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誤會
聞到鯛魚燒的香氣,真菰接過了小販?zhǔn)种邪狋~燒的油紙,一口一口的吃了起來,只在早上吃過東西的她現(xiàn)在餓得不行。
南宮一輝同時也從小販的手中接過包著鯛魚燒的油紙。
但是看著真菰這個吃東西的樣子,南宮一輝并不準(zhǔn)備自己吃掉這兩個鯛魚燒。
很快真菰手中的鯛魚燒就被她吃完了,然后用著自己閃亮的眼睛看著南宮一輝。
南宮一輝沒有吃掉本屬于自己的鯛魚燒就是意料到了這個情況,于是便將手中的鯛魚燒遞給了真菰。
看到鯛魚燒,真菰的眼睛閃耀著光芒,立刻接了過來。
吃了一口似乎是感覺到自己有些不禮貌,真菰轉(zhuǎn)過身來,對著小販道謝。
“謝謝,你的手藝真好!”
聽到真菰的話語,小販哈哈大笑。
“哈哈,被你這么漂亮的小姑娘夸獎還是第一次呢,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雖然是笑著但是小販還是看出了南宮一輝與真菰并沒有享用過晚餐,便對著真菰與南宮一輝發(fā)出了邀請。
“看樣子你們兩個還沒有吃過晚飯吧,要不多吃兩個鯛魚燒?”
“不了,煙花典禮一會就開始了,我還要帶著她看看這美景呢?!?p> “對了,大叔,你知道附近有什么地方比較適合看煙花嗎?”
南宮一輝搖了搖頭,不是他不想買鯛魚燒,鯛魚燒畢竟只是一種小吃,吃一點飽飽肚子就行了。
他與真菰來到東京都,最主要的目的就是為了煙花典禮而來的。
“你說這個啊,我也不是太清楚呢?!?p> “你也知道煙花典禮這種東西是那些大人物才能看到的,你去淺草那邊看一看,說不定能有收獲呢!”
聽著小販的話語,南宮一輝點了點頭,淺草的確是一個看煙花典禮的好地方。
正巧南宮一輝在淺草有一位熟人,說不定今天住宿的問題都能解決了。
“那我就去那邊看一看吧,今晚真是多謝你了,大叔?!?p> 說著南宮一輝將一些日元遞到了小販的手中,帶著真菰朝著淺草的方向前進。
小販將錢收到了自己肚子前的兜里,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喊住了準(zhǔn)備離開的南宮一輝與真菰。
“這位小哥,最近淺草那邊有傳聞有小孩子失蹤的消息,你們一定要小心啊!”
聽到小販的話,南宮一輝不在意的點了點頭,小孩失蹤的事情,指不定是什么小鬼在作亂。
南宮一輝也沒有那個閑心去解決那些游蕩的小鬼,只要不惹上自己與真菰還好,要是惹上了自己,那就別怪他手下不留情了。
看著南宮一輝滿不在乎的樣子,小販嘆了一口氣,他都這樣提醒南宮一輝了,要是真的出了什么事情,他的良心也不會感到不安。
東京都城內(nèi)雖然劃分了許多地方,但是淺草與小販的店鋪之間實在是沒有多少距離,走了一會,真菰與南宮一輝就到了南宮一輝所說的故人家的附近。
看了看四周的環(huán)境,南宮一輝不敢肯定自己的那位故人還在這里居住。
但是來都來了,總歸要試一試的。
于是南宮一輝便帶著真菰敲響了一個看似十分寒酸的大門。
“叩!叩!叩!”
因為大門及其破敗,真菰還以為南宮一輝腦子壞掉了,忍不住想去摸南宮一輝的額頭。
在南宮一輝不懈努力的情況下,破敗的大門終于被打開,一個有著灰青色頭發(fā)的少年將頭伸了出來。
“怎么又是你這個家伙?”
灰青色頭發(fā)的少年似乎對南宮一輝十分不滿,甚至有點想趕南宮一輝離開。
真菰有些不滿的皺了皺眉頭,她想沖上前去,這名灰青色頭發(fā)的少年理論。
不過好在南宮一輝攔住了真菰的行為,站在原地沒有動彈。
看著南宮一輝還不想走,少年準(zhǔn)備伸手推南宮一輝一把。
這時一個溫柔的女聲從門后傳來。
“愈史郎,不能無理,讓他們進來?!?p> 名叫愈史郎的少年聽到了這個女聲,很不情愿的回應(yīng)了一句。
“是!”
