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了一個月,周文的海玉戒中的藥草和星米也成瓤了四季,和劉杉兩個人分下了二成。私下的又賣給了族里,和大漢王國。兩個人得到了大量的貢獻度!
周文把兩個人的兩成,花了七天的時間全部練成了丹藥。一不小心!成就了六品地丹師!晉了也不知道幾級幾品!
《天化經(jīng)》和《化天經(jīng)》也達到了先天二級轉(zhuǎn)三重的地步!修煉也突破了大周天大圓滿了。一千零八十經(jīng)絡(luò)每天運行了三百六十個大周天流注!
接下來的壁中帝主開始代主傳六轉(zhuǎn)和轉(zhuǎn)七之道!
天周天就是可以,形之無神,經(jīng)上虛氣之精也!絡(luò)之空竅,藏精氣形神之道也!
壁中帝主也是代主授業(yè),傳劉杉三本真功尚冊!
兩個人回辟族中繁閘!薹中修星,星上斷乳!
除了陣法厲凡他們對面的313房間之外,所有的新生都在這恐怖的鐘聲里,像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從床上跳下來,驚慌失措地沖出門口到處詢問:“怎么?怎么?出什么事了?鬼門異變嗎?妖怪入侵嗎?”
劉杉也迷迷糊糊地從床上跳起來,打開門和左鄰右舍交換情報。
“到底是什么事?”
“不知道?。 ?p> “這么大鐘聲……”
“不會真的出什么大事件了吧?”
嘈雜的陣法道里,除了在互相打聽的學生們之外,飄浮著一個個發(fā)著螢綠色光芒的小光點,但是陣法道里的光線太亮了,不仔細看,根本發(fā)覺不了那么小的東西。
“哦!呵呵呵呵呵!”
每個人的耳邊都響起了某變態(tài)的特征性笑聲,大家的臉都黑了一下。
“各位同學!已經(jīng)六點鐘了,請大家離開溫暖的被窩,本族長真是于心不忍哪……哦呵呵呵呵……不過早睡早起身體好啊,請大家和周文一起做早操!左三圈右三圈,脖子扭扭屁股扭扭……”
陣法道里充滿了破口大罵的聲音。大家在明白其實并沒有發(fā)生什么事,只是那個變態(tài)又想玩他們的事實之后,全都一邊罵一邊退回房間,在房間外圍設(shè)立起幾十道對付“術(shù)”的結(jié)界,又蒙頭大睡去了。
陣法厲凡回到房間,在所有的門墻窗戶上做上了徒手封印,狠狠地道:“又是那變態(tài)!可惡!下次不要讓周文抓到你!否則……”
劉杉帶著一肚子氣躺回床上:“真想揍他一頓?!?p> “不可能的,他現(xiàn)在應(yīng)該身處于與周文們有相當距離的地方。因為周文感覺不到他的存在?!?p> “是使徒傳輸?”
“對。”
陣法道里飄浮的那些小光點就是“使徒”,將注滿星力的傳音符咒燒化之后,用風術(shù)把它吹到想要的地方,它自然就會變成螢綠色的光點,像一個個小喇叭一樣傳播施術(shù)者的聲音,等任務(wù)完成就會化作灰燼消失。
當然偶爾也有人把它當作小面積的擴音器來用,可像這樣變成叫人起床的工具,還是第一次見到。
雖然房間里下了封印,安靜得掉一根針都能聽得見,不過被那樣的噪音吵醒之后,還能若無其事地睡著的才是白癡!
陣法厲凡和劉杉當然不是白癡,所以他們也只有在安靜得簡直有點嚇人的房間里,瞪著眼睛觀察天花板,審查蜘蛛結(jié)網(wǎng)的速度。
“喂……你睡著沒有……?”
“沒有……”
“……”
離上課還有兩個小時,洗漱什么的只需要半個小時就好,那么這一個半小時要干什么?
自從沾上了星異學族之后,他們作為普通人的習慣就發(fā)生了大大的改變,像這樣的時間,根本就不知道如何打發(fā)才好。
“對了,課程表在你手邊吧?”陣法厲凡道,“看看今天上什么課?”
劉杉爬起來,在自己的床頭柜上摸呀摸呀摸呀……摸出一摞厚厚的表格。
“嗯,今天是……上午第一二節(jié)是星異統(tǒng)論,在先天二級十七陣法,由桬妮教授主講……桬妮?。俊?p> “怎么了?”
