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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府嫡女要出嫁

031:小蝶出嫁

相府嫡女要出嫁 吟吟如溯 2408 2020-12-05 07:04:09

  容卿看著她臉上的紅暈,覺得今日的她格外可愛。

  當(dāng)夜,小蝶和商揚成婚,暗衛(wèi)司多了個新人。

  早幾日淵墨便著人在忘川閣中新辟出一處院子,作為小蝶和商揚成婚的新房。

  忘川閣內(nèi)從未辦過婚禮,淵墨手下的人去采辦冠服時順道在鎮(zhèn)上問了,回來后卻說的不清不楚,連六禮都沒說全。

  問過小蝶后,小蝶倒是不介意,于是六禮統(tǒng)統(tǒng)都免去了。只待大婚當(dāng)日,小蝶從容卿的院子出門,花轎在忘川閣中走個過場再到商揚的院子即可。

  忘川閣中殺手司里倒是有幾個女殺手,也被昭離抓來充場面,這幾個女殺手終日舞刀弄槍,打扮之事亦是一竅不通,稍不注意便個個都把自己畫成了媒婆臉,難為小蝶穿著喜服還要給她們打扮。

  婚禮鬧到半夜才收場,商揚的小院中醉了一片,好在都在院中,并不妨礙他與小蝶的洞房花燭夜。

  昭離喝醉了,容卿將她抱起,她靠在他懷里支支吾吾也不知在說什么,白若凝脂的臉上也撲了一層粉紅,比平日還要更嬌艷些了。

  忘川閣中掛了許多紅燈籠,不似往日那般莊嚴(yán),多出幾分塵世煙火氣。容卿從不覺得繁華之處有什么好,忘川閣中的煙火氣是因為這場婚禮,他心中的繁華卻是因為她。

  回到小院后,容卿把昭離放到床上,她似乎被吵到了,極不舒服的嚶嚀了一聲,翻了個身朝著里面睡去了。

  容卿靠在她身邊躺下,看著她的側(cè)臉發(fā)呆。片刻后她又翻了個身,瞇著眼睛看他。

  “容卿...”

  “嗯?!?p>  “我們何時洞房花燭?”她含糊的問了一句,又閉上眼睡著了。

  容卿一愣,不知怎的,她這句話就像在他身上放了把火,讓他灼熱的難以平復(fù)。

  他斂了心神平息了一番,拉過被子給她蓋上,然后起身獨自去了房中另一邊的書桌旁坐下。

  桌上放著的是天啟皇宮里送來的信,他之前就看過了。

  若是以前,寒毒解或不解對他來說都不是很重要,可如今,他抬起頭看著床上躺著的昭離。

  次日,昭離還未醒小蝶便來了,將她從床上抓了起來,說是要敬茶,就當(dāng)是回門了。

  昭離哪知道這許多規(guī)矩,迷迷糊糊的被小蝶拉起來更衣梳妝,坐到堂前時她連眼睛都還沒完全睜開過。

  隨后又迷迷糊糊的喝了兩杯茶,待小蝶和商揚離去時,她倒在容卿懷中說自己困的不行,還要再睡會兒。

  “上了馬車再睡。”他決定去天啟了,寒毒不解,他如何娶她?

  “嗯?去哪兒?”昭離迷迷糊糊的抬起頭問他。

  “去天啟。”

  寒毒是燕云羅請毒醫(yī)取冰魄幽蓮的花瓣煉制,冰魄幽蓮極其罕有,據(jù)說世間僅一株,百年一開花,開花時方可取花制藥,而摘下后會在原來的花莖上重新生出新的花蕾,再過百年才可再次摘取。

  男子若中此毒,每月十五便會發(fā)作一次,需將身體泡在溫泉中方可抵御寒毒,多年來燕云羅也是靠著搜尋各處有溫泉之地才能找到容卿的。

  寒毒除了冰魄幽蓮的蓮蕊可解,還有一種方法就是尋一女子交合,便可將寒毒轉(zhuǎn)移到女子體中,可只要毒發(fā)便會要命,別說是泡溫泉,泡巖漿都不頂用。

  她算準(zhǔn)了容卿的脾性,料定他不會隨便尋個女子來解毒,若他想解毒,那必然只能找她,她便可以入贅天啟為條件讓他娶了她。

  可她沒想到的是,容卿寧愿每月受寒毒之苦也不娶她。

  昭離出現(xiàn)是她始料未及的,她一邊慶幸有了讓容卿來找她要解藥的籌碼,一邊又嫉妒得發(fā)狂。

  不過容卿向來重諾,只要答應(yīng)了便不會反悔,只要讓他娶了她,來日方長她不怕不能打動他,就算不能,那忘川閣也可以為她所用。

  ......

