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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夫難馴之相公管的有點寬

第4章:折了腰回房

悍夫難馴之相公管的有點寬 不道心 3161 2020-12-04 08:21:49

  四位嬌貴夫婿安頓好,也算安靜不少日子,據(jù)說西苑那位,一天要洗三次澡,害得地下燒窯的工人,快要被烤成焦炭了。

  南苑那位,算是比較安分的,除了把她竹園全部燒光之外,也沒其他糟心事。

  北苑那位就有點聒噪,他沒有找到傳說中的天石,急得三天兩頭往她書房跑。

  嘿,他自己找不到黑金鐵,怪她干嘛?

  至于東宮的那位,超級安靜,什么動靜也沒有。被萬驚雷吵得頭疼時,無處可躲,阮輕艾就想往東苑跑,想著,萬驚雷應(yīng)該不會隨意進出落痕的領(lǐng)地吧?

  提著厚重的裙擺,如貓兒般墊著腳尖,跟竊賊似得張望一翻,見有守衛(wèi)巡邏的侍衛(wèi),走過去打了個聲招呼,“呃,侍衛(wèi)哥哥們好。”

  “不敢當(dāng)!城主大人直呼我們名諱即可。我是青城。”

  “我是青國?!?p>  “……”阮輕艾尷尬抽嘴,“你倆是兩兄弟???”

  “并不是,我們沒有血緣關(guān)系?!?p>  “那為何這名字?”

  “哦,名字是我們家少主取的?!?p>  “啊……”阮輕艾差點被懵死,“你家主子好詩情畫意哈?!?p>  還傾城傾國,他取名字的時候是不是在想哪個美女?

  落痕帶過來的親信不是很多,除了青城青國之外,還有數(shù)十位打手,其他幾苑的幾個小主兒,也和落痕差不多,都帶了不少親信過來。還有一個帶了兩名女侍。據(jù)說叫什么?鶯鶯燕燕來著?

  整得就跟帶了棟青樓在身邊。

  那天迎娶那日,四頂轎子被堵在門外進不來,那對鶯鶯燕燕姐妹花可凍不得,聽了主子的吩咐,先一步進了冰絕的旅館歇下,后來等他們家主子安頓好了才把這對姐妹花帶回來。

  阮輕艾忙問,“你們家主子呢?我進去想找他嘮嘮?!?p>  “呃……”

  兩人尷尬對視一眼,好像有些為難的樣子。

  “哦?他不方便嗎?其實我也不需要他接見我,我去你們家苑子里逛逛,隨便逛逛,欣賞欣賞凍池風(fēng)光也不錯?!?p>  “呃……”

  阮輕艾甩手道,“呵,不需要帶路,我自個兒進去就是。”

  阮輕艾自顧自進了東苑。

  青國青城急忙攔路,“大人可別亂走?!?p>  “怎么了?有什么問題嘛?我就在你們苑子外逛逛,保持安靜,應(yīng)該不會招惹到你家少主吧?”

  “不是,這苑子四周已經(jīng)被我們設(shè)下了不少陷阱。您要是不小心踩著了可怎么辦?”

  “陷阱?”阮輕艾驚恐的看著他倆,“什么陷阱?為何要在我家苑子里裝陷阱?”

  就算她把房子給了落痕居住,可這屋子,還是歸她阮輕艾所有啊。日后他們離開后,她要回收房子的,難道她還得在自家家里玩排雷?

  青國笑著應(yīng),“這冰絕不是經(jīng)常有熊出沒嘛?!?p>  “那是在城外。城內(nèi)鮮少有,城門都有人把守著呢,這白熊又不可能飛進城內(nèi)。”

  “不是還有獵鷹?獵鷹也比較兇悍不是?”青城跟著賠笑。

  阮輕艾滾白眼,“你們的陷阱能狩獵鷹?這話說出來可信度也太低了吧!”

  “呵,這是少主的意思。”青城索性把落痕端出來說話。

  阮輕艾挑眉問,“真不打算拆?”

  青國保持禮貌般的笑容,“少主吩咐的,我們也難辦。”

  阮輕艾哼哧一笑。

  這才進門第三天啊,一個個的都開始擺譜起來,架子端的比她這個城主還要大?公然在她府邸亂設(shè)陷阱?

  阮輕艾支吾道,“你們家少主呢,本來不打算打擾他的?,F(xiàn)在看樣子是不行了,你們叫他出來,我有話要跟他說?!?p>  “呃……”

  見兩人還是面露難色,阮輕艾挑眉一笑,“這是命令。你們要記住,我畢竟是冰絕城的城主?!?p>  “這……”兩人更是頭皮發(fā)麻,堵著阮輕艾的身子,糾結(jié)得要死。

  阮輕艾見狀,突然恍然,“哦,原來你們家少主不在東苑?他出去了?”

  “呃……不……呃……不是……”

  阮輕艾直接扒開他倆,徑直走去落痕臥房,提起裙擺就是一踹。

  只是還沒踹上門板,門板就被人由內(nèi)打開。

  咿呀——

  踹了一空的阮輕艾,一屁股坐在地上,來了一個一字馬,阮輕艾只聽見自己兩腿發(fā)出嘎達聲響。

  “啊……哈哈哈……”阮輕艾一邊流眼淚,一邊苦笑連連。

  活這么大就沒見過如此狼狽的自己。

  落痕瞇眼盯著地上擺著一字馬的女人,眼神微微閃爍。

  這女人,這姿勢,呵,有點小可愛。

  忍不住出口調(diào)戲一聲,“妻主大人何須給我行這么大的禮?”

  阮輕艾揪著眉頭抬頭,“你就不打算扶我一把嗎?”

  落痕拍了拍衣袖,狀似嫌棄的看了她一眼,“腰疼。”

  你妹??!他也來大姨媽了不成?還腰疼?

