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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的瀟灑古代行

番外 楚蕭然小時(shí)候的故事

王妃的瀟灑古代行 草莓的蛋糕 5318 2020-12-28 20:07:31

  珠兒搬了個(gè)小板凳過來,雙手托腮:“王妃,你想聽王爺小時(shí)候的事嗎?”

  許裳依停住手中的動作,轉(zhuǎn)過頭:“王爺小時(shí)候?”

  珠兒點(diǎn)點(diǎn)頭:“對,我也是聽說的,但大家都說是真的,然后,王爺不喜歡別人提及他小時(shí)候,我是嘴癢說出來,王妃你知道就行。”

  許裳依繼續(xù)埋頭寫字:“那你不說不就行了。”

  珠兒撲在許裳依的大腿上,搖晃著:“不嘛不嘛,我要說?!?p>  “……”許裳依挪開她的手:“行,你去準(zhǔn)備一些瓜子和茶水。”

  “???”珠兒看著許裳依漠然的表情,吐著舌頭:“行,我馬上就準(zhǔn)備好?!?p>  “王爺并不是出生在宮中的,他是后來跟著他母親尋到宮中的,王爺進(jìn)宮差不多四歲吧,這么高?!敝閮荷斐鍪?,比劃著楚蕭然小時(shí)候的身高。

  “哎,王妃你不吃呀?!敝閮喊l(fā)現(xiàn)許裳依一直在剝瓜子,卻沒有吃下一顆。

  “我不喜歡吃,喜歡剝?!?p>  “呃……”

  “你繼續(xù)說。”

  “竹板那么一打,故事開始!”

  ——

  “然兒,娘說等你四歲的時(shí)候帶你去見爹爹,咱們明天就出發(fā)?!笔捰澈赡﹃种械囊幻队衽澹佳塾乜粗葜袏^筆疾書的兒子。

  “爹爹?!毙∧泻墒执钤跁?,回首看著靠在床榻上的娘親,欣喜道:“那我明天就能見到爹爹嗎?”

  蕭映荷點(diǎn)頭:“能?!?p>  小男孩抬首,透過窗戶看當(dāng)空皓月:“那我定不會讓爹爹失望?!?p>  “為人君,止于仁;為人臣,止于敬;為人子;止于孝;為人父,止于慈;與國人交,止于信?!毙∧泻⒎种械臅H鏘道。

  翌日,晨光透過窗戶照射進(jìn)來,滿地金黃,小男孩吹滅油燈,喊醒了床上熟睡的女子:“娘親,行李我已經(jīng)收拾好了?!?p>  蕭映荷揉揉眼睛,看到黑著眼圈的兒子,問:“然兒,你睡了嗎?”

  小男孩搖搖頭:“明日要見到爹爹了,我將這些日子所學(xué)的全都溫習(xí)了一遍,這樣爹爹問什么我都不會被難住了。”

  蕭映荷欣慰地摸著兒子的頭:“然兒,真棒?!?p>  “博學(xué)之,訊問之,慎思之,明辨之,篤行之。這都是我該做的。”小男孩睜著大大的眼睛,一臉堅(jiān)定。

  蕭映荷只帶了些簡單衣物和糧食,看著兒子收拾了一籮筐書,道:“然兒,這些帶不走的,選幾本你需要。”

  小男孩搖搖頭:“我都需要。”

  蕭映荷拗不過他,只好隨著他拖著一筐書,步履艱難,拖不動也要逞強(qiáng),還不愿意自己上前搭把手幫忙,硬是拖了十公里,好在路上有好心人幫忙,送了他們一程,順利到達(dá)了上京。

  蕭映荷站在城門外,抬首看著上京巍峨的城樓,三年了,三年沒回來了。

  自己還在發(fā)呆,兒子已經(jīng)在和城門旁的士兵商量。

  “我和娘親來城中找爹爹?!毙∧泻⒄镜霉P直,昂首挺胸得看著浮躁的士兵。

  士兵看著面前穿著破爛的小男孩,沒什么錢,底氣倒是足的很,不屑地一揮,小男孩被推到在地。

  蕭映荷急忙跑到兒子身邊,扶起他,拍著他身上的灰:“然兒,沒事吧?”

