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一章 神秘的女人
結(jié)果他說的話盛歡根本沒有聽見只是聚精會神將左右的注意力都放在那艘船上,這可是把尚勛氣的不輕。
忍不出大喊:“到底看什么呢?怎么就怎么吸引你的注意力?居然都把我跟你說的話都忽略了,你倒是說一說你究竟想要干什么?”
盛歡吃痛的拉住尚勛的手,摸著被掐痛的脖頸:“我又怎么你了?痛,你能不能趕緊放開?你到底在氣什么?”
“放開,那你倒是跟我說一說你到底在看什么?”尚勛也不知道他究竟在氣什么,反正就是很氣。
“行,你趕緊放手我就告訴你,想要知道我在看什么你直說不就好了,干嘛非要捏我脖子?”盛歡噘著嘴巴埋怨道。
本來一個在正常不過的動作,卻引起了尚勛咽口水,急忙正過臉不再看盛歡:“你到底在看什么?”
在月光下,銀光照耀在尚勛的側(cè)臉,盛歡便看見他的臉紅紅的,在看他正看著遠(yuǎn)處,盛歡還以為尚勛是在貪圖人家的美色:“你這身材你看著也會臉紅,本來以為你是一個正人君子,現(xiàn)在看來你就是一個流氓?!?p> “你說什么呢?誰是流氓,你才是流氓?!鄙袆追瘩g。
盛歡指著他的臉:“你還說你不是流氓不是流氓你看著人家的舞姿臉紅什么?”
“我沒有?!鄙袆撞荒苷f原因就只能無力的反駁。
只是這話說起來終究是有些蒼白,盛歡根本不可能相信。
剛才還準(zhǔn)備告訴尚勛他究竟在看什么的,現(xiàn)在根本就不想在說話。
“我臉紅跟她無關(guān),我只是因為其他的事情?!崩^續(xù)蒼白的解釋。
盛歡哈哈兩聲,諷刺道:“你覺得我會相信你嗎?”
見不相信,尚勛也懶得解釋:“隨便你怎么想吧!我就是沒有,愛信不信!”
“我就是不信?!笔g冷哼一聲,直接飛身到船上。
想還真的以為盛歡是想要將那個女人搶下來,誰知道他居然去了船的下方,連那燭火連天的房間看都沒有看,直接忽略搞的尚勛還有一種他才是登徒子的感覺,剛才只是他的心里齷齪污蔑了人家盛歡。
只是現(xiàn)在怎么想也根本無濟于事,便只能起身跟上。
空蕩蕩的房間里空無一物,就連一個蠟燭都沒有,尚勛實在不明白盛歡為什么會來這里:“這里什么也沒有……不對,這里有火藥。”
盛歡知道尚勛說這些話只是想要引起他的注意力,只是他現(xiàn)在根本就不想搭理尚勛。
檢查著房間里的設(shè)施,盛歡突然聽到了一聲掙扎的聲音:“有人?”
尚勛指著左下角:“應(yīng)該就是那里?”
“那還等什么?去把人救上來?。∵@種事情還需要讓我教你?”這一次犯錯的是尚勛,所以盛歡對于這種能讓他樹立雄風(fēng)的時候絕對不會放過。
剛才也也想明白了,就算是尚勛喜歡女人又怎么樣?反正他也沒有指著尚勛喜歡男人,只要等以后長大了,囚禁在他的身旁就好。
白真真睡夢中就聽見盛歡說囚禁的事情,還以為是自己,一下子就嚇醒看著身邊熟睡的容顏,這才知道只是噩夢而已,而且還是盛歡造成的噩夢:“我就不明白了,你們怎么就只會想著囚禁這種事情?難不成就不能好好商量一下嗎?”
“怎么商量,他喜歡女人難不成真的讓我看著他跟女人結(jié)婚生子,我做不到那么偉大,而且總有一天我會讓他喜歡上我。”不用總有一天,尚勛現(xiàn)在就已經(jīng)惦記怎么和你雙宿雙飛。
“你究竟是怎么想的,我怎么總覺得你們的腦袋都不正常,人家喜歡女人怎么可能會喜歡男人?而且這不是在現(xiàn)代的開放時代,這是在古代封建社會,能行嗎?”
白真真是一句好的不說,竟是打擊盛歡的話。
“你能不能閉嘴,我真的不想再聽見你說話,你要是不累的話能不能在跟他纏綿一會,我倒是不介意聽見你們粗喘的聲音?!?p> “你……你能聽的見?”
盛歡的白眼幾乎都要翻到天上:“我當(dāng)然聽不見,我又不是色狼聽這種事情干什么?你能不能有點腦子?”
“你能不能別罵我了?我是高材生更是我們省的狀元怎么就沒有腦子啦?”白真真極力的自證腦袋沒有問題。
結(jié)果……。
“好了,你別解釋了,你腦袋就是有問題,承認(rèn)吧!”
白真真還想要解釋被盛歡提前吼了一句:“閉嘴,不然我就跟齊放說你勾引我,他沒有滿足你?!?p> 這句話還真的是很管用,因為白真真知道就算是齊放不相信,但是他也會選擇相信畢竟每一次的機會齊放都不會放過。
尚勛答應(yīng)盛歡要救人,就是這個方式有點狠。
揪著人家的衣領(lǐng),只有腦袋是離地的,至于其他的地方人家根本不在乎是不是離地,直接摩擦著就帶到了盛歡的身邊。
“就是這個人?!?p> 盛歡雖然不喜歡女人,但是真的覺得尚勛不是人:“她都這么嚴(yán)重的傷你居然還這么對待她?”
尚勛不明白:“我怎么對待她了?這不是聽你的話把她救起來了嗎?你別不知足,你要是再多一句話,我就直接走?!?p> 別看這一次錯誤在尚勛的身上,但是此話一出盛歡還是很慫:“行吧!那就這樣,你能不能把她帶回去?”
“你覺得呢?”尚勛皺著眉頭看著地上的人,渾身沒有一塊好皮就連衣服也是破爛不堪染上了火藥的味道,味道聞起來也像是很久沒有洗漱臭的很,他雖然沒有潔癖,但是看見她還是忍不住有些惡心。
盛歡也不想再勸,因為他也有點忍受不住,好在他還有血靈劍,召喚出來的時候就連血靈劍都距離那個女人遠(yuǎn)遠(yuǎn)地像是看見了惡魔一眼,避開很遠(yuǎn)。
“你就別那么計較了,到時候我給你洗澡還不行嗎?給你殺最好的驢肉吃,你就幫幫嗎?”
血靈劍就那么消失在空氣中,剛才它在的那一隅角落仿佛沒有經(jīng)過任何人,干凈的很,連痕跡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