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當(dāng)然不服!這些家伙要是這么容易就服輸,還能等到呂昊來收拾?
“砰!砰砰!”
一聲聲激烈的碰撞聲在校場上接連不斷的響起,沖上前的士兵要么在一瞬間橫飛出去,要么被呂昊砸到地上。
如若沒有盤古紋路源源不斷的為他提供能量,呂昊早就精疲力竭了。
但這個世界就是這樣,弱肉強食,你說他開掛吧,人家就是得到上天垂憐,擁有,就是實力。
周圍圍觀的士兵越來越多,以賈詡為首,眾人皆是瞪大了雙眼,長大嘴巴,滿臉的不可思議。
沒人會想到,在有生之年能看到如此變態(tài)的一幕。
這一場比試從清晨硬生生打到了太陽下山,即使強悍如呂昊,體力也有些不支。
他擦了擦眼角流出的鮮血,不停的喘著粗氣,再次從胸口發(fā)出一聲怒吼:“還有誰不服!”
果然,這次沒人回應(yīng)。
試想一下,整整一千個人躺在地上哀嚎的場景是多么讓人難忘??!
在眾人目瞪口呆中,呂昊緩緩從腰間掏出虎符,高高的舉起,用盡僅存的力氣喊道:“集合!”
雖然被一個十來歲的娃娃教訓(xùn)的很慘,但是這些騎兵也不覺得丟人。
丟人?誰覺得丟人誰上來試試?。?p> 他們強忍著身上的傷和疼痛,在短短幾個呼吸間便一瘸一拐的列隊整齊。
呂昊對此十分滿意,一個軍隊如果連最基本的執(zhí)行力都沒有,那么在戰(zhàn)場上絕對是敵人的刀下亡魂。
“從今天開始,我呂昊便是你們的頭頭,我的本事剛剛你們也領(lǐng)教過了,如果還有誰認(rèn)為我不配坐上這個位置,大可說出來?!?p> 他頓了頓,環(huán)顧四周。
還別說,呂昊雖然沒有領(lǐng)過兵帶過人,但這天然的領(lǐng)袖氣質(zhì)一覽無遺,還真有幾分大將軍的模樣。
見沒有人說話,呂昊繼續(xù)說道:“既然此時不說,那就給我永遠(yuǎn)憋在心里,廢話不多說,我對你們只有一個要求,那就是服從!必須服從我的命令,聽見沒有?”
“聽到了……”
稀稀拉拉的聲音響起。
呂昊眉頭一皺,提高音量又問了一句:“聽到?jīng)]有!”
“聽到了!”
“這還差不多,給你們?nèi)鞎r間,整頓休息,三天之后午時,在北城門集合!”
“是!”
交代完事情之后,呂昊和賈詡便騎馬回去了。
呂昊相信,自己今天下午的舉動足以讓他們聽話。
在和他們比試的過程中,呂昊也在試探這些士兵的戰(zhàn)斗素養(yǎng),不得不說,這些人還真是打仗的好手,出手刁鉆狠毒,用的全是殺人技,一看就是久經(jīng)沙場的戰(zhàn)士。
如若不是心高氣傲,想必這支騎兵早已建立起了赫赫戰(zhàn)功。
當(dāng)然,這心高氣傲也不全是壞處,呂昊想要的就是這樣的兵,前提是必須為他所用、為他所控。
在回去的路上,賈詡一直沒有說話,他好像在低頭思考著什么。
呂昊也覺得奇怪,自從軍營出來,自己那個總是笑得讓人不寒而栗的師父便低頭不語。
于是他試探道:“先生,我剛才帥不?”
“嗯,帥?!辟Z詡頭也不抬的應(yīng)付著。
“先生?”
“嗯?”
“你想媳婦呢?”
“是?!?p> “哦~”在呂昊調(diào)侃聲中,賈詡才回過神來。
“你小子!敢捉弄為師?小心我將你逐出師門,讓你臭名昭著!”
在三國這個尊師重道,仁義當(dāng)先的時代,如果被自己的師父開除,那可是相當(dāng)嚴(yán)重的事情。
不論是世家子弟還是平民百姓,都很注重自己的名聲。
“學(xué)生這不是看您老魂不守舍,才和您開個玩笑嘛,先生您剛才想啥呢?”
“少跟老子扯淡,你和我說實話,你這一身武藝是從哪來的?”
“我天天和小布練武,先生這三年也是看到的啊,天地良心啊!”
賈詡想了想,也是,自己這三年幾乎每天都和呂昊生活在一起,他的事情自己也都知道啊。
除非……
“你是不是信不過為師?”賈詡表情有些落寞。
呂昊不知道賈詡是怎么一回事,但是經(jīng)歷了三年的朝夕相處,賈詡的傾囊教授,賈詡在雷劫之時不顧性命安危來保護(hù)他,都讓呂昊對賈詡產(chǎn)生了深厚的感情。
呂昊臉上也嚴(yán)肅起來,右手指天發(fā)誓:“我呂昊對先生絕對沒有懷疑,如果有假,必遭……”
“行了,為師信得過?!辟Z詡打斷他,“要說你這武藝,確實是和呂布天天拼殺練出來的,你們兄弟二人皆天賦異稟之人,也說的過去,但是即使天賦再高,想要與一千久經(jīng)沙場的老兵爭斗一天,還勝了,這確實讓人感到不可思議?!?p> 呂昊看見剛剛賈詡失魂落魄的樣子,在想是不是應(yīng)該講盤古托夢的事情告訴他。
算了,反正告訴賈詡也無妨吧,呂昊有些于心不忍。
“先生,其實……”
呂昊剛要說話,一不小心抬頭看見賈詡陰謀得逞的標(biāo)志性笑容。
“老頭!你騙我!”
