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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倚拂欄傾君心

綠倚拂欄傾君心 阿房宮燈 1801 2020-12-09 10:50:49

  這是我從來不曾向親人朋友,吐露過的心聲,也是我最不為人知的心酸往事。

  我記得我幼年時期,身體體弱多病,經(jīng)常要打針吃藥。常常是感冒好了,卻又莫名其妙的發(fā)燒,讓人弄不明白我的體質(zhì)怎么會那么差。

  我爸爸那個時候,不在家,帶著同族的兄弟出去打工掙錢了。在家的,只有媽媽,還有懵懂無知的我。

  記憶里,有個叫一清還是儀清的女孩子,特別喜歡欺負我。偏偏那個時候,我就像有受虐傾向一般,她欺負我,我還跟她玩,真不知道那個時候的自己是怎么想的。

  現(xiàn)在想來,大概就是,靈魂不全,你掌控不了自己的意志還有身體,只能隨波逐流。

  我為什么要說自己靈魂不全呢?你們每個人,都有影子對吧?可我那個時候的影子只有一個,不論何時何地,照射出來的影子都是那樣。

  都說人有三魂七魄,若一個人生下來靈魂不全,只能靠后天經(jīng)歷去彌補的話,幼年時期,基本上就是一個傻瓜。

  一個會哭會笑,會自己乖乖吃飯睡覺的傻瓜。也可以說,智力低下。

  當然你不能去指望一個靈魂不全的人,讓她擁有優(yōu)良的學習成績吧?

  數(shù)學成了硬傷,怎么鉆研,怎么學,都學不會。

  就像老話說的,你的腦袋生銹了,劣質(zhì)火藥燃都不燃一下。

  諸如此類的話,一直充斥在我小學期間,男同學女同學都喜歡欺負傻乎乎的我,偷我錢,在我書上亂寫亂畫。

  語文老師還是比較寬宥我的,我也最喜歡上語文課了。數(shù)學老師一進來,我就怕得要死,那些數(shù)字,還有應用題的,搞得我頭大都還不知道答案。

  我多希望那個時候,自己能夠說出些什么來??蓮泥l(xiāng)下,換到城市那種天差地別,導致我性格巨變,變得內(nèi)向不愛說話。

  我受到欺負了,還是什么,我只能憋在心里,誰都沒說。

  一二年級的時候,有一個數(shù)學老師,對我特別過分。我不就沒做好作業(yè)嘛,他就踢我課桌。踢歪,我再弄正,如此往復多次。他就在課堂上,公然辱罵我,說我是笨豬,說我是傻子。

  那個數(shù)學老師,說了我很多難聽的話,由于時隔久遠,我記不太清了。

  我能記得的,就是他踢我課桌對我進行人身攻擊。把我的自尊,還有尊嚴,踩在腳下踐踏。

  對這個數(shù)學老師,我是極度怨恨的,可以說我到現(xiàn)在也沒能忘掉這件事情。

  同學們,都聽著數(shù)學老師那樣辱罵我,卻沒有一個人,敢站出來為我說話。

  但凡有一個站出來說話,我也不會恨這么多年,讓自己心里難過。

  那個時候,應該是零幾年,老師的權(quán)利大過天。在自己班上,搞什么優(yōu)生是人,差生就是垃圾一類的對比活動。

  三年級的時候,數(shù)學我就根本學不進去了,放學以后被留下來抄那些錯題改正,都是常有的事兒。

  數(shù)學老師姓胡,叫胡什么,我也忘了。他沒有像陳老師那樣辱罵過我,只是打我手板,罰我抄那些題,我也不恨他。

  四年級的時候吧,數(shù)學老師換人了,語文老師沒變。數(shù)學老師叫杜侶伯,是個女的,打扮得很花枝招展,還噴了香水。

  她就不像胡老師那樣了,她有根棍子,專門拿來打不聽話的學生,男同學女同學一但犯錯,都會被她打。

  她不打你手,也不打你臉,就打你腿上,用棍子狠狠的甩過去,打幾下,再換人。

  我也被她打過,你手上臉上沒傷,就隔著褲子打幾下,就算能留下什么痕跡,家長大多會想是你自己調(diào)皮弄的。

  四年級下冊的時候,數(shù)學老師換了一個實習生,而我也在那個時期,被班上一個叫秦少康的男孩子欺負得厲害。

  那個男生,給我腿上掐得青一塊紫一塊的。我實在忍受不了,他這樣的暴行,就去告訴了語文老師,也就是我的班主任。

  語文老師剛開始沒當回事兒,我也是去了他辦公室好幾趟,他才信了,把那個秦少康,和我調(diào)換座位,換得遠遠的。

  那一年,我感覺發(fā)生了好多事情,老校區(qū)即將搬遷,新校區(qū),我們這些學生,趁著下午沒課去看了看。

  看完新校區(qū),還是怎么的,事情總有一個先來后到,就等來512大地震,我很明顯感覺到震感,課桌都在搖晃。

  后來,我只記得我們都跑出去進行疏散,跑到操場上,心有余悸,過了好半天才回教室。

  那一天,我們放學也很早,我是回家以后,看見電視里面,新聞正在播送什么汶川發(fā)生了大地震,多少人遇難多少人被掩埋在廢墟底下。

  我不清楚自己有沒有被這樣的消息嚇到,做完作業(yè),吃完飯,洗臉刷牙。

  晚上的時候,不是還有余震嘛,住我們那棟樓一單元的,所有人都跑出去了。

  等到?jīng)]有什么動靜了,才回家休息。

  那一段時間,電視里面沒有什么節(jié)目,都在不停地轉(zhuǎn)播汶川大地震的事兒。

  不說人心惶惶吧,只要沒有余震,大家還是該做什么就做什么。日常生活,也沒受什么影響。

  我爸爸通過多年艱辛付出,成了包工頭,認識很多人,也跟一些老板出去應酬。

  我在想,要是我爸爸控制自己的酒量一些,不喝得醉醺醺的,他是不是就能活得長壽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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