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令人癡迷的美貌
盛歡看了他一眼,露出曾經(jīng)在上司面前虛偽的微笑:“不會,我知道你是什么人,知道你是無意,那個鳳凰也是被我給慣壞了,是他不知道好歹?!?p> “那就好,你真的相信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要是覺得生氣,打我兩下也行?!?p> 盛歡不用想都知道他是故意的,只是苦于沒有證據(jù),也不能真的把戰(zhàn)神這個昔日的好友在沒有證據(jù)的情況下直接正法。
“算了,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他平時也不是沒有離家出走過,一般都會去后面石生林里,你跟我一起去看看?!笔g在心里默默的冷笑一聲,這一次要是不整治他,那他這半輩子可就真的白活了。
鄭玉為難,石生林又名死生林,盛歡這種大神去也不見得能好好的回來,他這種小嘍啰,想都不用想,指定會遭殃。
見他為難,盛歡故意問道:“怎么?有難處嗎?”
這件事情畢竟是因為鄭玉而起,他也不敢拒絕,只能答應(yīng):“好,只是那林子里也不知道有什么,咱們兩個人要不帶多一點的人去?”
“不用,帶那么多的人也沒有用,他一般也不往深處走,一般就在外面閑逛,在外面應(yīng)該遇不到什么太大的危險。”盛歡現(xiàn)在心里只盼著鄭玉趕緊答應(yīng),好出一出他心里的惡氣。
不用盛歡逼,鄭玉聽見盛歡的提議他就不敢反抗,這件事情因他而起,他要是不去,被楚蕭寒知道,直接判個賣國通敵的罪名,鄭家這幾輩子的心血就要在他的手里完蛋。
“好??!既然你都覺得沒有危險了,那應(yīng)該也沒有什么事情,就這樣吧!我跟你去看一看。”鄭玉剛才本來還準(zhǔn)備看能不能變成盛歡說的那個有心人,現(xiàn)在看來,這個有心人他應(yīng)該是當(dāng)不成。
盛歡前面走著,眼角的余光盯著在他身后亦步亦趨的鄭玉,眼角和嘴角露出寒光。
他要是沒有記錯的話,書中有一個濟光的惡獸,現(xiàn)在應(yīng)該就在那死生林中,只要他們?nèi)チ瞬坏揭环昼姷臅r間就能碰見。
如他所料,走進死生林果然就在不遠(yuǎn)處看見那一惡獸,盛歡準(zhǔn)備趁鄭玉不備溜走,結(jié)果鄭玉的眼睛犀利的很,盛歡看見濟光不到兩秒鐘的時間,他的神獸傳來喊叫聲。
聲音大到簡直要將盛歡的耳膜穿透,盛歡無奈扶額,額頭上的皺紋形成一個川字,他想不明白鄭玉為什么要叫。
接下里盛歡知道為什么,鄭玉眼睛是好用,他就只看見最大的那一只,躲在大的后面的兩小只他沒看見。
本想著將濟光引過來把盛歡推出去,他坐收漁翁之利,只是沒有想到,他的身后還有兩只小的。
“鄭兄,之前也不見你這么一驚一乍,剛才是怎么了?”盛歡裝作不解的問道。
躲在遠(yuǎn)遠(yuǎn)的尚勛冷哼一聲,小聲嘟囔道:“還能是怎么了?不就是想要害死你嗎?蠢貨。”
尚勛聲音極小,覺得盛歡應(yīng)該聽不見,只是他嘟囔之后,再看盛歡,他的眼神正注意到他。
想要走出去幫忙,就看見盛歡動作極小的搖了搖頭,剛邁出去的步子又縮了回去,呆在樹的后面看好戲。
鄭玉也知道他這一次不占理,只能道歉:“這種濟光神獸按說應(yīng)該是呆在石生林的深處的,一進來就看見它我有些驚訝,情不自禁的就喊出來?!?p> “行,現(xiàn)在說別的也沒有用,你是對付兩個小的,還是大的?”既然禍?zhǔn)撬J出來,盛歡就不可能讓他呆在一旁看好戲。
關(guān)鍵時刻,鄭玉都不忘坑盛歡一把,沒有任何的擔(dān)當(dāng):“我知道禍?zhǔn)俏谊J出來的,但我這水平你應(yīng)該也知道,我真的應(yīng)付不來那個大的,我還是對付那兩個小的,大的拜托你?!?p> “行,那你去應(yīng)付小的?!笔g在他的身后差點笑出來,剛才的時候還怕鄭玉突然好心給他兩個小的,辛虧他良心黑透了。
鄭玉正在慶幸,沒有看見盛歡給濟光使得眼色。
生怕盛歡后悔,鄭玉沒多想,直接朝著那兩個小的濟光就沖過去,結(jié)果被打的無力還手。
想要讓盛歡幫忙的時候,就看見盛歡和那個大的濟光早不見了蹤影,喊破了嗓子也沒有人搭理他。
盛歡躲在樹后看著被打的極慘的鄭玉,心里就爽的像飛起來一樣。
“今天來辛虧你在,不然我這口氣還真的沒有辦法出。”
濟光看著被它兩個兒子打的極慘的鄭玉,心里有些不過意:“你確定咱們兩個人這么做好嗎?”
“又不是我要做的,不是你說讓我抽時間給你找個人讓你兩個兒子鍛煉一下嗎?你要是覺得不行,那你帶著它們出去?”盛歡打定主意,知道濟光不可能會讓它兩個兒子跟他一起出去,才說這些話。
果然……。
“我腦子又沒有毛病,你在外面,我要是帶著它們兩個人一出去,你還指不定怎么揍我?!睗獾浆F(xiàn)在還記得它當(dāng)初帶著兩個小的化身出去,見到盛歡是怎么被毒打。
它的心里從那個時候就留下了心理陰影,兩個小的更是,不然剛才看見盛歡的時候,也不會躲在它的身后瑟瑟發(fā)抖。
它和盛歡躲在一邊,兩個小的才敢對鄭玉出手。
“你們兩個說什么呢?你們一個人,一個獸是怎么搞到一起的?”尚勛這話說的及其難聽,盛歡就不明白了什么叫搞?
白了身后的小人一眼,沒好氣道:“不是離家出走嗎?還回來敢什么?”
盛歡自以為他的神情嚴(yán)肅,肯定能震懾住尚勛,以后再也不敢對他不恭敬,可是在尚勛的眼里,他就是在撒嬌。
他的臉棱角分明,下顎骨尤其是像用精細(xì)的刀功雕刻過一般,顯得冷峻一些,再加上他以往那毫無表情的臉,突然的嬌嗔倒是別有一番風(fēng)味,尚勛竟一時看傻了眼。
呆愣的表情,熱烈的眼神本是在癡迷他的美貌,結(jié)果讓盛歡誤以為尚勛是真的被他給鎮(zhèn)?。骸拔腋嬖V你??!以后別給我離家出走,不然我以后饒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