賈詡此時也不在乎呂昊喊他什么,只想知道這小子到底經(jīng)歷了什么,能夠不按道理的打趴了一千多英勇善戰(zhàn)的士兵。
呂昊很是無奈,自己還在擔(dān)心著老頭會不會傷心,誰知道被擺了一道。
以后和賈詡相互必須要多留一個心眼,太陰險了!呂昊下定決心。
他突然靈光一閃,想到辦法蒙混過關(guān)了。
“先生?!眳侮缓傲速Z詡一聲:“你看這個。”
“呲啦!”
說話間,呂昊的右手突然電流閃過,一條藍(lán)色小龍盤桓于手臂。
“命格?!”賈詡臉色一變,驚呼道。
呂昊不明所以。
“你才十一歲,是何時覺醒的命格?”
“命格?什么玩意?”
“命格乃是天地萬物自出生便應(yīng)運而生,它掌控著你人生的運勢好壞、修煉快慢等等各方各面,甚至性格、行為都會有所影響?!?p> “這么神奇?”
“你還別不信?!辟Z詡的肩上突然出現(xiàn)一只墨綠色的烏鴉,猩紅的眼睛盯著呂昊,讓呂昊很不舒服,這眼神簡直和賈詡一毛一樣??!
看到呂昊汗毛戰(zhàn)栗的樣子,賈詡隨即將其收回,繼續(xù)解釋:“小子你也看見了,老夫的命格是這只毒鴉,從命格的顏色能夠很好的分辨出我的命德,是毒?!?p> “怪不得別人都說你陰狠狡詐、不擇手段呢。”呂昊嘀咕著。
“逐出……!”賈詡剛好喊聲逐出師門。
“得得得,我不說了還不行嘛。”
見到呂昊吃癟的樣子,賈詡莫名有些開心。
“你知道大漢高祖吧,史書中記載漢高祖命德便是一條紅色神龍,其斬白蛇的傳說,其實是將這世間另一個神龍命德的人殺掉,唯有世間只存在一條龍,那此人才會真正成為天下之主,也就是皇帝?!?p> “原來是這樣,紅色神龍,命德屬火?怪不得劉漢又叫炎漢。”
“沒錯,學(xué)的很快嘛。怪不得你小子今天能在校場上大殺四方,原來是提前有了命格?!?p> 賈詡不知道的是,呂昊眉心那道神秘的紋路,才是他真正的大殺器。
雖然呂昊此時還不知道它有什么用,也不知道該如何使用。
突然,賈詡眼神一凜,抓住呂昊肩膀,低聲問道:“剛剛你的命格,是龍是蛇?”
“哦,你說它啊。”呂昊一邊說著,一變逗弄著雷霆小龍:“是條小龍吧,師父您看,它還有角,還會飛呢?!?p> “糊涂!是蛇!”
被賈詡這么一喝,呂昊還有些懵圈,轉(zhuǎn)瞬間他明白過來。
龍是什么?那可是當(dāng)今皇帝,九五之尊??!自己這莫名其妙覺醒的命格,竟然是條龍,要是被朝廷的人知道了,那還不得將自己抓起來五馬分尸啊。
他終于明白了賈詡的擔(dān)憂。
“是蛇,是蛇?!眳侮挥樞Φ馈?p> “算你小子聰明。”賈詡罵了一句,然后摸了小胡子自言自語:“按道理,每個人命格都會在十五歲覺醒,怎么會這樣呢?”
就在賈詡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呂昊小心翼翼的戳了戳他:“那個那個……先生,我這好像不是命格……”
“嗯?”
“你還記得我之前被雷劈嗎?”
賈詡眼睛突然一亮:“九雷劫?”
“沒錯,那九道雷沒有劈死我,卻意外賦予了我使用雷電的能力,那條小……蛇,就是雷電孕育出來的?!?p> “也就是說,你還沒有經(jīng)歷過祭祖賜字?”
“祭祖賜字?”
“一般人到了十五歲,各家族會組織祭祖儀式,為長大的子嗣賜字。也就是這一天,傳說上天會根據(jù)天命而賜予命格。當(dāng)然,也有許多時候會因為各種原因,儀式提前舉行,如此被喚醒的命格要么因為過早沒有定數(shù)而夭折,要么便是強大無比,天賦異稟?!?p> “哦~沒有?!?p> “那就怪了,按理說,一般人一生的命數(shù)都是固定的,即使大能之人也只能短暫更改極短時間的命運,你這既然已經(jīng)有了一個命格,那到時候覺醒的會是什么玩意?”
賈詡也凌亂了,他從來沒有遇到過這種事。
“會不會是天選之人,雙重命格,來拯救世界的?”呂昊半開玩笑的對賈詡說。
“很有可能?!?p> 讓呂昊感到意外的是,賈詡這次沒有像之前一樣打擊自己。
“雙命格啊,看來老夫確實天選之人,隨便收了個學(xué)生都是天才?!?p> “嗯?”呂昊一頭黑線,說好的夸我呢,怎么就夸上你自己了?
“雷霆命德、神龍命格……有搞頭!”賈詡點了點頭。
“有搞頭嗎?”呂昊試探道。
“有搞頭!”賈詡斬釘截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