  小男孩搖搖頭:“娘親,為何我是城中人,他們不許我進(jìn)?!?p>  蕭映荷看著兒子,不語,朝著士兵笑道:“官爺,我和兒子去城中尋找親戚,麻煩行行好,放我們過去?!闭f著,拿出十文錢放在士兵的手中。

  士兵看著臟兮兮的文錢,罵道:“這點(diǎn)破錢,你當(dāng)我們是叫花子嗎?”隨即,將錢砸在蕭映荷的身上。

  蕭映荷依舊笑著,討好士兵:“官爺,麻煩行行好,我知道這點(diǎn)錢入不了你的眼,等我找到親戚,定會奉上足夠的銀子。”

  士兵朝地上吐了一口唾沫:“我呸,你以為上京是什么人都能進(jìn)的嗎?叫花子能有什么親戚,還足夠的銀子,我去你的,快滾?!?p>  小男孩看到士兵丑陋的嘴臉,站在娘親面前,怒道:“我不許你侮辱我娘?!鄙焓殖蹲∈捰澈傻囊律眩骸澳铮覀兓厝グ?,若是上京人人都是這副嘴臉,我不要爹爹也罷?!?p>  蕭映荷看著瘦弱的兒子,小臉灰撲撲的,理順?biāo)~前的碎發(fā):“傻孩子,說什么呢?咱有爹爹,等認(rèn)了爹爹,他們就不是這副嘴臉了。”

  “如果是這樣,那我也不愿意,眾生平等,豈由地位和錢財(cái)衡量?!毙∧泻⒄f的鐵骨錚錚。

  “哎呦,這小嘴是厲害?!蹦鞘勘鴾惲松蟻恚骸霸俸捅敬鬆斦f說你這大道理,哄官爺我開心了,放你們兩母子進(jìn)京?!?p>  小男孩聽罷,瞪了士兵一眼:“我所學(xué)并未為取他人之樂,豈有爾等玷污?!?p>  “玷污!”士兵肚子里沒什么墨水,但玷污兩字他懂,被一個(gè)小孩子用文縐縐的話罵了,頓時(shí)火冒三丈:“弟兄們上,給我打死這兩個(gè)叫花子!”

  好久沒伸展身手的士兵,見有地方發(fā)泄,一個(gè)個(gè)原形畢露,如猛獸一般撲了上去,使勁捶打著兩幅經(jīng)不起折騰的身軀。

  “爹,外面在打人?!?p>  曾昭撐著額頭,右手手指敲擊著大腿,閉眼小憩:“打人而已,該是某處的混子出來惹事?!?p>  “可是,我看見有一個(gè)小孩,還有一個(gè)女人,那個(gè)小孩把她娘護(hù)在懷里。”小男孩趴在車窗上,掀起車簾看著眼前的一幕。

  “小孩,女人?”曾昭睜開眼睛,向外看去,看到一群士兵中的小孩,正一口咬住士兵的腿,士兵疼的不停地用腳踢小孩,小孩被打得鼻青臉腫,一聲沒吭。

  “停車!”曾昭叫停了馬車,來到了毆打現(xiàn)場,士兵一見曾昭,立馬喜笑相迎:“丞相大人。”

  “這是在作甚?”

  “兩名叫花子惹事,我們正在教訓(xùn)?!?p>  “我和我娘不是叫花子!”小男孩從地上爬起,睜大眼睛朝曾昭吼道:“我們進(jìn)京尋親,奈何還沒入城門,無故被他們羞辱痛打。”

  “卻有此事?”曾昭問道。

  “沒有沒有,我們哪敢呀?!笔勘?,強(qiáng)裝著笑意,腿腳卻害怕得發(fā)抖。

  “不是問你,問的是這位夫人。”

  蕭映荷吃了一驚,向丞相彎腰行禮:“丞相大人,我們只是進(jìn)京尋親,別無他意?!?p>  “這婦人和小孩在胡謅,丞相大人不可聽叫花子胡言亂語!”士兵急得跳了起來,伸出腿就要踢小男孩,被曾昭一個(gè)眼神嚇住了。

  “夫人,你帶著孩子隨我來?!痹严蚍蛉藝诟赖?,言罷朝身后的士兵丟了一句:“明日自行去兵部領(lǐng)罰。”

  馬車中的衣裳華麗的小孩見他爹領(lǐng)著兩人上來,立馬讓開位子,拍拍身旁的座位,道:“小孩,你做我旁邊。”

  小男孩看著那兩顆潔白的大門牙:“不必了,我身上臟,謝謝你的好意。”自己也是個(gè)小孩,還稱呼我為小孩。

  小男孩憨憨地笑著:“沒事,我不介意。”

  曾昭看著小男孩,道:“你就坐到逸梵旁邊?!毙∧泻㈦y為情地坐了過去。

  只有兩顆大門牙的小孩眼睛不停地掃著小男孩,問:“小孩,你叫什么名字?”

