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后可以看見一大遍錯綜交雜的枯枝,以及隱隱在枯枝間跳躍奔跑的小動物。
楊曼坐在李澤給她搬來的搖椅上,李澤則在一旁砍柴生火。
白虎提著一只被箭射中的野雞進來,正要上手收拾干凈,便被李澤趕了出去。
女郎指著院子左側(cè)搭起的半圓形烤爐道:“這個能用嗎?”
“可以?!?p> “我想吃這個爐子做的烤雞?!迸芍苯拥溃娺@男人又是砍柴生火的那么積極,應是要做飯給她吃。
李澤看著她道:“我不會?!币荒樅翢o負擔的表情。
“我做給你吃,你把爐子加溫好?!睏盥f道,此時她已經(jīng)把菜園子的菜都看了一遍。
兩人在院子里各忙各的,冬日陽光晴朗,無風也無云。
楊曼把蔬菜、調(diào)料都備好了。
隨后便用鹽、酒擦勻整只雞身,腌半小時后,再用麥芽糖均勻地涂在雞身上。
李澤控好爐子火后,就把裝有土豆、胡蘿卜、玉米的蔬菜盤和烤雞盤都放了進去。
接下去就是等雞熟。
兩人坐在一塊相互挨著,女郎就問了:“這地方為何是你的秘密基地?”
“我小時候心情不好,就會來這里自個呆會?!?p> “這屋子是你的?”女郎問道。
“嗯。請了一位山外村民幫忙照看?!崩顫傻?。
“你一月會來多少回?有大概什么時候來嗎?”楊曼問道。
“沒有,怎么?!边@是想查他行蹤?
“這山頭只有你這一間屋子么?”女郎又繼續(xù)問道。
“嗯。”羚山是皇家所屬的狩獵場,自然不會有外人進來,也就不會有人在這兒住。
楊曼就跟他說起了她曾在這兒聽到的打鐵聲音。
“你還會打獵?”李澤歪樓道。
“當然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這雙手的能耐。”女郎挑眉道。
談話方向一時不知偏到哪去,直到烤雞香味飄了出來。
李澤去開爐,楊曼便去盛飯盛湯。
湯是她在現(xiàn)代時看電視學來的,名叫滋陰湯,有雞蛋、香菇粒、玉米粒、蝦米、百合、海參、豬肉以及芫西。
不過這里少了海參,也還是很好喝。
兩人吃起午飯,一只烤雞、一盤烤菜還有湯。
一整只雞,楊曼只吃了一臂腿,剩下李澤全吃光了,連湯也不剩。
一起歇午覺時,就聽這男人說道:“他走了,這兩天我會在安排一個人過去鋪子幫你?!?p> 楊曼瞪眼看著他,一番眼神來往較勁,好半響才泄氣,也不應他,任他摟著睡去。
還能怎么著,自己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中,就是連鋪子,都不知道有多少他的眼線。
何況她本來就是他手下一個微不足道的線人,嚴格算起來,他們這還是辦公室戀情呢。
芊芊還一直在她面前說王爺?shù)暮茫绾螠厝狍w貼帥氣多金又大氣。
那都是表象,這人占有欲強、還大男子主義、還小心眼愛記仇。
不過外人對他為人風流這一印象卻是空穴來風、斑斑可考的。
許是他們這種人,見慣太多女人,所以非常懂得女人的心思。
女人也一樣,只要相處過足夠多的男人,就會發(fā)現(xiàn),男人極其的簡單好懂。
兩人一直睡到可以吃晚飯的時辰,期間還運動了會。
眼見日落西山,山中逐漸暗淡下來。
兩人收拾好,楊曼以為是要回城了,結(jié)果并不是,男人要帶她去山里散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