劉杉的臉上露出了奇怪的扭曲表情:“桬妮……那個在迷宮中的吸鬼……也自稱桬妮……”
陣法厲凡興趣缺缺地道:“說不定是同名同姓?!?p> 劉杉大力搖頭:“不可能的吧?。窟@個姓很少見,怎么會這么巧,就有個老師也叫這個名字?以這個學族的變態(tài)推論來講……”
陣法厲凡慢慢坐起來,托著下頜,慢吞吞地道:“說不定……有可能……”
就算那個老師真的是迷宮里的那群吸鬼,他們也不會感覺到奇怪,要讓鬼在白天出來的方法有很多,對于那個變態(tài)族長更不是什么難事,所以他們決定在上這個老師的課程的時候一定要小心,千萬不要一不留神被抓到哪個角落里吃掉了……
“周文看那個吸鬼好像挺喜歡你的,居然用那種方法誘惑……”陣法厲凡這么說的時候,眼中盛滿了無情的嘲笑笑意,“要小心,說不定她第一個來找的就是你?!?p> 劉杉慌慌張張地將排課表翻到最后一張,腦門上跳起了突突的青筋:“不……不對啊!那個吸鬼是個男人!可是這里的介紹是說桬妮教授是女性!而且今年七十二歲!所以絕對不是她!”
陣法厲凡微訝:“哦?男人?你怎么知道?”
因為……當胸的那一拳……
純潔的劉杉臉紅了。
陣法厲凡捂住臉,按捺下罵他蠢材的欲望,道:“即使這上面寫著她是女人,你也不能確定她就一定是;即使這上面寫著她七十二歲,你也不能確定她的臉就真的長成七十二歲的樣子!
“這里是什么地方?變態(tài)領(lǐng)導的星異學院!鬼門所在的地方!讓一個七十二歲的陰陽吸鬼來給你講星異統(tǒng)論,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
“給周文把警覺性提高一點,不要哪一天周文一回來發(fā)現(xiàn)跟回來的只有你的星體,周文肯定會發(fā)飆的!你記??!”
總之,還是那句話,讓自己的室友居然在自己的守護范圍之內(nèi)被鬼吃掉,那將會是陣法厲凡一生最大的恥辱,到時候劉杉的星體絕對不會有好日子過,說不定還會被做成式鬼,用完后丟進下水道沖掉!
陣法厲凡的經(jīng)驗果然不是劉杉能比擬的,當?shù)搅藭r間,他們氣喘吁吁地爬上先天二級十七陣法,坐在教室里的時候,抱著講義從外面進來的人果然就是那個桬妮。
還是那頭紅色的及腰長發(fā),好像漫畫人物一樣的大眼睛,嬌小的身材,中性的打扮,看來純真無邪。
有了那次的教訓之后,劉杉再也不敢對任何外表純真的人或者其他的什么“生物”產(chǎn)生一丁點的好感,所以在教室中的同學們?yōu)榱诉@為七十二歲的美“少女”而驚呼的時候,他正坐在一臉平板表情的陣法厲凡身邊,目瞪口呆。
“如果她真想報復(fù),你殺幾個她都是一樣的。況且那些肯定只是分身,沒關(guān)系?!?p> 由于自身對食物的貪婪,吸鬼有很多的分身,劉杉碰到的,可能就是那樣的情形。但是還有另外一種可能,就是同一個家族的吸鬼。
吸鬼不是像其他的鬼一樣由人的星體在各種情況下形成,它們本身就是存在于這世上的鬼,就像山精之類的東西一樣,誰也說不清楚它們是哪里來的。
它們擁有嚴密的家族制度和等級觀念,等級越高的吸鬼越漂亮,同一個家族之中同等級的吸鬼往往長得很像,可以說,它們是由力量決定外貌的。
不過既然也是叫桬妮,又長得一樣,而同一個家族中的吸鬼不可能取同樣的名字,這就可以推論,那些桬妮和這個,恐怕真的是一只鬼的分身和主體……
桬妮帶著純真而甜美的微笑走上講臺,將手中的講義放在講桌上。
