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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主她要當(dāng)反派

第四十三章:一出好戲

尊主她要當(dāng)反派 樂奇一生 2002 2021-01-05 19:00:00

  只見那北溟尊上拖著長袍步履沉重踏入殿中,身后無人跟隨。

  走了兩步,便停了下來,背對門扇,不知在做什么。

  就這般定了良晌,方才聞她開口。

  “出來吧?!?p>  此話一出,隨意與裘安皆是一震。二人相視,眼底涌動(dòng)著一絲危險(xiǎn)的意味。

  正當(dāng)隨意以為他們已然暴露之時(shí),殿堂之下忽然傳來一道聲響。

  只瞧一道黑色的身影從窗檐翻了出來,待其站起身后方才看清此人。

  不是別人,正是炎樺。

  隨意提到嗓子眼的心總算放了下來,伴隨著的還有一抹淡淡的慶幸。

  原以為還要在守上幾日,不想現(xiàn)下便被她抓個(gè)正著,倒是要好好瞧瞧太子到底耍得什么把戲。

  “尊上先前說三日,先三日早已過去,究竟還要我待到何時(shí)?”

  炎樺漠然開口,言語間早已沒有之前明面上作出的恭敬,倒是添了一分威儀。

  北溟尊上豪無波瀾的看了看他,并未言語。而是自顧自的走到殿內(nèi)的案桌旁,伸手撫上一門柜暗口。

  此時(shí)橫梁之上往下擺設(shè)的輕紗正好擋住了她手部的動(dòng)作,隨意并看不真切。

  只見她好似從中拿出了一個(gè)白瓷瓶罐,輕放于案桌之上。

  抬眸睨向炎樺,漫不經(jīng)意的開口道:“太子殿下何須著急?莫不是怕老身反悔了不成?”

  炎樺聞言冷哼一聲,快步走到案桌旁,伸手便欲揀起。

  只是指尖方才觸及,手腕便被扼住。

  他抬了抬眼,面色浮上一抹寒意,“尊上這是什么意思?”

  她輕勾了勾唇,眼中卻全然無溫,“勞煩太子殿下給天君帶句話。既拿了它,便要惦記著我北溟才是。您說是吧?”

  劍拔弩張間,只見炎樺的臉色乍青乍白,滿目不可置信道:“你威脅我?”

  話音落下,只覺一霎間整座殿內(nèi)都如同天寒地凍一般,冷的讓人直哆嗦。

  半晌,方才驟然撒開了手。

  她忽地笑了起來,朝后退了幾步道:“太子殿下說笑了,這叫互惠互利不是么?”

  此時(shí)炎樺卻笑不出來,仍是一副惱怒模樣,將桌上之物收起,一甩衣袖,憤憤而去。

  徒留那北溟尊上一人,站在這昏暗的大殿之中,收起了那虛偽的笑容,隨之取代的是眼底一望不見底的深沉。

  這一出好戲自是被隨意盡收眼底。

  只是有一點(diǎn),原來不是這北溟有什么把柄被炎樺捏在手中。反倒是炎樺,又或者說是天君落了把柄在這北溟尊上之手。

  那只瓶子里,究竟裝的是什么東西?

  思及此,隨意朝下望向那暗柜的目光也更深邃了些。

  待那北溟尊上也離開了大殿,隨意才迫不及待的一躍而下,站立于門柜之前。

  只見這門柜上生了許多凹凸不平的雕紋,周身還刻著一道道圖騰,似是蛇,又像龍。

  方才并未瞧見打開這暗柜的手法,是以不敢輕舉妄動(dòng),以免打草驚蛇。

  就在她苦惱是否該就這么放著線索不管離去時(shí),耳邊一熱,傳來了裘安的聲音。

  “藤蛇鎖?!?p>  隨意回頭,但見裘安那張明媚的臉正放大在她的眼前。

  他專注的凝視著面前圖騰,朝前走了些許,湊近了些,伸手撫上捯飭了一番。

  隨意只覺頸邊隱約拂過幾道淺淺暖暖的呼吸,一時(shí)望著裘安,愣了神。

  少焉,便又聽他道。

  “好了。”

  聞言她終是回過神來,轉(zhuǎn)頭望去時(shí),只見那道暗柜已被打開。

  見此她不免帶著幾分狐疑將其一望,言語間參著幾許調(diào)侃,“看來你還算有點(diǎn)用處?!?p>  聽到這般,裘安權(quán)當(dāng)是夸贊,垂眸微微一笑。

  隨意朝柜中一探,卻不見半點(diǎn)物品的痕跡。指尖一揮,燃起一枚星光,朝其照去。

  伸出一指抹了抹柜底,抬手貼近鼻尖,嗅到了一股濃烈的酸澀之味,卻并不熟悉。

  想到方才裘安能打開這北溟的藤蛇鎖,便欲讓其試試。

  “你也聞聞?!?p>  不想裘安聞言點(diǎn)了點(diǎn)頭,旋即伸出一臂抓住了隨意適才探入柜中的手,放到鼻間嗅了嗅。

  此舉隨意不免渾身一顫,眨了眨眼。

  片刻后,只見他長眉顰蹙,搖了搖頭,復(fù)放下了她的手。

  “......”隨意無言,只道是裘安許是思維與常人不同。

  既然此地再無收獲,她也不欲在此作過多停留,縱深一躍便從窗檐跳了出去。

  回了寢殿后,隨意啪的一下坐到榻上,長眉一攏,似在思量著適才乘鸞宮所發(fā)生之事。

  裘安就無她這般好奇了,走到自己的床邊便欲躺下而眠。伸手欲解身上的衣袍,可瞧了眼對面坐著的隨意,便又將手放了下。

  今日這墻角聽的,委實(shí)是累了。蹲在梁上足足五六個(gè)時(shí)辰,只覺腰酸腿麻。

  是以,他鉆了鉆被窩,便要睡去。

  可是這一躺好,忽地又清醒了。許是因隨意也在殿中,讓他有些不慣。

  “姐姐,你不休息么?”裘安側(cè)過了身子,望著隨意溫言一喚。

  她聞聲抬了抬眼,朝其看來,眼神中卻盡是燥郁,“不必管我。”

  “可是在想太子的事?”

  她又重復(fù)道:“不必管我。”

  “可是......”

  這回裘安話還未說完,便見隨意伸手一揮憑空添了道屏扇,徹徹底底的壟斷了二人之間的距離。

  裘安啞然,無奈笑了笑,便闔上了眼。

  細(xì)想在九重天的數(shù)萬年間,不曾見過天君有過任何不適,更是不曾見過炎樺生過半點(diǎn)隱疾。所以那只瓶子里,應(yīng)該不是什么治療的藥物罷。

  可若不是藥物,她還當(dāng)真想不出來這北溟還有何稀奇玩意了。

  想著想著,只覺著這頭是愈發(fā)的疼了。

  她撫掌輕捏了捏了眉心,長嘆一息,罷了,既是天君的秘密,那便不去窺曉了。

  只是此時(shí)無極的那道聲音倏地從腦海涌現(xiàn),令她渾身一激。

  “他天君不過是一個(gè)忘恩負(fù)義的偽君子!”

  “終有一日,你會(huì)知道,自己應(yīng)站在哪一邊?!?p>  ......

  隨意甩了甩頭,眉頭緊鎖,自己怎么會(huì)想到無極?

  定是今日過于勞累,算了,不能再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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