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薛知謙的話,大家紛紛圍了過去。
既然是和任務有關,那就得先下手了。
不過當他們看到數(shù)字令牌的時候,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了‘陸’上面。
孫宏雷囔囔了起來:“不是,為什么林羨的‘陸’是金閃閃的,我們的就是銀色的?”
“這個是老太爺吩咐的,除了林羨的令牌是黃金的,其他人的都是白銀的?!毖χt解釋道。
確實是老太爺吩咐的。
昨天晚上大家也都聽到了。
其實每一塊數(shù)字令牌都是節(jié)目組特制的,都是標準的200克,只不過材質不同。
至于為什么有兩種,當然是因為節(jié)目組的安排。
除了數(shù)字令牌,科目令牌,就都是木質的。
“昨天老太爺不是說了嘛,給林羨優(yōu)待,可能這令牌獲得的待遇比我們要好?!鄙尘旁谂赃呎f道。
看到這金閃閃的令牌,他承認自己酸了。
不僅僅是他,所有人都酸了。
就算黃三石和黃博心里有些警惕,但是看著這塊令牌,不酸是不可能的。
金銀之間的差別,但是黃金肯定是比白銀好啊,這不用想都知道。
沈劍認同道:“對啊,你看啊,金閃閃啊,豈不是跟古代皇帝的圣旨一樣?”
看到這令牌,就想得到待遇應該是最好的。
聽到沈劍的話,孫宏雷眼前一亮,立馬帶著笑容問道:“林羨啊,你覺得你宏雷哥怎么樣?”
“一般般吧?!绷至w砸了咂嘴,說道。
孫宏雷連忙反駁道:“瞎說,我對你那么好,你居然忘記我的好了?算了算了,不過你昨天晚上答應的事情得記得吧?”
不管好不好,但是令牌他要拿到手。
幸好昨天晚上提前說了。
否則的話,就只能搶了。
“記得,我讓給你。”
本來以為還要忽悠一下,孫宏雷完全沒想到,林羨特別爽快的答應了。
孫宏雷難以置信道:“嗯?真的?”
“當然了,我答應了你啊?!绷至w點頭說道。
林羨也有自己的想法,有句話說的好,欲戴皇冠,必承其重。
雖然不知道是什么待遇,但是這令牌分明就是明晃晃的把他立成靶子。
林羨這么低調發(fā)育的人,壓根不喜歡這種出風頭的選擇。
雖然有些舍不得這個黃金的,但是算了,還是放棄吧。
這樣的話,有什么問題都是宏雷哥抗。
他和其他人的一樣,這樣才安全。
孫宏雷拍了拍林羨的肩膀說道:“好兄弟,我就知道,你對我最好,放心,哥以后罩著你?!?p> 好人啊,居然這么就讓給自己了,以后得待他好點了。
嗯,以后不搶他的東西,就搶其他人的東西了。
看到塵埃落定,大家也沒有了心思。
如果在林羨手上,大家可能還有機會,但是孫宏雷,算了吧。
“那宏雷和林羨換了,我們就按照排名拿吧?!秉S三石在旁邊說道。
因為孫宏雷和林羨更換令牌,于是林羨拿了壹號,孫宏雷拿了陸號。
其他人也把各種的號碼牌拿到了手上。
接著又拿起了三塊科目牌。
林羨拿到‘禮’、‘御’、‘書’三門。
其他人也有各種不同的科目。
“請各位郎君跟我來?!毖χt說著,帶頭走在前面。
因為在客堂已經鬧了半天,大家也沒有再說什么,非常乖巧的跟著薛知謙離開。
倒是孫宏雷,拿著那塊黃金令牌,這里動動,那里晃晃,炫耀之意,不言而喻。
不過大家都沒有理他。
不就是令牌嘛,大家誰沒有呢。
薛知謙帶著大家走出了大宅。
映入眼簾的就是一排交通工具。
上面還寫了各自的號碼。
“這就是大家的出行工具了,按照號碼牌,大家坐上各自的出行工具前往縣學。”薛知謙解釋道。
大家沒有回應,挨個的看了起來。