“各位同學早!周文叫桬妮,是你們星異統(tǒng)論的教授。從今天開始,周文們將一起學習星異學所有學科的基本知識。周文的計劃課時是九十八個小時,沒有實習。那么,請打開你們面前講義的第一頁……”
她在說話的時候,眼神一直巡視著整個教室,但是在經(jīng)過劉杉的時候,并沒有什么特殊的停留和不正常的表現(xiàn),就那么輕輕地掃了一眼就過去了。
“星異統(tǒng)論的全稱是星異學統(tǒng)合論述,也就是講解星異學中將會出現(xiàn)的所有基本名詞和基本原理,大家在過去的學習中,可能對這些已經(jīng)有了比較系統(tǒng)的了解,但是并不全面,周文要做的,就是把大家所不明白的那相當一部分補完……”
劉杉悄悄地對陣法厲凡道:“好像真的不是她,你看她的眼神……”
陣法厲凡哼了一聲:“你只要保持好你的警覺性就好。在這個學族里不正常的人多得很,不要用你正常的那一半腦子去思考問題?!?p> 劉杉認真地開始搜尋自己腦袋里不正常的那一半,不過找了半天還是徒勞,看來他還沒有學會陣法厲凡高超的“分腦神功”。
“坐在后面第三排的那位高個子同學,請問你能回答一下周文剛才提的問題嗎?”帶著絲毫沒有破綻的微笑,桬妮無情地叫起了正在努力練習神功的劉杉。
劉杉茫然地站起來。天知道他剛才的精力都完全放在了關(guān)于此桬妮是不是彼桬妮的問題上,怎么可能去聽她剛才提的問題?
陣法厲凡很低聲很低聲地罵了一句蠢材,小聲道:“她剛才根本就……”
“那位同學!”桬妮提高了聲音,“周文相信你不會告訴他答案的,對嗎?周文知道大家必須建立起團結(jié)互助的友愛精神,不過在這時候,你還是不要幫忙比較好一點?!?p> 陣法厲凡嘆口氣,低下頭繼續(xù)做自己的筆記。
站在那里的劉杉臉都紅了,這么多年以來,一向表現(xiàn)都相當優(yōu)秀的他,被教員如此叫起來回答問題,這還是第一次。
見他這么長時間都沒有回答上來,桬妮比了個請的手勢對他道:“那么就請你出來一下,周文有一個問題想問你。其他同學請等一會兒。”
陣法厲凡的眉心皺了一下,頭也不抬地對劉杉道:“要記住周文的話,別被吃掉了?!?p> “嗯……”劉杉忐忑不安地應(yīng)了一聲,跟隨她走出門去。
教室里所有的人都伸長了脖子,想要聽清楚她究竟想跟劉杉說什么。
率先走到教室外,桬妮站定了身體,轉(zhuǎn)過身來面對劉杉。
“請問,你為什么不聽周文的課呢?”她很溫柔地笑著,“是周文講得不好嗎?”
“不……不是這樣的……”
“嗯?”她走近了他一些,昂起頭看他。
這本來是一個很平常的動作,但是卻讓劉杉忽然想起了那天在迷宮中,那只可怕的桬妮純真地抬頭看他的樣子,一聲慘叫險些沖破喉嚨。
不過他畢竟不是小孩子了,勉強捂住嘴,“登登登”倒退了幾步。
“你……你……”
“你好像很怕周文的樣子。”桬妮笑道,“周文長得很恐怖嗎?”
他拚命搖頭。
在周副族長念入族須知的時候,其中的一條就是“無論任何時候一定要尊重老師,絕對不允許對老師的行為有任何異議,一旦老師因為學生而發(fā)生意外,該學生將被封入夜晚班一個月作為懲戒?!?p> 他不怕跟面前的人對戰(zhàn),一群桬妮他怕,但是一個他可不怕。但是有了那條莫名其妙的族規(guī),他不想再進哪個奇怪的空間去受罪了!
“你呀……其實在怕周文吧?”她笑了,笑得腰都彎了,“呵呵呵呵……真是個傻孩子呢!以為周文真的會吃掉你嗎?”