  “楚蕭然?!?p>  “你也姓楚呀。”

  “我叫曾逸梵?!?p>  “……”你也姓楚,這話說的。

  “謝謝丞相大人,不嫌棄我這粗鄙之人,送我們母子兩進(jìn)京?!笔捰澈勺饕局x道。

  “夫人嚴(yán)重了,舉手之勞,不知夫人此次進(jìn)京尋的是哪位親人,我可以幫夫人一把?!?p>  蕭映荷看了眼兒子,將懷中的玉佩遞了過去:“當(dāng)今圣上?!?p>  曾昭和楚蕭然瞳孔一震,曾昭端詳著玉佩,質(zhì)地圓潤,龍鳳環(huán)繞,的確是皇上時(shí)常佩戴的一枚:“夫人,你先和孩子住到丞相府,面見皇上的事我來處理?!?p>  蕭映荷聽罷,跪倒在地,淚眼婆娑:“謝丞相大人!”

  *

  曾昭將蕭映荷和楚蕭然安置在一間偏房,楚蕭然不白受他人幫助,向曾昭提出愿意教導(dǎo)曾逸梵,曾昭笑道:“你會什么?”

  楚蕭然目光炯炯:“四書五經(jīng)都精通。”

  “小小年紀(jì)就已經(jīng)讀了這么書了啊,犬子逸梵相差深遠(yuǎn),我許了?!痹芽粗捜坏闹練獍蝗坏哪?,點(diǎn)點(diǎn)頭,這孩子此后必定有一番大作為。

  梳洗干凈的楚蕭然,露出白凈的小臉,曾逸梵一時(shí)沒認(rèn)出來,揉著眼睛,道:“我還以為是哪家好看的小姐姐?!?p>  “……”楚蕭然拿著一堆書,放到他的桌上:“我應(yīng)丞相之約,今日開始教習(xí)于你?!?p>  曾逸梵聽罷,書中的蹴鞠掉到地上:“我不讀書,我還要玩?!?p>  楚蕭然撿起地上圓滾滾的玩意,問道:“這是何物?”

  “蹴鞠?!痹蓁鬁惖剿磉?,奪過了球,笑嘻嘻地看著他:“我們?nèi)ネ骢砭?,好不好??p>  “學(xué)完今天的,再玩?!背捜灰呀?jīng)跪在塌上,翻開古籍,道:“先從《大學(xué)》開始?!痹蓁缶镏彀?,撲到楚蕭然身邊,拽著他的衣服撒嬌:“不要,不要,我就要先玩蹴鞠。”

  “……”楚蕭然看著趴在自己身上折騰的小孩,道:“先陪你玩會兒?!?p>  “好哎!”曾逸梵聽罷,笑著舉起蹴鞠往外跑。

  *

  經(jīng)過曾昭的幾番周折,蕭映荷和楚蕭然順利進(jìn)宮面見了皇上,皇上一見蕭映荷,擁了上去,緊緊握著她的手:“映荷,這些年讓你受苦了?!?p>  蕭映荷聽到熟悉的聲音,眼淚潺潺往外流著:“不苦?!?p>  皇上隨即冊封了蕭映荷為平妃,賜新月殿,楚蕭然過上了錦衣玉食的生活,但他過得不順心,因?yàn)槟赣H并不開心,宮中嬪妃如此之多,皇上哪里還能惦記到她。賜她妃嬪之位,不過是念在年少時(shí)的那一份情感,而他也不稀罕這奢靡的生活。

  “然而,今天天氣好,我們出去放紙鳶吧?!眱鹤诱鞇炘谖葜?,只知道讀書,蕭映荷不放心,怕兒子變成個(gè)書呆子。

  “好?!背捜缓掀饡?,牽起母親的手,去御花園放紙鳶。

  微風(fēng)輕拂,暖陽普照,是個(gè)好天氣,蕭映荷看著空中飄蕩的那只蝴蝶,慨嘆,這何不是當(dāng)初的自己呢?

