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沈和之淡淡的應(yīng)了一聲。
“首先我嫁過來也并不是我自己心里期待的,想必王爺也是這樣吧,其次,我沒有想到王爺居然騙我?!标毯倘缯f這話的時候,臉上的終于露出了一點笑容。
可沈和之卻一愣。
騙她?騙什么了?
看著沈和之臉上疑惑的表情,晏禾如無奈的撇了撇嘴,“看王爺?shù)臉幼?,?yīng)該還不知道自己騙了我什么吧,王爺在京都不都是盛傳不能行魚水之歡嗎,但我是一個醫(yī)者,所以我發(fā)現(xiàn)王爺在騙人?!?p> “我的確是在騙人,但我并沒有故意騙你呀。”沈和之狡黠一笑。
晏禾如也沒有什么好辯解的,于是她繼續(xù)說:“這件事情當(dāng)然也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我發(fā)現(xiàn)了王爺你身中寒毒。并且可以醫(yī)治你。”
“既然王爺愿意相信我能治好你,那就證明王爺之前應(yīng)該已經(jīng)嘗試過很多醫(yī)師。但都沒有辦法治療這個寒毒,畢竟王爺?shù)匚蛔鸪?,想要找什么樣的醫(yī)師沒有呢,不過這樣一來,我們就有了談條件的資格。
因此,我要正式的跟王爺說,我確定我可以治好你身上的寒毒,但我希望你不要干涉我的任何事情
在我為你治病的這幾個月里,每個月都要固定支付我多少的銀子。
當(dāng)然,我弟弟去了兵營,以及之前你用了十萬兩黃金把我從六王爺那里救出來,這些你都可以從需要支付我的影子里扣出去。”
晏禾如的條件讓他頓時啞口無言,甚至有些傻眼,只不過長期的偽裝讓他習(xí)慣不喜形于色,因此就算心里覺得很震驚,可臉上還是那副淡漠的樣子。
“你現(xiàn)在是在和我談條件?”
“沒錯,我能治好王爺,這就是我談條件的資本。”晏禾如對上沈和之的眼神,毫不畏懼。
“那你繼續(xù)說說你還想要什么樣的條件?”沈和之追問。
“我希望我治好王爺?shù)暮局螅疫€可以放我離開王府,對外直接宣稱我病死了就可以?!?p> 沈和之沉默了,他沒有立刻同意晏禾如的要求,其實之前需要支付銀子那個要求,他心里并沒有那么抗拒。
只是在聽到治療好寒毒之后,她想離開,沈和之心里才有了那么一點點的抗拒。
“你為什么一定要離開王府呢?你留在這里,我也會給你應(yīng)有的權(quán)利,并且不會過問你的私事,如何?”沈和之問道。
沈和之給出的條件讓晏禾如有些不理解,明明他們二人之間沒有什么感情,更談不上是朋友,為什么會給她應(yīng)有的權(quán)利,而且還不過問私事呢?
似乎是看出了她臉上的疑惑,而沈和之也覺得自己有一些莫名其妙,所以又接著解釋了。
“我要想把你留下了,是因為我身邊可能會有很多的危險。其他的醫(yī)師我不相信。”
這個解釋倒是合情合理,晏禾如也相信了,“好,但是你依舊需要每個月支付給我銀子?!?p> “好。”這次沈和之到時立刻就答應(yīng)了她的條件。
“既然我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把事情說清楚了,那我就希望,王爺你的那些爛桃花不要有事兒,沒事兒就過來煩我?!标毯倘缯f完轉(zhuǎn)身離開了。
進(jìn)屋子之后還不忘關(guān)上了門,于是,英俊帥氣的九王爺就這樣被關(guān)在了門外,傻眼了。
呃…她居然就這么把我關(guān)在門外了?難道都不和我打一聲招呼就離開嗎?!
沈和之無奈的搖了搖頭,也轉(zhuǎn)身離開了,他想到晏禾如剛剛說的最后那一句,走到半路的時候又突然改變了方向,去了岑長靜的住處。
有些事情他早就應(yīng)該解決了,可是拖到現(xiàn)在都沒有解決,如今也是時候應(yīng)該做一個了斷了。
等沈和之離開之后,晏禾如打開了關(guān)上的門,看見了最后一抹紅色的身影,晏禾如嘆了一口氣。
“沒想到居然會把這種事情說的這么開,原本我還想找一個機(jī)會好好的說一說這次的交易呢,這次是不是有點倉促和冒進(jìn)了…
他可是一個王爺呀,地位是那么的尊貴,而且看樣子他身上的寒毒應(yīng)該還隱藏著什么秘密,我知道這些事情之后會不會被滅口?!”
晏禾如突然擔(dān)憂了起來,可是很快她就想開了。
畢竟就算再怎么擔(dān)憂,也沒有辦法去幫自己,只不過是給自己徒增煩惱罷了,因此晏禾如轉(zhuǎn)眼就把這些事情拋在了腦后,開始專心的擺弄著自己的藥材。
只不過一邊擺弄藥材,一邊想到自己的私事可以不會被過問,晏禾如心里突然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開心的笑了笑。
……
沈和之來到了岑長宵所居住的院子,還沒進(jìn)院子,就聽見院子里面哭哭啼啼的聲音。
而他,居然鬼斧神差的站在門口偷聽了起來。
“哥哥,那件事情真的不是我做的,是姐姐誤會了我呀,難道哥哥你也不相信我了嗎?”岑長靜抽泣的說著,那聲音聽起來柔柔弱弱的,任誰聽了都會心疼的。
“我沒有不相信你,只不過那個院子的確是一個禁地般的存在?!贬L宵輕輕的拍了拍岑長靜的肩膀,“所以以后你還是不要去那個院子了?!?p> “可是為什么我都不能去那個院子,而王妃姐姐卻可以呢?那到和之哥哥的心里真的沒有我了嗎?”岑長靜不甘心的追問。
可岑長宵只是長嘆了一口氣,寵溺的摸了摸她的頭,“靜兒,當(dāng)初你做的事情你自己也清楚,你如今怎么還敢奢望他繼續(xù)喜歡你呢?”
“可是我…”
“我從來就沒有喜歡過你。”
沈和之的聲音吸引了二人的視線,而他的話,更是讓二人怔在了原地。
“剛剛經(jīng)過的時候聽到了你們的談話,或許我們之前有什么誤會,所以現(xiàn)在正好澄清一下?!鄙蚝椭聪蜥L靜,“我從來都沒有喜歡過岑姑娘,只是因為姑娘是長宵的妹妹,所以和其他的女子比起來才有些特殊吧?!?p> “不…不是的,和之哥哥你現(xiàn)在還在生我的氣,對嗎!”岑長靜起身想要抓住沈和之的胳膊,可是看見沈和之冷冷的樣子,又放棄了這個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