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四章 天守閣葦名流道場
只狼見眾人學(xué)的認真,干脆把自己會的其他技能也一柄演練一遍,當(dāng)然除了陳惜年這個跟只狼契合多非常高的人學(xué)會了,其他人則是對這些技能接受能力有限,根本沒有學(xué)會多少。
待到教授完眾人技能之后,沒有過多停留眾人重新踏上征程葦名的路。
這一次路上遇到的雜兵,根本不用只狼和陳惜年出手,劉濤王享陸他們就主動清理完了,他們一方面是想要實驗自己的實力,另一方面也是為了多得一點戰(zhàn)利品。
眾人有驚無險的來到了天守閣我武士待命室,這里是葦名國所有武士覲見弦一郎的休息區(qū),再往上走的話還可以到葦名流道場,弦一郎在最高的天守閣頂層。
陳惜年等人來到這里后,只狼就無法袖手旁觀了,畢竟這里的武士大部分都是葦名流道場的精英,戰(zhàn)斗力非常強勁,動不動都是一文字二連至五連擊的。
另外這些武士也是非常富有的,可以大量刷出神之飛雪,
在擊殺無首的時候陳惜年和只狼已經(jīng)知道這個道具有多好用了,這次斷然是要多刷一些。
武士待命室里面的武士雖然實力強大,但也抵不過只狼和陳惜年一伙的掃蕩,不一會就被無聲的屠殺干凈。
神之飛雪搜出了五個,金幣、藥丸、升級忍義手的材料無算。
當(dāng)然這些武士待命室里面的武士只是今天在葦名城待命的武士,只狼他們雖然暗殺了這一波,
對葦名城廣大的人口基數(shù)來說還不至于因此崩潰,當(dāng)然傷筋動骨是在所難免的。
玩游戲的時候陳惜年就想過,如果只狼不屠殺葦名的這些高端戰(zhàn)力,那內(nèi)府還能不能那么輕松的入侵,
后來看到內(nèi)府一個普通紅衣赤備軍就能單挑贏葦名的武士大將,一個孤影眾忍者就能打贏連著武士大將和葦名精銳小兵,
才發(fā)現(xiàn)對內(nèi)府來說,入侵葦名國是輕而易舉,只是因為畏懼最高戰(zhàn)力一心的武力才給了葦名國幾十年的和平發(fā)展,
葦名一心老死后,內(nèi)府也是立馬就對葦名國入侵了呀。
不過游戲里面的只狼確實也殺了不少葦名的高端戰(zhàn)斗力,但這個游戲世界就沒那么夸張了,最起碼因為來天守閣走了密道,火牛和武士大將松本內(nèi)藏佑還活著,
游戲世界中的葦名城非常大,還有那些正在休息的葦名士兵也活著,陳惜年和只狼只殺阻擋自己路的人。
武士待命室里面的敵人已經(jīng)被清理完,接下來就要到葦名流道場面對那個一開始在斷橋露面的武士——佐瀨甚助了。
對于這個佐瀨甚助,陳惜年也有了解,因為葦名一心知道自己的孫子玄一郎實在沒有才能繼承自己的流派,因此也沒有把絕招教給弦一郎,而是把葦名流所有技能都教給了佐瀨甚助,
然后自己因為年齡太大而“退休”,葦名流道場教給了佐瀨甚助打理。
想要登上天守閣最頂層的望樓,必須從葦名流道場經(jīng)過,顯然佐瀨甚助已經(jīng)見過只狼和己方了,他是不會同意讓路的。
沒有再過多浪費時間,只狼帶著眾人走向了葦名流道場。
佐瀨甚助一身藍色武士裝,盤膝坐在地上,膝蓋上放著他的打刀,周圍有五六個弟子正在練習(xí)一文字斬。
當(dāng)只狼推開道場木門的時候,正閉目休息的佐瀨甚助猛地睜開了眼睛,看到只狼和陳惜年等人后,冷哼一聲,
“你們這些野狗已經(jīng)來到這里了嗎?但弦一郎大人必須得到龍胤之力,你們不能把平田九郎帶走!”
佐瀨甚助從地上站起,身體下蹲,左手扶刀,右手握住了打刀的刀柄,犀利的眼神看向只狼,
那些正練習(xí)的弟子此時也發(fā)現(xiàn)事情不一樣了,他們也都停下練習(xí),迅速圍住了陳惜年等人,對他們來說那個看著明顯不好惹的只狼肯定要交給自己的老師來對付,其他那些什么破爛裝備都有的雜兵交給他們對付正好。
陳惜年對著身后眾人擺了擺手,劉濤王享陸等人立馬散開在寬大的道場,把中央場地讓給了只狼和佐瀨甚助,
然后各自找上自己的對手,免得他們中有人對只狼騷擾。
此時算上陳惜年正好每人對上一名葦名流道場的弟子。
道場內(nèi)一瞬間陷入了安靜,這一刻所有人沒有發(fā)出任何雜聲,全部精力都投入了這場戰(zhàn)斗,
“錚”
一聲打刀出鞘的聲音響起,接著就是“叮叮叮”三聲鐵器相擊的聲響。
佐瀨甚助打刀出鞘,一瞬間向著只狼揮出了三連擊——葦名流最終奧義葦名十字斬發(fā)動成功又被只狼的葦名抖刀書成功格擋。
這名葦名道場的精英居然起手就用出了絕招!
不過這如果是沒有練過葦名流的只狼,那絕對會在這快如閃電的拔刀十字斬下吃大虧,
現(xiàn)在的只狼已經(jīng)把葦名流所有的技能都研究透徹了,就連十字斬之后接的那一下普通收刀攻擊都完美抵擋了。
然后只狼趁著佐瀨甚助后撤的同時,收刀入鞘身體下蹲,一瞬間也使出了葦名流十字斬,
大意的佐瀨甚助居然沒有完全抵擋住自己最熟悉的這招,胸口被只狼給劃了一刀。
“你,你怎么會我葦名流十字斬?而且還用得這么好?”
佐瀨甚助知道練成這招需要付出多大努力和時間,而且還必須得有十分厲害的天賦作為前提。
弦一郎貴為葦名統(tǒng)治者,就因為沒有天賦,根本連學(xué)習(xí)葦名流的機會都沒有。
眼前這個一只手的忍者憑什么會?除了斷橋那一面,自己從來沒有見過他。
“這招是我昨天才學(xué)會的,你相信嗎?”
只狼收刀高高舉起,對著佐瀨甚助使出了一文字二連斬,直接把他打到了墻角。
“什么?!不可能,昨天才學(xué)會的話為什么能這么熟練的使出來?”
這一刻佐瀨甚助都已經(jīng)震驚地喊了出來。
如果這個忍者說的是真的,那自己辛辛苦苦多少練習(xí)十幾年才到這種程度就成了笑話了。
“我沒必要騙你,況且即使騙你也沒什么好處吧?”
只狼又用了登鯉和下鯉化解了佐瀨甚助的反攻,并且又一次在他身上留下了兩道深深的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