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這個面帶微笑,模樣俊俏的少年,沒有人知道此刻他的心里竟是想著如此……讓人熱血沸騰的事。
在他們眼中,這個隨手便揮斥四百兩的少年,是個富庶人家的公子,四百兩不是個小數(shù)目,即便是在珀雅軒,也沒有多少人能一次性花銷如此之多。
是個有錢人,是個顧家的有錢人。
不知不覺,葉洛禾與李懷安的關(guān)系竟是變成了另一個意味,這些公子少爺?shù)难壑芯故嵌喑隽藥追至w慕之意,這個少年好福氣,能有如此美貌的妻子。當(dāng)然,也有人猜測二人或許是兄妹、姐弟呢?
唐柒汐看著葉洛禾,有些詫異這位女子是何身份,竟會出現(xiàn)在這。雖說有些伶牙俐齒,但并沒有讓人厭惡。
她沒有將心思放在葉洛禾那平坦的胸脯上,似乎在這個時代,除了李懷安之外,沒有幾人會注意這等腌臜事,女子胸平又如何,或許是用胸部裹住了呢,不愿流色于人,當(dāng)是為保守,顧家,堅貞。
但很可惜,她想錯了。葉洛禾倒是想裹,可她沒什么好裹的。那塊緊繃多余的玩意,在她眼中是累贅,是禁錮,是阻礙她發(fā)育的絆腳石。
蘇七七也是驚訝,沒想到那日在長安城外的不起眼少年,竟是位有錢人,不過她只是稍稍驚訝一陣,畢竟銀子對于修仙人來說,其實并沒有什么用處,就是這身份的兩極變化,讓她一時間沒有反應(yīng)過來。
蘇七七是個好勝之人,從小到大亦是如此,面對葉洛禾的一番回懟,哪里會乖乖受著,反復(fù)在腦中搜尋回話,小嘴不屈不撓的一張一合:“你這女人,可知道這是哪?是牛郎鎮(zhèn)。我們是隨著龔師兄來的,龔師兄是精龔門的少門主,更是這牛郎鎮(zhèn)羅府公子的好友,你惹惱了我們,小心龔師兄讓你們二人走不出這牛郎鎮(zhèn)。”
“一個修者,竟跟個凡人如此親昵,丟臉!”這句話很輕,卻毫無遺漏的落在葉洛禾的玲瓏耳中。
一句之中連帶著三個龔師兄,語氣中更是帶著妙不可說的花癡味道。
而一旁的眾人聽到精龔門的時候,臉上明顯的變了顏色,幾人議論開來,看來,作為九州最出名的商業(yè)化門派,精龔門在九州百姓眼中名氣不小,而當(dāng)羅府羅衙內(nèi)的名字出現(xiàn)后,更是讓他們神色一震。
羅衙內(nèi)的名聲不太好,可以說是臭名昭著也不為過。但并沒有人敢在明面上說。
這是一種威脅,雖然聽起來很讓人害怕,但實際上并沒有讓葉洛禾畏懼。倒是蘇七七最后嘟囔的那句話,讓前者的臉色緩緩浮上一層冷意。
“修仙人若沒有踏及那一步,又與凡人有何異?為何會覺得莫名高人一等?僅靠那比常人通透的幾條經(jīng)脈?還是你那引以為傲的……”
“可笑?!庇杂种?,讓人揪心的難受。
葉洛禾一把搶過李懷安手中的茶杯,嫌棄的瞧了眼后者,搖晃了半天卻是沒晃出個所以然,這13裝的模樣不行。
將茶杯輕彈到一側(cè),接過侍女遞來的茶杯,抿了一口,接著說道:“我實在好奇,書中所說水云間的開派宗師沐水云前輩是位翩翩君子,待人待物從不會視其低人一等,當(dāng)時更是受到李唐太祖皇帝贊譽無數(shù),著實是驚艷一時,可如今,雖然水云間沒落了,但竟是沒想到墮落到如此程度,許是書中錯了,那位沐水云前輩,也不過是個不入流之輩?!?p> “門下的弟子什么本事都沒有,竟有莫名的優(yōu)越,光憑一張嘴,還是喜歡依附他人?亦或者說是,如今的仙道里邊,都是些平平無奇、趨炎附勢之輩?倒不如這樣,水云間……歸入那什么精龔門算了?!?p> 唐柒汐等人來自水云間,這是李懷安說的。
