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羿嘉譽
“可是你發(fā)現(xiàn)豈是你根本就做不到對不對,你還是無法容忍這個叫做白曼曼的女人,因為在你的心里,她其實就是毒瘤,是你這一輩子都無法放過的存在,所以你打算再最后利用她一次,卻沒有發(fā)現(xiàn),當你為她流盡了所有的眼淚然后收拾東西想要走的時候,然后你發(fā)現(xiàn)她居然是一個奇人,她借著別人的身體又活了過來,不,你想的一定是,她還沒有死,她身上一定還有其他的秘密,所以你打算利用她,然后找出她身上的秘密,你說我說的對不對?”
其實白曼曼可說的真對,但是配上羿鴻禎委屈的表情就有幾分不真實了,他幾乎是臉色微青:“曼曼,你怎么可以這么想我,我不是這樣的人?!?p> 白曼曼卻笑著說:“羿鴻禎不是這樣的人,但是你是這樣的人,根本就不用討論,你其實就是羿鴻禎的雙胞胎大皇兄吧,我其實知道你是他的大皇兄,我還知道你們是雙胞胎,可是當年,皇族里面遺棄的人卻是羿鴻禎,羿鴻禎這些年受盡了恥辱和苦難,你們卻打算繼續(xù)為難他,利用他,甚至想要把他關(guān)起來,你們的心思怎么可以這么壞?”
白曼曼算是將羿嘉譽的所有的心思全都都說出來了,本來羿嘉譽還打算裝一下,但是現(xiàn)在白曼曼已經(jīng)識破了他所有的計謀,他也不打算再裝了,反而有幾分漫不經(jīng)心的笑容:“之前羿鴻禎說你還挺聰明的,今日我算是見識到了,可是那又怎樣,你又逃不出去?!?p> 他這么做一定是藏了后手的,而且最為重要的是,羿嘉譽現(xiàn)在是知道她的秘密了,所以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其實一開始白曼曼并沒有懷疑,可是后來羿鴻禎說喜歡自己愛自己得時候?qū)嵲谑钦f的太過于順口,倒是讓白曼曼產(chǎn)生了懷疑,但是羿嘉譽看見白曼曼這個樣子,哪里不知道她的心思,只是提醒她:“你可千萬不要隨便的動手動腳,不然到時候你一輩子都不知道羿鴻禎的下落,然后你可千萬不要后悔才是。”
大概是羿嘉譽說威脅人的話,實在是說的太過于順口了,他這么一說出來,果然是讓白曼曼有幾分忌憚,剛剛升起來的想要做掉這個人的想法一下子就銷聲匿跡了,其實對于白曼曼來說,大概真的是羿鴻禎的安危才是最為重要的吧,畢竟在這個世界對她來說最為重要的人就是羿鴻禎了,雖然自己心里是這樣想的,可是就是看羿嘉譽接下來該怎么做了,他會不會讓自己順理成章的找到羿鴻禎,然后帶他回去。
羿嘉譽也算是上道,知道白曼曼這魂不守舍的樣子,就是心里面在惦記著羿鴻禎:“其實你要是真的想念羿鴻禎的話,其實可以看我的,畢竟我和他長的是一模一樣,要不這樣好了,你喜歡我吧,我比羿鴻禎省心。”
看來就連羿鴻禎的親哥哥都知道羿鴻禎其實一點都不省心,但是現(xiàn)在事情已經(jīng)變成了現(xiàn)在的這個樣子,其他的一切事情都是需要考慮過的,白曼曼搖頭:“誰說我是在想羿鴻禎,我只是在想怎么和你合作,你不就是想要知道我的秘密嗎,但是你現(xiàn)在知道了你不會真的以為我只是一個什么奇門遁甲的人吧,我可比他們厲害多了?!?p> 其實白曼曼這么一說,還真是讓羿嘉譽給動心了,他本來心里面就對這樣的這些東西感興趣,好不容易來了一個白曼曼,心里面自然是早就飄了,但是他還是能夠克制住自己的激動,反而是一臉正經(jīng)的說:“既然你知道我的目的,那么你猜猜我到底是想要做些什么?”
白曼曼:“這我哪能猜的出來,但是肯定不是什么好的,還有要是我猜出來了,肯定也是沒有什么獎勵的,這樣的事情我才不會做?!卑茁室庠隰嗉巫u的面前表示的是那種裝作很是聰明的樣子,倒是真的讓羿嘉譽開心起來,看來這女人只是空有一身本事,其實不知道自己真正的目的,也算是幸運,知道這些事情的人早就已經(jīng)埋進了土里面,所以羿嘉譽倒是很是滿意白曼曼的回答:“不錯,我的確實有些事情要告訴你,而且你必須要知道,只有這樣,我們才能夠站在一條船上,而且你想要跑的話,就只能跳到湖里面然后淹死,你懂我的意思了嗎?”
白曼曼聽見羿嘉譽如此的極端,雖然內(nèi)心害怕,但是表面還是平靜:“我又不怕死,畢竟我死了不知道有多少回?!?p> 羿嘉譽聽到這話,倒是一臉激動和興奮:“所以說你之前換了好幾次身體,所以其實這種手段不會面臨著失敗,白曼曼,其實我一直都想要知道你的師父是誰,到時候等我當皇帝了我就把你們師徒二人接到京城,每天給你們上供,然后你們就一直助我成功,你說這樣好不好?”
看來羿嘉譽是一定想要當皇帝了,而且當皇帝之后都是那么沒影子的好事情,他倒好,直接說出來,就是想要給自己畫餅,但是白曼曼一點都不餓:“我知道你的意思,不就是給我畫餅吧,等我餓的時候你再來和我說這些,可能效果會好很多?!?p> 她試圖用自己說的這些話,然后來打破羿嘉譽的幻想,但是羿嘉譽覺得白曼曼說的話實在是有幾分道理,倒是點頭:“其實你能夠說出自己心中的不滿,我其實非常的高興,現(xiàn)在的問題是我們接下來該怎么辦,重點是你該怎么辦?”
他說出這些其實就是在告訴白曼曼,她應(yīng)該要行動了,但是白曼曼卻打了一個哈欠:“不好意思哈,我太累了,先讓我睡一覺再說吧?!?p> 因為知道現(xiàn)在眼前的這個人是羿嘉譽,而不是羿鴻禎,白曼曼的心里面不知道膈應(yīng)了多久,但是羿鴻禎也不知道去了哪里,而且因為要找解藥的事情,雖然自己很是嫌棄羿嘉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