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弟黑化后還想和我He(18)
喻弦月輕輕扯她的衣服。
聲音壓得極低:“輕點(diǎn),你咬到我舌頭了?!?p> 洛以寧置若罔聞,一手掐著他的腰,一手扶著他的后腦勺。
兩人的氣息逐漸都亂了。
月光將兩人纏綿在一起的影子逐漸拉長。
收拾完碗筷的丫鬟正拿著東西要回廚房,忽然間,她們頓住了腳步。
等看清楚院子里接吻的兩人后,她們?nèi)缭饫着?p> 只見自家公子被人壓在樹干上激烈地親吻著,從她們這個(gè)角度雖然看不清另一個(gè)人是怎么親的,但是能看到喻弦月紅透的臉頰。
那人似乎還在誘哄自家單純無知的少爺說一些渾話……
而此時(shí)喻母和喻父也挽著手臂出來了,剛好把這一幕收入眼簾。
?。。?p> 喻弦月顫抖著睫毛,緩緩睜開眼,忽然,他抖了一下。
洛以寧在他耳畔說:“怎么了師尊?”
喻弦月顫抖著手,要把她拉開。
洛以寧有些不開心地去抓他的手,“干嘛???”
喻弦月臉頰漲得通紅,一把猛地將她推開。
洛以寧意識到事情有些不對勁。
她僵硬地轉(zhuǎn)過頭。
看見了正目瞪口呆,如遭雷劈的喻父喻母。
我操??????!
我操?。?!
操?。。?p> 操!
洛以寧難得有了一絲被人抓包的窘迫和無措,她的臉也一點(diǎn)一點(diǎn),慢慢地漲紅了。
“那個(gè),我……”
喻母素來溫和的臉上出現(xiàn)了一絲裂縫,她僵硬地笑著:“你們這是……”
“不不不,不是你們想的那樣……”
喻母走了過來,看著她的眼睛,緩緩說:“你不會想說……這都是誤會吧?”
最初了驚駭過去后,喻母竟然覺得這也不是特別令人難以接受。
自己的兒子跟一個(gè)男人搞在一起這件事,似乎比他想著怎么求仙問道,要好得多。
她的語氣雖然溫柔,但是不難聽出其中的強(qiáng)硬:“洛洛,剛剛我們這么多雙眼睛可都是看見了,如果你們剛才不是在親熱的話,那你是……”
她頓了片刻,然后溫溫吞吞地說:“在對我們家弦月耍流氓?”
洛以寧一雙桃花眼猝然瞪大。
不知道出于一種什么心理,上學(xué)時(shí)候抽煙被主任抓包,周一在升旗臺上當(dāng)著全校人念檢討時(shí)都完全不會有一點(diǎn)羞愧感的小姑娘,現(xiàn)在時(shí)隔多年,早已長成了一個(gè)成熟合格的大人之后,和別的小男生親吻被對方父母逮個(gè)正著后,她竟然會有一絲難以言喻的,微妙的,尷尬和窘澀。
她揪著衣服布料,正在斟酌著用詞,想著該怎么解釋。
喻弦月卻直接牽起了她的手。
“爹,娘,我喜歡她?!?p> 喻母竟然像是心頭一塊大石終于落地了似的,一副如釋重負(fù)的表情。
還好……還好只是不喜歡女子……
她之前有段時(shí)間差點(diǎn)以為她兒子有某方面的隱疾,還曾經(jīng)隱晦地暗示過他不要諱疾忌醫(yī)。
她有些恍惚地想:只是喜歡男人而已,只是喜歡男人而已,這沒什么的,這很正?!苷!瓫]錯(cuò)……她也喜歡男人,她兒子只是隨她而已……
不是隱疾就好。
喻母思想開放,但是喻父就不一樣了,他雖然不至于說是迂腐刻板的老古董,但是大男人嘛,都好面子,一聽他兒子親口承認(rèn)喜歡男人,他臉都?xì)饩G了。
他惡狠狠地瞪了喻弦月那個(gè)孽子一眼,甩袖冷冷道:“你給我過來!”
喻弦月慢騰騰地挪過去,解釋道:“爹,其實(shí)洛洛她……”
他話還沒說完,就被打斷了:
“你喜歡男人我沒意見!但是你是我們喻府唯一的公子,你們以后必須在喻府生活!”
這就是要洛以寧入贅的意思。
洛以寧不禁抽了一下嘴角。
不是,這個(gè)年代的人,思想都這么開明了嗎?
正常來說,要是換了平常人家,得知自家兒子有這個(gè)毛病,不得把他腿都打斷,然而,喻府不同,喻父喻母被喻弦月從小就折磨著,整日都提心吊膽自家兒子保不齊某天就跟個(gè)道士跑路了連爹娘也不要。
所以,但凡有點(diǎn)東西能成為這小子在紅塵中的一點(diǎn)牽掛,別說是男是女了,就是條畜生他們都愿意當(dāng)祖宗給供起來。
洛以寧終于忍不住出聲道:“那個(gè),伯父,實(shí)不相瞞,其實(shí)……”
“洛洛。”喻母牽起她的手,滿臉的慈愛,“你放心,我們喻府一定不會虧待你的,你安心在這待著,就把我們當(dāng)自家爹娘一樣……啊對了,你是臨安本地人嗎?”
“你家中幾口人?需不需要大家一起吃個(gè)飯?”
“臨安最近新開了一個(gè)酒樓,里面的飯菜據(jù)說很是不錯(cuò),不如等哪天大家得空,我們兩家人一起吃頓飯?”
洛以寧:“……”
這可真是震撼我全家了。
這就直接吃上親家飯了嗎?
喻弦月說:“娘,您能不能聽我說一句話?!?p> 喻母怔怔道,“啊,你,你說,我聽著?!?p> 喻弦月眼神認(rèn)真:“洛洛不是男子,只是出于一些原因不得不女扮男裝,我……”他窘迫地紅了臉頰,像是有些難以啟齒,“我也不是斷袖?!?p> 喻母愣住了,她下意識把目光看向喻父。
顯然,喻父也懵逼了。
兩人彼此茫然地對視了一陣后,喻母恍恍惚惚地說:“這……弦月啊,為娘年紀(jì)是有些大了,但是我還不至于老糊涂到分不清男女吧?”
她茫然又古怪地看著洛以寧。
“這,分明就是個(gè)高高瘦瘦的小伙子嘛!”
洛以寧嘴角微微抽動(dòng)了一些。
然后解開自己的變音咒,緩緩說:“伯母,他說的確實(shí)沒錯(cuò)。”
眼前的人嗓音少了幾分起初的低沉,對了點(diǎn)女孩子的細(xì)軟。
一聽就是小姑娘的聲音。
喻父喻母呆若木雞。
他們都是很普通的凡人,哪里見過什么這樣的戲法,下巴都要驚掉了。
喻母看了看洛以寧,又看了看喻弦月。
花了好長時(shí)間才消化完這些信息量。
她兒子帶了個(gè)年輕男子回來。
她兒子被帶回來的年輕男人壓在樹下親。
年輕男人其實(shí)是個(gè)小姑娘。
等等……
她猝然瞪大眼睛。
那這么說來……
她兒子被一個(gè)年輕的小姑娘壓著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