劉杉睜大了眼睛,忽然發(fā)現(xiàn)周圍的景物都在扭曲,變化之中。他一陣眩暈,不由閉上了眼睛,等再睜開的時候,驚恐地發(fā)現(xiàn)自己又回到了那個螺旋陣法梯上,面前站的是那十幾個桬妮,其中一個癱軟在欄桿邊,還有幾個被爆了頭……
“周文本來不想把你吃干凈的,”那群桬妮一起說道,“不過你太令人失望了,你不該用這么粗野的方式拒絕周文?!?p> 張開滿是小小細細尖牙的嘴笑了笑,它們猛地一起撲了上來。
劉杉大叫一聲,身形猛退,身后又靠到了那支欄桿,他眼角的余光往下一掃,瞥到了那個黑沉沉的地方。
來不及想那么多,他迅速推出雙手,放在了沖到他面前最近距離的桬妮頭上,凝聚力量準備一擊而出。
然而就在此時,異變陡生。
一雙手從后面伸過來,在他的后腦上點出了一個萬字形封印,接著頸、背、腰上也被點上了同樣的封印。
“給周文醒一下!笨蛋!”
他打了一個機星,眼前的螺旋狀陣法梯和那一群桬妮唰的一聲就消失了,他的一雙手正推在桬妮教授的額前,蓄勢待發(fā)。
他慌忙卸去全身的攻擊星力,收回雙手:“對……對不起!教授!周文突然……”
“用不著跟她說對不起?!崩淅涞穆曇?,是陣法厲凡。
剛才就是他在千鈞一發(fā)的瞬間阻止了他的攻擊,否則等會兒劉杉就要被丟進夜晚班去了。
“咦?”
“難道你還沒搞清楚嗎?”陣法厲凡不耐煩地道,“剛才是她讓你發(fā)生了幻覺,所以你才會攻擊她!”
“?。繛槭裁??”
真是蠢材……陣法厲凡已經(jīng)懶得說,轉(zhuǎn)身就回教室了。
桬妮捂住嘴呵呵呵地笑起來:“真是的,居然被拆穿了呢!不過這可不是周文的錯,族長說如果可以讓你或陣法厲凡進夜晚班懲戒一個月,他這個月就發(fā)給周文兩倍獎方哦!呵呵呵呵呵……”
也就是說,他被愛記恨的變態(tài)族長用獎方給賣了。
完全沒有任何不好意思的桬妮,也坦然地向教室中走去,心中充滿了無限悲憤的劉杉叫住了她:“老師!這么說,周文在迷宮中看到的真的是您嗎?您不是認真的吧?”
她靜了一下,背對著他輕笑起來:“呵呵呵呵!你們是周文們的學生嘛,周文們當然不會是……”她慢慢地轉(zhuǎn)過頭來,口中的尖利小牙發(fā)出閃閃的寒光,“……認真的……”
接下來的整整一天,劉杉都一直恍恍惚惚。
在后面的咒縛課上,那個自認為很帥氣的老頭子給他們講解地縛法,在黑板上畫了一個符咒讓他們照葫蘆畫瓢,之前都說得很清楚了千萬不要把星力注進去、千萬不要把星力注進去,劉杉在無意中把星力注進去了還不算,居然照著圖形也把東西畫錯。
失之毫厘謬之千里,他畫成了火符咒,在教室里引發(fā)了一場聲勢浩大的火災(zāi),把咒縛教授自以為美的胡子也給燒成了狗啃的樣子,氣得老家伙放聲大哭,聲稱要到族長那里去告狀。
在族長正喜氣洋洋準備給老家伙這個月的雙份獎方,并且馬上把臉色慘白的劉杉丟入夜晚班的時候,周副族長忽然又拿出了一摞厚厚的注意事項,指出其中一條“但凡教學中出現(xiàn)的意外,一律算教學事故,老師應(yīng)負主要責任,學生只負次要責任或不必負責任?!?p> 死罪可免,活罪難逃。劉杉被免了下面的課程,被罰給那個老頭子打掃辦公室。
天知道那老家伙的辦公室?guī)装倌隂]打掃了,他一走路地上就能帶起好像汽車飛馳而過的灰塵,手放到辦公桌上再拿起來的時候,那上面留下了一個清晰的手指印,不僅是平面的形狀,而且還有一只手掌的厚度……
一天下來,他只覺得心力交瘁,回到房間往床上一躺,立刻就不省人事了。
由于被一個過去就熟悉的同學叫住談了一會兒話,陣法厲凡回來得比較晚,一開門,就見到劉杉不脫衣服也不脫鞋地躺在床上打呼嚕。
他走到他身邊推了他幾下,沒反應(yīng)。
“真是的……”陣法厲凡嘆了一聲,拉過被子蓋在他身上,“周文記得晚上還有課吧,你這個樣子還能去嗎?”