這些交通工具都是按照號碼數(shù)字排列的。
首先第一種就是一輛兩匹馬的馬車。
上面有許多裝飾品,讓人一看就知道,壕。
第二種是四人轎,和馬車相比差了一點,但是比起后面的,明顯好很多。
第三種同樣是一輛馬車,不過是一匹馬的。
和第一輛馬車相比,不僅僅少了一匹馬,同樣馬后面的車子也非常的樸素。
不僅僅沒有任何的裝飾品,好像就是只有幾個木板做成的。
第四種是兩人轎,相對來說,他是四個交通工具里面最樸素的。
第五種就更別說了,就是一匹馬。
除了這五種交通工具,第六種并沒有出現(xiàn)在這里。
看著這五種出行工具,所有人都把目光放在了前兩種上面。
不得不說,就這兩種交通工具是最奢華的。
其他的,過分樸素了。
“第六種呢?”孫宏雷連忙問道。
就只有他的出行工具沒有看到。
“郎君放心,第六種比較特殊,所以您需要跟著我到另外一個地方去?!毖χt一副稍安勿躁的樣子。
當然,他也不知道第六種是什么,反正節(jié)目組只是告訴他,第六種很特殊,不在這邊。
到時候誰獲得第六種,就帶他過去就行了。
“真的?”孫宏雷連忙問道。
薛知謙肯定的說道:“當然。”
聽到薛知謙的話,孫宏雷立馬炫耀了起來:“嘿嘿嘿,你們看看,薛管家這么說的話,那肯定是我的工具這里放不下,嘖嘖嘖,我現(xiàn)在特別好奇是什么交通工具了。”
“宏雷啊,我覺得吧,做人最重要的就是低調,高調容易被打臉?!秉S三石勸道。
不知道多少人就因為這樣被打臉的。
怎么就學不會呢?
果然啊,人類從歷史中學到的唯一的教訓,就是沒有從歷史中吸取到任何教訓。
“哼,我知道,你們就是羨慕嫉妒?!睂O宏雷連忙說道。
黃博直接揮手道:“算了,我們走吧,別管他了?!?p> 有了黃博這句話,大家直接分開,朝著自己的出行工具走去。
其他人都非常輕松,畢竟他們的工具都有人在幫忙。
但是沈劍就不舒服了。
走了過去,還沒有說話。
牽著馬的仆人直接把韁繩遞給了沈劍,說道:“郎君,請善待小馬。”
說完,還沒有等沈劍反應過來,直接就快步離開了。
沈劍看了看馬,又看了看韁繩,連忙喊道:“哎,你回來啊,我不會騎馬啊,你好歹把我扶到馬上去啊?!?p> 然而,那個人直接就跑掉了,根本就不搭理沈劍。
于是,沈劍只能和馬四目相對,相顧無言。
不僅如此,沈劍連去哪都不知道。
好在,他發(fā)現(xiàn)馬背上有個小包,打開一看,是一份地圖。
上面清晰的標明了位置。
沒辦法的沈劍,只能牽著馬,往前走去。
其他人都還沒有出發(fā),看到沈劍不上馬,紛紛問了起來。
“沈劍,你干嘛不坐上去?”
“我也得會啊。”
“沈劍,你這是怎么了?”
“我不會騎馬,然后他們也不派個人幫我,我只能牽著馬走了?!?p> ……
沈劍一副無奈的樣子,想和其他人換吧,大家都不愿意。
最重要的是,大家都不太會。
就算會,坐車多舒服啊,為什么要騎馬。
如果換了,等想換回來的時候,怕是慘了。
不管怎么樣,他們五人算是出發(fā)前往縣學。
不過孫宏雷還沒有找到自己的出行工具。
“我的呢?在哪里?”孫宏雷詢問著。
薛知謙寬慰道:“宏雷哥別急,我?guī)闳?,他們說就在后門?!?p> 聽到薛知謙的話,孫宏雷心頭一樂。
瞧瞧,這交通工具絕對不簡單,居然要單獨占用一個后門。
于是,孫宏雷跟著薛知謙往后院走去。
當看到后院的交通工具,兩個人直接被震驚到說不出話了。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