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高氣爽,艷陽高照。
清新的空氣使人心情愉悅。
首都電視臺,少兒頻道演播大廳。
看臺下擠滿了觀眾和各異的卡通人偶,整個現(xiàn)場彩帶齊飛,人聲鼎沸。
碩大的舞臺一個個小歌星精神抖擻,盡情高歌。有的唱一曲歡快的童年兒歌,有的唱一曲韻味十足國曲精粹,精彩紛呈。
看臺下面,徐麗珍杵了一下一下興高采烈的郝老實。“老郝,咱兒子什么時候上?!?p> 老郝尷尬地撓撓頭,好像兒子說了好幾遍,自己也沒記住。
他泰然自若的探身問向最前排的董仲文:“老弟啊,咱們小公主就應(yīng)該開場唱,這么靠后,一定餓了?!?p> 仲文微微笑道:“下個節(jié)目就是欣怡和你們家郝仁,不太晚,壓軸節(jié)目都是在后半段。”
郝老實得意地轉(zhuǎn)頭小聲說道:“下個節(jié)目就是咱兒子的?!?p> 徐麗珍生氣的拍了老郝一巴掌,“你得意個什么勁兒,連兒子什么時候上都不知道。”
郝老實癟癟嘴,小聲腹誹:“你不也沒記住?!?p> 一身盛裝的小蝴蝶姐姐款款走來,“金秋九月,本是一個豐收的季節(jié),但是在我們?nèi)A國的糧倉城市——山省,卻遭遇了一場史無前例的鼠災(zāi)。一方有難八方支援。無數(shù)來自民眾的援助被送往Z市,無數(shù)五湖四海的人民子弟兵離開家鄉(xiāng)。最終我們勝利了,但是......”
這是看臺上的大屏幕上放著一段戰(zhàn)斗畫面
數(shù)萬巨鼠橫沖直撞,士兵們死戰(zhàn)不退。
鮮艷的紅旗下印著一行字,“我腳下每一步都是自己祖國,是我的家鄉(xiāng)?!?p> “下面有請來自山省Z
市的郝仁,董欣怡小朋友為我們帶來的原創(chuàng)歌曲‘我和我的祖國’。感謝祖國,感謝那些奮斗在一線地人們?!?p> 巨大的幕布打開,顯現(xiàn)出一個龐大的交響樂團。
臺下觀眾都看呆了,一個兒童歌曲,竟然搞這么大陣仗。
空曠的舞臺卻一個人沒有。
忽然,空靈的聲音傳出,“我和我的祖國,一刻也不能分割。”
大家渾身一激靈,仿佛墮入云間。
云霧繚繞,一身白色連衣裙的欣怡從空中緩緩降下,白衣勝雪,美麗無暇。
“我歌唱每一座高山,我歌唱每一條河?!?p> 大屏幕上顯示了祖國的大好河山,或雄偉壯麗,或溫文婉約。
忽然身著軍裝的郝仁從舞臺下升起。
“我最親愛的祖國和我,我永遠緊貼著你的心窩!”
高昂深情的男高音炸裂全場。
一隊隊舞蹈演員演繹著戰(zhàn)士英勇無畏,保家衛(wèi)國;
演繹著醫(yī)護天使抗擊病魔,救死扶傷;
演繹著無數(shù)普通人默默的付出,無私的奉獻。
小正太衣裝筆挺,英氣勃發(fā)。雖然年齡不大,但在場上氣勢十足。
高亢嘹亮的童音瞬間打動了大家的心。
“這是我兒子!哈這是我兒子!”徐麗珍激動的喝彩。
郝老實也漏出了會心的微笑,“確實是我老郝家的種!”
“啪”,徐麗珍一巴掌打到老郝身上,“那是我的地好!”
郝仁不知道的是網(wǎng)路上一樣炸開了鍋,各種“牛批”滿天飛。
還有一些對郝仁時刻關(guān)注的人也在聚精會神的看電著直播。
山省大學(xué),“靜靜,這是不是你弟啊!還真帥氣?!?p> 郝靜呆呆的注視著光芒四射的弟弟,心情低落。
她本來想在郝仁面前賣弄一下自己的網(wǎng)紅身份,現(xiàn)在只剩下對弟弟的羨慕嫉妒。
學(xué)校食堂,楊青,楊宏兩個小胖子插著腰,指著東市校區(qū)的老生大聲介紹,“看看,這就是我們西街小學(xué)大佬郝仁和大嫂欣怡。”
華國某集訓(xùn)基地,棕熊鐘意大手握著小巧的手機,沖著宋沈佳宜大喊:“宋隊,郝隊長的節(jié)目,還挺好看的?!?p> 沈佳宜悄悄的將自己的手機塞到口袋,“切,小鬼連國家的馬屁都拍。我才沒興趣看。”
首都軍區(qū)大院,特情隊首長龍老對著自己的老伴兒開懷大笑?!翱矗鞘俏业谋??!?p> 文藝兵出身的龍夫人也不由點頭?!按_實不錯,不如調(diào)到我們文工團來吧!”
“哈哈,這小子就是孫猴子,不知道你們能不能降服的住?!?p> 龍夫人卻得意的笑道:“你這只老猴兒都沒逃出我的手掌心,更何況一只小猴?”
龍老:“…………”
會場舞臺最中央。
“啦啦啦……永遠給我碧海清波,,心中的歌?!?p> 一曲終了,全場雷動。
郝仁用手輕輕往下壓了壓,會場竟然安靜了下來。
“大家好,我叫郝仁。我創(chuàng)作這首歌的目的不是用拿來獲獎的,只是想表達個人和國家之間,亙古不變的情感。現(xiàn)在國家強大,百姓安居樂業(yè)。我愛我的祖國。我衷心的說一句‘厲害了,我的國’!”
又一次全場起立,爆發(fā)出更熱烈的掌聲。
小蝴蝶一臉郁悶,這小子將自己的詞都給說了。
聽著快要掀翻頂棚的掌聲,她偷偷瞄了一眼幕后的導(dǎo)演,下面還有必要進行嗎?
最終郝仁還是抱著沉甸甸的獎杯離開了。
后臺,欣怡急忙將郝仁嘴里的獎杯搶了過來。
“別咬了,這是我們第一個全國獎杯啊。你在咬壞了。”
郝仁活動了一下咬的發(fā)酸的腮幫子,悶悶不樂地說道,“硬的跟鐵一樣,沒一處咬的動。我很肯定,這玩意沒一處金的。”
“郝仁,不要說我認識你?!毙棱街煲荒槻桓吲d。
郝仁更加郁悶,“我拍國家馬屁容易嗎我,這虧大發(fā)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