷痕依舊盤亙在她的臉上。
宮樾韜目光更加柔和:“今日怎么想起來找寡人了?”
宮樾韜想起她剛進門時講的話:“是為了陸公?”
宮漫珍的臉紅了紅,坦蕩的點頭道:“皇帝哥哥,我心悅陸太尉,您不要給他賜什么美人好不好?”
宮樾韜對宮漫珍的撒嬌總是沒有什么抵抗力的:“那寡人發(fā)道圣旨,將他賜給你?”
宮漫珍又撒嬌道:“哥哥,人家想叫太尉真心實意地愛上我,不想逼迫他的,您就莫要管他了?!?p> 宮樾韜無奈道:“都依你都依你?!?p> “謝謝皇帝哥哥?!睂m漫珍在他的臉上親了一下,滿眼期待道,“皇帝哥哥,我想般到宮外去住,可以嗎?”
宮樾韜還沒答應,她的小嘴兒便又叭叭地說:“我就要太尉府旁邊那個空宅子,我便可以隨時去尋陸公了?!?p> “陸公不是那些光看女子容貌的膚淺家伙,他還夸過我的傷疤可愛,我相信我終有一日能叫陸公死心塌地地愛上我的。”
宮樾韜無奈:“你真是越發(fā)膽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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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棠等了半個時辰,沐彧總算是露了個臉。
這一露臉就引來許多驚叫,畢竟緣馨樓雖然有個絕色的花魁,卻極少有人見過花魁的模樣。
絕色花魁的傳說還是因為幾年前有個見過花魁一面的富豪因為花魁的絕世容顏犯了相思病,從此茶不思飯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