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可以請你喝杯酒么?”該來的終究還是要來,趙山河兩人剛坐下,一個男人走了過來,很紳士的對著何敏說到。
即便是再紳士,也改變不了這人的惡性,趙山河還在呢,當著趙山河的面,就請何敏喝酒。
何敏看了趙山河一眼,趙山河不為所動,何敏微微一笑,對著那人開口說到“怎么不去請你媽?”
趙山河看著何敏,很難想象溫文爾雅的何老師會說出這樣的話。
那人呆住了,然后怒不可遏,上來就要動手。
趙山河豈會讓他得逞,一把抓住那人的手,稍微一用力,那人直接蹲在了地上。
很快,看場的人就沖了過來。
這是皇宮大酒樓,鬧事,就是來搞笑的,要么砸場子,要么就乖乖的玩。
敢來的人自然不會是無名小卒,經(jīng)過趙山河以及幾萬塊的洋酒的阻攔,還敢來的更不是泛泛之輩。
看場子的過來一看,都是熟人,看著趙山河,開口說到“山河,松開!”
趙山河看著面前的阿牛,韓琛手下的人。
趙山河能松開么,不能,松開了,就低了一頭了。
雖然知道來人有身份,但是居然能讓韓琛的人都畏懼三分,不管有理無理,先讓趙山河松開。
趙山河直接摸出移動電話,給Mary打了過去,這事兒不可能讓步,不然算什么?
何敏有些害怕的眼光中閃著躍躍欲試的光芒,這種光芒趙山河很清楚,當初他做掉倪坤之前,眼中就有這種光芒。
“Mary姐,我在皇宮大酒樓,出了點事,恩,有人調(diào)戲我馬子,阿牛讓我松開,不然我也不會給你打電話??!”
趙山河看著跪在自己面前的人,感覺有些熟悉,一時間又想不起來,看樣子應(yīng)該不是什么電影的主角,但是至少也是重要配角。
要知道,好多電影里面主角并不是最厲害的,配角才是。
這讓趙山河有些激動,不是普通的激動。
這一次,就算自己打,他也要走到最后。
經(jīng)過社團的洗禮,他也算是明白了,想上位,大都是靠實力的。
別說為人做事就能上位,那是空談,自己為Mary干掉了倪坤,那可是整個社團的阿公,這么重要的事兒,除了不痛不癢的五十萬,沒什么實質(zhì)性的改變。
而能打,顯然也是一種實力,在不動槍的前提下,趙山河相信沒人能留住自己,至少這里沒人能留住自己。
動槍?
顯然不現(xiàn)實,只是普通的沖突,除非腦子有病,才會動槍。
動槍必須有人要背鍋,沒人敢承擔這么大的責任。
被趙山河打倒的人也沒有開口,似乎酒醒了,等著皇宮大酒樓的人處理。
聽到趙山河給Mary姐打電話,阿牛也沒有再說,至少要等Mary姐到了處理,既然趙山河給Mary姐打電話,顯然就是Mary姐的人,自己不能處理。
沒多久,一身白花抹胸裙陪著一襲黑色坎肩的Mary走了過來。
看著現(xiàn)場的情況,Mary沒有如同阿牛一般,讓趙山河松手。
先是看了何敏一眼。
“你馬子?”開口問到。
趙山河看了何敏一眼,點了點頭。
Mary姐笑了笑“很漂亮!”
何敏看著Mary姐“謝謝,你也很漂亮!”
Mary姐點了點頭,沒有否認,再看趙山河,才開口問到“什么情況!”
趙山河這才開口說到“當著我的面,泡我馬子,你覺得什么情況!”
Mary姐眉頭微皺,看著趙山河“沒出事吧?”
顯然,根據(jù)Mary姐的觀察,現(xiàn)場應(yīng)該沒有任何事兒。
趙山河看著Mary姐,“我在,所以沒什么事兒,我要是不在呢?”
這話里面,問題就多了。
首先就是身份的問題,比如Mary,韓琛不管在不在,只要韓琛沒死,就沒人敢動Mary。
其次就是不滿,明明趙山河是吃虧的一方,Mary過來不打算撐腰?
Mary眉頭已經(jīng)皺成川字了,如果不是趙山河幫她做掉了倪坤,這事兒很好解決,一個小弟,該賠禮道歉就賠禮道歉,只要對方?jīng)]有太過火,這就是最正常的處理方式。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現(xiàn)在至少在身體上,吃虧的是對方。
可是偏偏趙山河幫Mary做掉了倪坤,這事兒上Mary就不能不考慮趙山河的感受了。
看著Mary遲疑的目光,趙山河微微一笑,果然,和自己預(yù)料的一樣,這種情況都會為難,以后還能真的挺自己么?
要知道現(xiàn)在可沒有任何經(jīng)濟利益,自己以后的外圍,那是多少錢?
趙山河不敢想象,實力只有掌握在自己手里才是實力!
趙山河看著Mary,突然想到大飛手里的槍,雖然不敢動,就如同核彈一樣,會有威懾力。
但是這一步跨出之后,自己的身份就會改變,即便是繼續(xù)當黃警官的線人,也會被盯著。
顯而易見,那是上百條AK,足以武裝一個連的武器。
Mary越是遲疑,趙山河動那批武器的念頭就越強,當然不是全拿,全拿不現(xiàn)實,但是拿一部分,或許可以渾水摸魚。
這樣的話就必須要保證大飛被擊斃的結(jié)局不變。
大飛肯定是死不投降的性子,只要有一絲機會,都不可能投降,所以抓捕大飛的時候,必須讓大飛手里的人有家伙。
最好的時機,應(yīng)該就是達叔作為人質(zhì),交易的時候,周星星開車過去的時候。
但是這個度又必須把握好,趙山河可不想大飛帶著人被周星星帶入學(xué)校,尤其何敏還在學(xué)校。
可惜趙山河一不知道停車場的地點,二不知道交易的地點,做起來還是很難。
實在不行,就不想AK這種重武器了,花錢買手槍在這個世界還是比較簡單的。
總之對于大飛,趙山河想的就是不論怎么樣,不能讓大飛進學(xué)校,這是底線,然后就是在大飛死后,成功的接手大飛的地盤,雖然不算大,可是在九龍這種地方,占了一席之地,也不算小。
趙山河想做外圍,這里無疑是最好的地方之一,畢竟做外圍就要做大單,三五幾塊的小單子,做一輩子也發(fā)不起財。
而九龍,無疑給大單提供了無限的土壤,加上莊尼、未來的阿麗老公何金銀這些有錢人,撐場趙山河覺得未來還是可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