他拉開自己的抽屜,從里面拿出排課表,看了一會兒,有些惱怒地用力丟到桌子上。
“這什么鬼排課表!”
排課表上,在所有晚上的課程部分都沒有寫究竟是上什么課,只有寫“有課”,“xx教授帶班”就完了。
這種課程表讓人怎么安排?怎么預(yù)習!一點準備也沒有!要是跟上一次一樣是跟式神鬼王“聯(lián)歡”,等他活著回來一定要把那個變態(tài)族長揍一頓!
反正族規(guī)里只有關(guān)于學生對老師無禮的懲戒,可是卻沒有學生對族長無禮的懲戒。
喀喀喀!
有人敲門。
陣法厲凡走過去打開門,發(fā)現(xiàn)外面站的是樂遂。
“哈哈哈……陣法厲凡,你好……”樂遂極不自然地跟他打招呼,“有沒有打擾到你……”
陣法厲凡皺眉:“沒有?!焙闷婀趾脮崦恋恼Z氣……
樂遂的眼睛在房間中溜了一圈,眼尖地透過陣法厲凡肩膀上,看見劉杉呼呼大睡的樣子,眼神更曖昧了。
陣法厲凡發(fā)現(xiàn)了他的目光,臉上凝起了黑云,樂遂忙繼續(xù)打哈哈:“啊啊……哈哈哈……周文只是問個小問題,馬上就走!周文們只是想知道,今晚上究竟上什么課,你知道嗎?”
難道就是為了這種無聊的事?陣法厲凡有點生氣:“這種事情到了晚上不就知道了?實在很好奇的話,就去問對面的天瑾,她肯定能給你滿意的答案!”
說完這句話,陣法厲凡就準備甩門了,樂遂忙用腳抵住門:“請等一下!你聽周文說??!”
他的身材比陣法厲凡低得多,看來就好像陣法厲凡在仗勢欺人一樣,他只得放手。
“說什么?”
“你也知道的,周副族長在開學典禮上說了,晚上的實習‘大多數(shù)’時候不會有什么生命危險,但是‘也說不定’,周文們當然要搞清楚才好去對不對?要是跟開學打掃環(huán)境那天一樣把周文們都吸進鬼門里去,又要耗費多大的精力逃出來?。 ?p> 在劉杉和陣法厲凡被扔進那個迷宮的同時,樂遂等四人也出了問題,蛇穴都接上自來水以后猛沖,雖然蛇會被趕跑大半但是還算比較有效,反正過一段時間它們又會回來的。
這次不知道撞了什么邪,先是那條長兩公里的皮管四處漏水,用什么辦法也修不好,等好不容易找到新的皮管換上之后自來水管又突然壞掉了,羅天舞怒氣橫生地一腳踢上水龍頭,龍頭很輕松就掉了下來,一股水柱直沖另一邊站著的無辜樂遂。
公冶大怒,認定羅天舞是在報前一天打麻將的仇,一時也忘記了自己身在何處,揮舞著符咒就沖上去,結(jié)果就跟過去的每一天一樣,四個人發(fā)生大混戰(zhàn),鬼門被他們的氣息激起,淅瀝嘩啦就把他們吸了進去。
他們跟劉杉他們還不一樣,劉杉他們被關(guān)進去的只有星體,所以可以在了解“法則”之后不費吹灰之力就回來,他們沒他們那么好運,是整個人都被吸進里面,受了不少苦后才由那個變態(tài)族長“大發(fā)慈悲”地救了回來。
“周文說了,真的很想知道的話,就去問對面的天瑾,周文又不是遙感師!”
“可是……”
“周文們害怕……”
“……你的意思是,周文就不可怕嗎?”
“周文以為是劉杉……”以為會是劉杉開門的么……樂遂低著頭,聲音小小地回答。
住這里這么久,哪一次有事來找他們不是劉杉開門;陣法厲凡似乎根本就不關(guān)心這種事情,就算把門敲出洞來也跟他沒關(guān)系,所以他今天會出來開門,實在是大出他們意料之外。
陣法厲凡以前不愛開門的原因,就是不想跟其他人打交道。這個學院內(nèi)的變態(tài)太多,一個族長就已經(jīng)夠了,他不想再沾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