  倏忽間,狂風(fēng)大作,將牽著紙鳶的線吹斷了,紙鳶也被吹走了,兩人追著隨風(fēng)吹的紙鳶,一路小跑,紙鳶最終落在了一顆桃樹上。

  “娘,我上去拿?!?p>  “好,你小心點(diǎn)?!笔捰澈稍跇湎蚂乜粗鴺渖系膬鹤樱骸叭粌?,小心一點(diǎn)。”

  楚蕭然正拽到紙鳶的一腳,被一個(gè)石頭砸到了手,他向樹下一看,一位穿著華麗,身形有些肥胖的小皇子對他吼道:“你個(gè)粗鄙小孩,快給我下來,我的桃子豈是你能偷的?”

  “我沒有偷桃子!”

  “你借取紙鳶之名,偷我桃子,休得狡辯,我今天親眼所見,定要想父皇告知,好好懲罰你這粗鄙小孩,還有你這鄉(xiāng)下來的賤娘親,果然什么人養(yǎng)什么種!”

  “不許侮辱我娘!”楚蕭然從樹上跳了下來,在地上打了個(gè)滾,小皇子看到楚蕭然狼狽的模樣,捧腹大笑:“哈哈,你這樣子才符合你低賤地身份,哈哈!”

  “和我娘道歉!”楚蕭然一把握住小皇子的手,怒視著他。

  小皇子被疼的嗷嗷叫,踢了身旁的奴才一腳:“還不將他拉下去,你們向本皇子被活活疼死嗎?”

  任憑奴才怎么弄,楚蕭然死也不放手,一字一句地強(qiáng)調(diào):“和我娘道歉!”

  蕭映荷見此,朝小皇子賠禮道歉:“對不起,太子殿下,是我教導(dǎo)無方?!?p>  “然兒,快松手?!?p>  楚蕭然轉(zhuǎn)過頭:“我不放!他有錯(cuò)在先,我憑什么松手!”肚子里憋了氣,力度又增大了些,小皇子被疼出了眼淚:“快來人?。≠v奴要?dú)⒑Ρ咎?,還不快打死這賤婢,還有這賤婢的狗娘,都給我一起打!”

  奴才看著眼前的局勢,不敢動手。

  “本太子的話也不聽,你們是不想活了嗎?再不動手,我讓父皇賜死你們!”奴才們聽罷,拖開楚蕭然,連同蕭映荷一陣亂打。

  楚蕭然被打出血,也不松手,小皇子的手腕沒差點(diǎn)被勒短,但他看到鼻青臉腫的楚蕭然,還有他那在地上蜷縮的娘親,心里是一個(gè)快活:“哈哈!叫你們與本太子斗!還敢搶本太子的東西,你和你娘一個(gè)德行,你那賤娘偷我父皇對母后的恩寵,你偷我的桃子,賤人的孩子永遠(yuǎn)是賤人。”

  一位奴才提心吊膽地看著小皇子,道:“太子,她不動了?!?p>  “不動了,不動了才好。”

  楚蕭然聽聞,松開手連忙跑了過去,看著躺在地上滿是淤青的娘親,喊道:“娘親,娘親?!睙o人回應(yīng)。

  “娘親,你醒醒??!”一觸鼻子,竟是沒了氣息,他跪倒在地:“娘親,你醒醒??!是兒的錯(cuò),兒不該倔強(qiáng),兒應(yīng)該聽你的話,你睜開眼看一眼我好嗎?”

  眼淚啪嗒啪嗒地從他的臉上砸下,蕭映荷終究是聽不到楚蕭然的呼喚:“娘親,我們回去好嗎?我什么都不要了,我不需要爹,也不需要這些衣裳,我們回去好嗎?”