只不過是隨口一說,并沒有想到葉洛禾對水云間了解的不少,不過也是,這人書讀得多,自然懂得也多。
此時的李懷安心里一時間難以平靜,激動驚訝尷尬之色躍然于內(nèi)心。曾幾何時,他也幻想過有兩個女人會為了自己吵架,如此美景實屬難得,但親身經(jīng)歷了,有些如坐針氈起來。
他想上前拉住葉洛禾,蘇七七畢竟還是個孩子,周圍畢竟還有外人在,留點面子。但后者明顯是剎不住車,性子起來了,哪里這么容易結(jié)束。
往一側(cè)微不可聞的挪了幾步,臀部在半圓形長凳上留下一個明顯的凹痕。
不像是修羅場的修羅場,也是這般的難熬。
蘇七七是漲紅了臉,支支吾吾的說道:“你……你,竟敢辱沒仙師,我……我……”
“這位姑娘,雖然我?guī)熋脛偛耪f話冒犯了你與李公子,但沐師祖在上,你用如此言語侮辱,是不是過分了?”唐柒汐將蘇七七拉倒身后,面色盡是慍色,“你可以指責(zé)我與師妹,但沐師祖已經(jīng)仙逝百年,還望你,道歉?!?p> 唐柒汐性格偏向溫和,一般情況下很少生氣,但此時她無法站在一旁沉默不語,沐師祖說她最敬重的前輩,她不允許任何人在她面前辱罵師祖。
是逆鱗,葉洛禾還偏偏踩在了上邊。
可葉洛禾向來不是個聽話的人,這個年紀(jì)正好是叛逆心理作祟的時候,自然便是一句:“憑什么?”
三個字,不好不差的落在了在場所有人的耳中。
李懷安暗道一聲不好,女人一旦較起真,可不是開玩笑的,他得做點什么,可最終發(fā)現(xiàn),什么也做不了。
這是倆修仙人。
一旁的侍女也是心里一緊,一陣不安的感覺莫名升起,背后的寒毛立起了幾條。手中裝滿茶水的茶杯晃動的險些濺出來。
“道歉!”唐柒汐一雙柳葉眉皺了起來,眼中出現(xiàn)前所未有的堅定,她必需要讓面前這個女人道歉,不然今日的事,不會結(jié)束。
這事葉洛禾沒錯嗎?不她有錯,錯得離譜。
葉洛禾呵呵一笑,皮笑肉不笑,一副無所謂的模樣靠著,道:“做夢!”
這事她有錯嗎,沒有,就是沒有,一點錯都沒有。
唐柒汐飽滿的胸脯起伏劇烈,瓊鼻之中進(jìn)出的氣息快速的難以鎮(zhèn)定,她怒了,確確實實的怒了。
只聽見一聲繞梁的環(huán)音,寒水劍陡然出現(xiàn)在了唐柒汐的玉手中,劍身如雪,劍尖直指葉洛禾。
“道歉!”
ps:今天有點事,就一章哈,抱歉抱歉。
一個懶兔子
說兩句,有人會說羅衙內(nèi)跟龔仲基過于謹(jǐn)慎,有點憨憨了,但仔細(xì)想想,羅衙內(nèi)作為一個即將轉(zhuǎn)正的私生子,雖然還是一如既往的囂張跋扈,但還是不會惹那些生面孔。而龔仲基的目的并不是李懷安,而是沖著羅衙內(nèi)的清運司而來。 打開北晉的生意開口才是精龔門最主要的目的。所以沒必要在李懷安這件事上節(jié)外生枝。 當(dāng)然了,主要也是為了水文字,h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