  “容卿,我們?nèi)ヌ靻⒏墒裁??”馬車搖搖晃晃,晃得她頭暈。

  她靠在容卿懷里打著哈欠,問完又把眼睛閉上了。

  他沒有回答她,見她又睡著了,也不用回答了。

  睡著后,她做了個夢。

  夢里是在京都城的丞相府中,前廳張燈結(jié)彩的擠了許多人,她就在人群中拜高堂,新郎蓋著蓋頭看不見臉。

  她一直以為那是容卿,所以高興的跟他拜了堂,待拜堂過后掀起蓋頭,看到的卻是堯烈的臉,嚇得她從夢中驚醒,手心里都是汗。

  “怎么了?”

  她猛的坐起來,一臉驚恐的坐了許久。

  “沒…沒怎么,我夢見有只老虎在追我!”

  她沒說實話。

  容卿那么小氣,要是知道她夢到自己跟別的男子拜堂成親,估計會氣死。

  距離天啟還有兩日的路程,昭離在馬車中悶得百無聊賴,除了睡覺只能睡覺。

  實在悶得慌,便掀起馬車窗上的簾子往外瞧。

  遠處有幾座山,近處有一片紅草攤,一條蜿蜒清澈的小河從草灘中穿過,風(fēng)景極好。

  “容卿,你看那外面!”她有些興奮的扯了扯他的袖子。

  “嗯。”

  容卿抬眼往車窗外看了一眼,他也覺得風(fēng)景甚好。

  “我們下去玩會兒好不好,我快悶死了!”她轉(zhuǎn)身抱著他的胳膊撒嬌,撅著嘴皺著眉頭可憐巴巴的看著他。

  她覺得撒嬌裝可憐這一套用到容卿身上甚是好用,卻不知,也不是誰跟他撒嬌都有用。

  “好?!?p>  淵墨將馬車趕到路邊停下,從馬車?yán)锬昧讼愉佋诓轂┥系囊豢脴湎?,容卿跪坐在席子上,昭離四處跑著。

  往日她在京都城,幾乎連城門都不曾出過,更別說眼前這樣的好景色。

  青山如黛,閑云半遮,草灘上的草是紅色的,她從未見過。那條小河比她在竹院旁看見那條小溪還要更清澈,藍天白云倒映在河中,猶如另一個天空。

  “容卿,你說還有比這里更好看的地方嗎?”她跑累了,回到樹下的席子上坐著。

  “有?!?p>  他曾去過不少人跡罕至的地方,偏遠如北疆。

  “什么地方啊?”

  “還有許多?!彼肓艘幌拢膊恢獜暮握f起。

  “若往后有機會,你帶我去好不好?”昭離笑瞇瞇的看著他。

  “好?!?p>  淵墨不知從何處打了只野兔子,剝了皮正架在火上烤,大熱的天,那熱氣熏得原想上前聞聞味兒的昭離后退了幾步。

  她退回容卿身邊面對著烤兔盤腿坐下,時不時的還咽一下口水,著急等吃的樣子把旁邊的容卿逗笑了。

  坐了兩個時辰,三人便啟程。前方是天啟除了天啟城之外最熱鬧的地方,引月城。

  此城名為引月還有一個典故,說許久以前有一對師徒來到此處,當(dāng)時的引月城還只是個小鎮(zhèn)。

  師徒兩都是女子,后來不知為何師傅失蹤了,徒弟便留在那處建了引月城,說是為了等她師傅回來,引月就是徒弟的名字。

  “這有些說不通!”昭離若有所思。

  “嗯?”

  “師傅為何會失蹤呢?徒弟又為何不去找,而是留在那里等呢?既然徒弟建了一座城,那為什么不用師傅的名字要用自己的呢?”

  她問了一大堆,容卿竟不知如何解答,看著她愣了愣,轉(zhuǎn)眼又當(dāng)什么都沒聽到似的低頭看書去了。

  昭離覺得他有時候很怪,怪得有點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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