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王博對別人有什么羨慕的話,那么他現(xiàn)在很羨慕黃一安陷入愛河的樣子。
盡管黃一安現(xiàn)在還是一個人在愛河里冬泳,但是,他相當?shù)淖缘闷錁贰?p> 而且爆發(fā)出來的行動力,讓王博和丁堅都目瞪口呆。
第一,直接從時園搬出來,在新永和事務所邊上租了房子,因為黃一安打聽到白麗麗住在事務所附近。
要知道新永和位于江城市中心城區(qū)濱城區(qū)的高檔商務中心世紀金源大廈,那可是寸土寸金的地段,短租房的房租是很嚇人的,可以講連丁堅聽了都要皺下眉頭的,但是黃一安毫不猶豫就搬了過去。
高檔裝修的房子,拎包入住,效率別提多高了。
第二,每天下班如果沒事就去坐在世紀金源大廈對過那家“LACHA”咖啡,占著靠窗的桌子的最佳角度,等著白麗麗七八點下班,遠遠的看一眼。
而這一切的一切的起因,只是黃一安見了白麗麗兩次,就“心動無法抑制,只好行動起來”------黃一安語錄。
事實上,見第一面白麗麗對黃一安也就點了個頭,第二面嘛......
兩人碰第二面是周末。
黃一安假裝若無其事的又去店里強逛的時候,進門時白麗麗正在非常嚴肅的打電話,"我就是下不了決心到底是做掉烏龜還是做掉狐貍啊,做掉烏龜嘛,比較簡單,但是他們就沒有快樂了,做掉狐貍說是比較有風險,但是對狐貍的身體更好,更不會生病,沒事它們還可以玩玩,可我又怕他們快樂起來沒有節(jié)制,再說小朋友經(jīng)常來玩,要我爸媽整天對他們科普這個,也早了點?!?p> “那你說怎么辦嘛,我們家討論了一個月了?!卑慃悺?p> “搖球?”白麗麗。
“也行,讓烏龜和狐貍他們自己搖好了?!卑慃?。
“或者派一個代表出來搖?”白麗麗。
完全不知道是哪一國的語言。
白大爺不知什么時候又冒了出來,真不愧是善解人意的店伙,看黃一安一臉蒙無比好奇站在那兒,于是先對黃一安科普。
“就是說那兩只兔子”白大爺指指門口,“要節(jié)育公的還是母的問題”
黃一安飛快的分析出來,“叫烏龜?shù)耐米邮枪模泻偟氖悄傅??如果把小公兔閹了它們就不能那個不兔道,如果把小母兔節(jié)育了,對母兔身體更好,但是它們兩個可能沒完沒了的那個對來玩的小朋友不好“
白大爺對小黃同學的智商和邏輯非常滿意。接著講來龍去脈。
“麗麗在路邊看人家賣剛斷奶的兔子,非說那兩只小兔子月齡不夠,別的小朋友買回去肯定被弄死,所以就給人家包圓了買回來,現(xiàn)在好了,長大后才發(fā)現(xiàn)是一公一母,再不計劃生育我們家就要改開兔子店了。”
哦。
黃一安真的佩服白麗麗,還打算叫兩只兔子自己搖球決定哪個被抓去節(jié)育?
這個腦洞也太民主了哇,世界都快要大同了。
黃一安想起第一次見白麗麗那天進來那一亮相,昂貴的名牌套裝,中性裝飾,妝容精致。
還有已經(jīng)浸透了世紀金源大堂來來往往經(jīng)過的那些商界女精英一樣的神情冷漠。
而現(xiàn)在這個商界女精英,穿著滿條都是洞找不到布在哪的黑牛仔褲當下裝,一件緊身黑T。
外面套件白色毛衣開衫,袖子挽到肘部,大冬天的光腳穿個棉拖鞋。
邊大聲旁若無人打電話邊在店里晃來晃去把亂掉的貨物擺正,或者不知什么原因看不順眼拿下來就往地上一個大筐里一丟
一會滿臉凝重,一會吱吱咯咯大笑,黃一安現(xiàn)在才知道女人一個電話原來可以打這么久。
從要不要閹掉那只叫烏龜?shù)耐米右恢绷牡饺ツ暝谌鹗坎蔂柆斕鼗┯玫哪莻€防曬霜不錯可惜在當?shù)刭I的忘記品牌了......
完全無視顧客的存在和需求,絲毫沒有一點店主的敬業(yè)精神。
可能對她來說,黃一安只是白大爺赫大媽的顧客吧。
當然,也難怪,這個店走的是孝心賠錢路線的,顧客在這里不是上帝是債主,是沒必要太熱絡。
但是好歹也要裝一下吧。
黃一安站在墻角偷聽完白麗麗電話煲的每一個字后,就被俘虜了。
而實際上,黃一安已經(jīng)開始為白麗麗神魂顛倒了,人家白麗麗連他叫什么名字都沒聽清。
不過最后看在黃一安又買一大堆東西抱著走的時候,白麗麗終于找回一點敬業(yè)精神對他笑了笑說再見,慢走。
有的人,就是這樣可以為了愛義無反顧。
黃一安搬出時園了。
王博往江邊越走越勤,越呆越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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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有清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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