“算你們好運,珠世小姐現(xiàn)在醒了?!?p> 說著愈史郎將原本只夠?qū)⑺^伸出來的門完全打開,邀請南宮一輝與真菰二人進去。
真菰這才看見了房子的內(nèi)部,與外面的破敗蕭瑟不同,房子里面是及其豪華的大門。
在真菰的印象之中,從來就沒沒有見過如此寬敞的走道,常年待在霧峽山的她,見到最多的就是鱗瀧左近次的房子。
因為不是一個享受主義者,鱗瀧左近次一直過著如同苦行僧一樣的生活,所以他的屋子也沒有多么豪華。
就如同普通村子的普通村民一樣,僅僅能讓鱗瀧左近次休息。
與鱗瀧左近次的家不同,這個名叫珠世的人的家十分豪華,到處都是明亮的燈光,將整個房子照的熠熠生輝。不過真菰很快就趕到了不對勁,如果說房子那么奢華的話,外面看起來也不會是一個破敗的小屋。
只有鬼的血鬼術(shù)能做到這一點,為什么南宮一輝會帶她來到一個鬼的住處,難道南宮一輝已經(jīng)投靠了鬼舞仕無慘,成為了鬼的走狗。
想到這里,真菰握著南宮一輝的手心之中除了一層冷汗,她雖然不相信南宮一輝會投靠鬼舞仕無慘。
但是從現(xiàn)在表現(xiàn)出來的一切看來,南宮一輝確實是背叛了他們,投靠了鬼舞仕無慘。
但是由于真菰對南宮一輝的感情,她不知道自己現(xiàn)在該怎么辦,明明她就是要以殺掉鬼舞仕無慘為目標(biāo)的。
現(xiàn)在這個狀況,讓他感到十分的突然與突兀,內(nèi)心的聲音一直在喊著要她殺掉南宮一輝以及眼前的愈史郎。
但是真菰并不能做出來這種事情,明明剛剛知道了自己喜歡南宮一輝,她怎么可能讓自己能做出這種事情。
南宮一輝回頭看到了真菰的糾結(jié),他也知道這種事情要是說不清楚,真菰可能會糾結(jié)一生。
但是現(xiàn)在還沒有見到珠世,還不是與真菰告訴珠世身份的時候。
跟著愈史郎,真菰與南宮一輝走過深長的玄關(guān),來到了房子的會客室。
在會客室里,一個長相十分美麗的女人正坐在那里,等待著南宮一輝與真菰的到來。
帶著真菰坐下,南宮一輝笑著朝眼前的女人打了一聲招呼。
“好久不見,珠世小姐。”
“是好久不見了,小一輝?!?p> 對著南宮一輝的招呼,名為珠世的美麗女子笑著回應(yīng),不過她也是發(fā)現(xiàn)了真菰的存在,便問道。
“一輝,這位是?”
“他是我的師妹真菰,今天跟著我一起來東京都看煙花典禮?!?p> 南宮一輝笑著朝珠世簡單的介紹一下真菰。
回頭看著真菰陰晴變化的臉色,開始向真菰介紹起珠世來。
“真菰,這位是珠世小姐,是鬼殺隊建立以來長久的伙伴,也是唯一一個逃脫了鬼王鬼舞仕無慘控制的鬼?!?p> 聽著南宮一輝的介紹,真菰小嘴微微張大,她沒想到還有與鬼殺隊合作的鬼。
鬼殺隊與鬼不是天敵么,怎么會精誠合作。
似乎是看出來了真菰眼中的不信任,珠世慢慢站起身來,笑著對著真菰說道。
“你好,你也是鱗瀧左近次的弟子么,看起來他沒有向你們提過我呢!”
“我叫珠世,如你所見是一只鬼,但是我的終極目標(biāo)就是要殺掉鬼舞仕無慘,所以選擇了與鬼殺隊合作?!?p> 真菰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所聽到的,居然真的有想要殺掉鬼王鬼舞仕無慘的鬼,據(jù)自己的師傅鱗瀧左近次所說。
所有的鬼都處于鬼舞仕無慘的控制之下,只要需要,鬼舞仕無慘可以隨意的操作任何一個鬼。
因為所有鬼的血最初來源的力量就是鬼舞仕無慘,因為接受了鬼舞仕無慘的血液,身體里有鬼舞仕無慘的細胞,他們才能變成鬼。
但是這個能力同樣給了這些鬼們一個限制,也就是被鬼舞仕無慘絕對控制,不能反抗。
不然鬼舞仕無慘也不會被稱為鬼王了。
看著真菰不可思議的表情,珠世笑了笑,她早就知道會有人這樣想,要不是有著產(chǎn)屋敷家族的認可,她可能早就被憤怒的鬼殺隊隊員給殺死了。
不過正是有著產(chǎn)屋敷家族的信任,她才可以呆在東京都,安靜的研發(fā)者各種對付鬼的藥物。
看著真菰的樣子,愈史郎有些忍不住了,他是最為愛戴珠世的隨從,因為被珠世從重病瀕死的時候救活,無比的愛慕珠世。
“你這個丑女,你怎么能不相信珠世小姐,她可是全天下最為善良的存在!”
說著,愈史郎就準(zhǔn)備去攻擊真菰,他的脾氣及其暴躁,不允許任何人去非議珠世的存在。
“住手,愈史郎,他們是客人。”
珠世伸手攔住了正準(zhǔn)備動手的愈史郎,身為愈史郎的主人,也是將愈史郎變成鬼的存在,珠世的話對于愈史郎有著絕對的安撫效果。
聽到珠世的話語,愈史郎很不情愿的停下了腳步,憤恨的看著真菰,要不是有著珠世攔著,他一定要真菰感受到什么叫做鬼的恐怖。
看著愈史郎一副不服氣的樣子,珠世搖了搖頭,隨后對著真菰與南宮一輝道歉。
“不好意思,愈史郎這個孩子就是這樣,脾氣暴躁了點,還請你們原諒。”不過真菰沒有想那么多,既然南宮一輝并沒有背叛自己的師傅鱗瀧左近次與人類,那么真菰也就放心了許多。
她也不用為是否要殺掉這里的所有人而煩惱,雖然珠世與愈史郎都是鬼不假,但是真菰一眼就看出來愈史郎與珠世并不擅長戰(zhàn)斗。
這種存在在真菰的眼中都不算是什么,雖然沒有正面對上過真正的鬼,但是真菰相信自己一定能擊殺掉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