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鐵頭也有一套獨特的管理方法。
除卻較為稀疏平常的罰站、罰抄寫、罰檢討……趙鐵頭有個極其變態(tài)的罰人方法,讓男生穿著jk裙去操場跑圈!
尼瑪,想到這個,周瀝就狠狠地打了個寒戰(zhàn)。
記得有一次,他不小心記岔了課表,本來是想曠新來的數(shù)學(xué)老師的課的。
沒想到一不小心翹了趙鐵頭的課。
趙鐵頭罰他穿著jk裙在操場上跑了八圈!
本來八圈對于他周瀝來說也就是眨眼的功夫,大氣都不帶喘一口的。
但他一個一米八多的純爺們,在眾人的圍觀下穿著裙子跑步真的是讓他渾身都不自在。
跑完后,他就直接請了三天的病假,以此來緩解這種社會性死亡的窒息感……
嗚嗚,他可再也不想穿裙子跑操場。
“老大,時間快來不及了?!?p> 周瀝有些焦急地催促了一聲。因為此時的傅弦居然停在樓梯口不走了。
老大是覺得太虧,想再去揍江經(jīng)淮那小子一頓嗎?
傅弦沒有理會周瀝,而是緩緩地抬頭。
此時,秦酒正一手抱琵琶,一手幫蘇語拿著琴架走下樓來。
當(dāng)她的目光觸及到傅弦時,手指微微一顫,不小心撥動了琴弦。
“噌”的一聲,喑啞的琵琶聲瞬間將眾人的注意力都引到了她的身上。
傅弦看了看秦酒,隨后視線下移,在她懷里的琵琶上頓了頓。
插在外套口袋里的手不自然地輕輕摩挲了一下那枚胸章。
秦酒看著眼前這個滿身都是掩不住的戾氣的少年,眸色忽然一亮。
她輕輕地勾唇,對著少年甜甜地一笑。
帶著難掩的欣喜。
傅弦看了一眼她明媚的笑容,眸光微閃,隨后不自覺地撇開了頭。
“回去了?!?p> 他低聲對周瀝說道,口袋中的手緊緊地將那枚胸牌給抓在了掌心。
周瀝先是抬頭看了一眼秦酒,又轉(zhuǎn)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老大。
雖然滿心都是疑惑,但還是乖乖地點頭應(yīng)道,“好的”。
老大的心思他可沒膽子揣度。
之后,傅弦就帶著一眾三中的少年走下了樓梯。
目睹了全過程的蘇語狐疑的瞇了瞇眸子,直覺告訴她偶像不對勁!
她順手扯了扯秦酒的衣角,小聲問道:“阿酒,你怎么和他認識呀?”
自家偶像居然對金陵城出了名的混混頭子傅弦笑了,還笑的那么甜,她吃醋了!不開心了!
“認識了很久的朋友。”
“哦,你和傅弦是朋友啊?!彪y過,為什么混混頭子都能和偶像輕易地做朋友,而自己卻小心翼翼這么久,才取得了這么一丁點兒成就。
“傅……弦,哪兩個字?”秦酒順著問道。
“師傅的傅,琴弦的弦?!碧K語說著,還非常應(yīng)景地撥了一下古箏?!安粚?,你不是說是你認識了很久的朋友嗎,怎么連名字都不知道?”
秦酒輕輕地挑了挑眉,“現(xiàn)在不是知道了嗎?”
語落,她加快了腳步。
蘇語因為抱著一個古箏,走的沒秦酒快,一下子被甩在了后面。
“阿酒,你不會是對他有意思吧?才編出這么個理由,來我這里套他信息?!?p> 以蘇語的腦袋,絞盡腦汁也就想出了這么個還算合乎情理的猜測。
“你猜?”
“……”她猜什么猜,完蛋了,她失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