  “啊——!”哭聲響破天宇,引來了一陣大雨,蕭映荷的遺體被抬走了,楚蕭然依舊跪在地上,任憑風(fēng)吹雨打。

  跪了整整一夜,楚蕭然如死尸般得離開了。

  第二日,御花園中傳來一陣陣巨響,人們紛紛尋去,看見楚蕭然正掄著把斧頭不停地劈那棵桃樹。

  皇上聽聞此言,急匆匆趕來,問他為何砍樹,他冷眼瞪著那張讓母親日日思念的面孔:“我不僅要偷桃,還要將這棵樹砍下。”

  不論是皇上,還是丞相,無一人勸得動,直到這棵樹倒下,楚蕭然也因此獲罪被禁閉。

  *

  “楚蕭然,我來看你了。”曾逸梵偷偷摸摸地溜了過來,抱著蹴鞠,坐到了他的身邊:“我們一起玩蹴鞠?!?p>  楚蕭然背對著他,不語,繼續(xù)看書。

  “楚蕭然,我知道你很難過,我娘親去世那天我也哭死了,都吃不下飯,你不要難過了,我們會擔(dān)心的?!?p>  曾逸梵戳著手指頭,委屈巴巴地看著他:“我們玩蹴鞠吧,我一不開心就玩蹴鞠。”

  “滾開?!背捜焕溲鄣?。曾逸梵聽罷,傻乎乎地在地上滾了起來,滾到了大門旁,頭朝地,從后面向他笑道:“我們玩蹴鞠吧?!?p>  曾逸梵睡了一覺醒來,楚蕭然還是沒理他,他吸了吸鼻涕,道:“那我明天來找你?!辈簧岬秒x開了。

  楚蕭然瞥了眼躺在地上孤零零的蹴鞠,繼續(xù)看書。

  然而第二日,曾逸梵沒來,被關(guān)緊閉的剩余六日,曾逸梵連個(gè)影都沒出現(xiàn),他出來三天后,才跑過來粘著他,要和他玩蹴鞠。

  “滾!”被罵了的曾逸梵可憐巴巴地看著他:“你怎么又生氣了?”

  “我做錯(cuò)了什么嗎?你為什么老是對我發(fā)火?!闭f著,說著,竟然哭了起來。

  楚蕭然將那枚蹴鞠推給他:“是誰當(dāng)初說要來找我的?!?p>  “你終于理我了?!痹蓁笮Τ隽艘粋€(gè)鼻涕泡,撲在楚蕭然身上:“我隨爹爹去視察了?!彼闹捜坏谋常骸俺捜?,你不要難過了,皇宮里不好,你住到丞相府好不好,我做你哥哥。”

  “……”誰要做你弟弟。

  后來,楚蕭然出了宮,住在了丞相府一段時(shí)間。

  *

  “嗚嗚嗚?!敝閮耗ㄖ蹨I,哭得不忍直視:“王爺小時(shí)候太可憐了??!他們太壞了!”

  “……”許裳依看著剝好的瓜子,大概一斤,她喝了口茶:“王爺母親如何與先皇相識的,為何先皇沒有將她母子二人帶入宮?!?p>  “先皇是微服私巡,和王爺母親相遇的,認(rèn)識的匆忙,還未在城下待幾日,他國敵兵來犯,匆匆趕了回去,留下一枚玉佩,讓她日后再來尋他。王爺?shù)哪赣H本來也是位商人家的大小姐,奈何家道中落?!敝閮簢@了口氣:“或許這就是太過美麗的人所要承擔(dān)的磨難吧?!?p>  “……”

  

草莓的蛋糕

草莓:說這件事,是為了告訴大家,不要另眼相對楚蕭然,他扣有一部分是因?yàn)樾r(shí)候的緣故,聽到了沒?   許裳依:理解。   曾逸梵:好懷念小時(shí)候的楚蕭然。   曾夷平:沒想到蕭然小時(shí)候如此艱辛。   珠兒:王爺好難呀,嗚嗚嗚。   白桃:哼。   陸離:理解理解。(喝茶)   楚蕭然:……   楚蕭然:本王不想知道小時(shí)候的事情,誰把我拉入群聊的。   曾逸梵:草莓。   楚蕭然:草莓!   草莓:王爺,我沒有,我沒有,饒命啊,我怎么知道誰拉的,我拉你我怕不是不想活了。   楚蕭然:曾逸梵,,,   曾逸梵:嘿嘿嘿,鴻月齋你免費(fèi)來吃,好不好。   楚蕭然:滾!   草莓:楚蕭然小時(shí)候的故事,大家想知道嗎?想知道的話,我可能會寫,若是不感興趣,我就不寫了,就到此結(jié)束了。些這些是為了讓大家全方位地去了解楚蕭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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