  阮輕艾側(cè)頭看向青國青城倆兄弟,可見他們也是面色為難,擺著一副很想拉她卻又不敢的表情。

  阮輕艾尷尬抽嘴,“呵,我剛以為落痕公子偷偷出去了呢。”

  “偷偷?為何要用這兩個詞?我這是被你軟禁東苑的意思了嗎?出個門,還需要偷偷摸摸?”

  “若是光明正大從門進出,那確實不叫偷偷,可你進進出出,靠窗,靠墻,靠屋檐。這可是梁上君子??!我用偷偷兩個字,已經(jīng)修飾得很文雅了?!?p>  落痕哼笑瞇眼,“我進出靠窗靠墻?你可有證據(jù)?”

  阮輕艾正好趴在他腳邊,隨手粘起他腳丫子上的幾粒草籽,“這是盤烏草的草籽,只有墻頭和屋檐上有,瞧這些草籽的色澤,粘力這么強,黏上去應(yīng)該不到半盞茶的時間。我只能說落痕公子輕功不錯,可就算我家屋檐上沒有落下你的腳印,但我可以查看,哪片雪瓦上的草籽被粘走了,便能知道您的行徑軌跡。”

  “……”落痕瞇眼盯著腳邊的女人。

  這個女人好像沒他想象中那么愚蠢。有點小聰明。

  阮輕艾笑呵呵地對著青國青城道,“你們家少主子,好像不太希望別人戳破他的小秘密,我也愿意給他點薄面,就當(dāng)什么事都沒發(fā)生過?!?p>  “呃?!?p>  “還愣著干嘛?扶我起來??!”阮輕艾吆喝了句。

  這下,倆個侍衛(wèi)終于動身了。

  他們家少主是不可能放下身段去扶她的,就算被威脅都不會去扶她,阮輕艾也知道這層利害關(guān)系,所以她不威脅落痕,嚇唬嚇唬這倆小侍衛(wèi)就成。

  “哎喲,輕點——輕點——哎喲——我的腿——我的腰——扶著,扶好了,可不能撒手?。 比钶p艾狼狽慘叫,她苦著臉,看向落痕說道,“咱們冰絕城,民風(fēng)樸素,打從我當(dāng)城主以來,就沒見過什么盜賊之類,你用不著在自家苑子里下陷阱。不然要是誰進進出出誤闖,踩中陷阱受傷可怎么辦?聽話些,把陷阱撤了吧,嗯?”

  落痕冷漠的盯著她,一言不發(fā)。

  這男人不同另外三人,心思可沉了,話也不多,不開口的時候,都很難猜測他心里在想些什么,就像此時此刻。

  他這表情,到底是答應(yīng)呢?還是不答應(yīng)?

  沉默良久后,落痕叮囑了句,“把妻主大人送回她的寢房,好生安頓?!?p>  “誒,等一下,這陷阱的事兒?”還沒商量好呢,就想趕她走?

  落痕已然轉(zhuǎn)身,都懶得回頭看她一眼,“屋頂瓦碩上雪堆積厚,也挺適合埋陷阱的,回頭再去埋百來個。”

  “啊?百……百……”

  天吶!真要叫她日后大排雷嗎?

  “還有,屋頂上的草籽全部清理干凈,我不喜歡這東西。務(wù)必一粒一粒給我全挑干凈?!?p>  阮輕艾沒有說服落痕,只好哎喲喲地被攙扶回房,躺在軟床上,可憐巴巴的抱著抱枕哀嚎,“這冰天雪地的,骨頭都被凍硬化了,不就是一個一字步,瞧把我折騰成什么樣?簡分,快來揉揉。哎喲,輕一點兒?!?p>  簡分嘆了口氣,“東苑那位一看就知道不是好惹的主。剛來才幾天,就玩梁上君子?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偷窺了些什么?”

  “這是重點嗎?他偷偷摸摸亂跑我是無所謂,可這陷阱……哎……說多了都是淚啊。以后他走了,那東苑估計得被列為禁地。心酸?!?p>  “你呀,少去東苑。少惹他,他真的不好惹。”

  “哈,這四位夫君,哪個是好惹的你倒是給我說說?我們?nèi)テ圬撈圬撍绾???p>  簡分尷尬抽嘴,“還是省點心吧?!?p>  侍衛(wèi)何從敲門而入,“城主,紅葉姑爺來了?!?p>  阮輕艾搖搖頭,“就說我病了,不見?!?p>  “他帶了他家祖?zhèn)鞯牡蚓七^來?!?p>  “哦?”阮輕艾心頭微微動容,“那就讓他進來吧?!?p>  這紅葉家在京都,可是有名的醫(yī)學(xué)世家,整個太醫(yī)院,都是紅家人包辦。紅花牌跌打酒,那可是遠近聞名的好東西??!

  紅葉踏入屋內(nèi),拉著嗓門笑呵呵道,“哎喲,妻主大人,您這大白天的,也太放浪形骸了吧?!?p>  “嗯?怎么的?為什么這么說我?”

  “剛?cè)|苑走了一趟,回來就被落痕公子折了腰?折騰到連路都走不了的地步?嘖嘖嘖……”

  “嚓,我懷疑你在開車,可惜我沒證據(jù)?!?p>  “你說什么?”

  阮輕艾吐氣道,“人家這是摔的,不是被豬拱的?!?p>  “……”紅葉聽了之后,回味再三,終究還是沒憋住,“噗——你這話敢當(dāng)著落痕的面說嘛?”

  阮輕艾跟著媚笑,“自然是不敢的。紅葉哥哥對我真有心,聽見我受了傷就立馬給我送藥?簡分!”

  阮輕艾急忙朝簡分使眼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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