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她要翻牌了
阮輕艾在書桌前找來又找去。
哎喲,這次的小偷可真識貨啊,把她的圖紙給偷了?
阮輕艾撓撓頭,有些苦惱。
這圖紙花了她不少時間畫出來的呢,這就偷了?
誰偷的?能跟他們要回來不?
唔——
感覺不行,還是得要回來才是,不然重新畫一份,她又得閉關三個月。很辛苦的!
城主府外前,有個小廝驚恐大叫,“號外!號外!咱們家城主大人她,終于要翻牌子啦!”
“哎喲?翻的是哪家姑爺?”
“對???哪位姑爺?”
“嘿嘿,四個全翻?!?p> “我靠!”眾人皆捂嘴大笑,“城主大人,不鳴則已一鳴驚人吶?!?p> “一晚四夫?她可真是有膽識?!?p> 那小廝噗笑道,“可惜了?!?p> “可惜什么?”
“可惜我們家大人準備了一大桌子水酒,四位姑爺一個也沒來?!?p> “???”
城主府邸,阮輕艾摸著灰溜溜的鼻子,坐在空無一人的餐桌上,自己和自己干瞪眼。
她尷尬的撓撓頭,問向身后,“簡分。”
“嗯?大人?!焙喎峙阒黄疝涡?。
阮輕艾吐氣道,“我的臉面終究沒這么大吧。四個人全翻牌,他們肯定是生氣了。”
“呃。”
“下次召見要不就客客氣氣寫信過去,隆重的請?翻牌這舉動,對他們男人來說,應該算侮辱吧?”
“呃。好像是的?!?p> “我這不是涂省事兒嘛,我哪里知道他們一個個的這么小心眼呢!”阮輕艾撓頭問,“我現在書信過去請他們過來,他們會來嘛?”
簡分噗嗤笑笑,“要不?我?guī)湍ピ囋???p> “呃,還是改天吧。這會兒估計他們還在氣頭上,別去碰壁。我已經夠丟人的了。”
而阮輕艾以為,過了一兩天后,這四位大爺總該消氣了吧,可誰知道,一連寫了四天的邀請函過去,連帶送禮啊啥的,他們愣是不肯現身。
就算有一兩個已經消了氣,他們也不肯過來邀約。
理由為啥?因為還有幾個沒消氣,他們擺架子不來應約,那他們也不來,他們的身價不比他們廉價。
擺著這樣的心態(tài),阮輕艾想約見他們?估計是沒指望的。
約不到的話,是不是只能親自登門拜訪?
但拜訪也吃了閉門羹。
這個說她衣服顏色穿得不對,影響了他的心情,一個說她身上臭,可能沒洗澡的緣故,不想見她,一個說她左腿先邁進了他的領地,犯了他的大忌,也把她打回原形,最后一個理由最奇葩,說她呼吸了,這是原罪。
哈哈!
阮輕艾笑著回屋,走去書房。
身后跟著何從和簡分。
“大人?這該如何是好???這些祖宗爺真的是,一個比一個刁鉆?!?p> 阮輕艾笑著道,“哎喲,沒事兒,不就是請個人嘛,我寫幾張紙條過去,保管他們會來?!?p> “您又不是沒寫過,有用嗎?”
“不一樣不一樣。”阮輕艾進了書房,吩咐著,“等會兒就備點酒水就行,我估摸他們也不會吃喝?!?p> 阮輕艾寫好四張紙條遞給他們,吩咐道,“送過去吧,就說我在涼亭等著?!?p> “不來怎么辦?”簡分愁苦道。
“呵,絕對會來的,放心吧?!?p> 消息不知怎么的,就傳到了冰絕城百姓耳中,又忍不住開盤打賭。
來?
不來?
四位拿嬌的姑爺,架子端的比老佛爺還大。他們家城主真的能順順利利把人請回來?
感覺真的很懸乎,基于前數次的表現,他們對城主真的太失望了,所以他們全押,不來。
但沒想到的是,紙條一遞到那些看門侍從手里,侍從們的臉色立馬突變,趕緊火急火燎的把紙條遞給了他們的主子。
四位美男接過紙條一看,原本戲謔的嘴角凝結了下來。
也沒磨蹭什么,整理了下衣著,前往阮輕艾的庭院。
涼亭內,阮輕艾見四人前后相繼而來,趕緊迎上,“四位哥哥們,你們可算來了,能請你們過來可真不容易。”
萬驚雷一進屋,手里捏著佩刃直接抵著阮輕艾的脖子問,“你寫的紙條是什么意思?你不知道,這內容可以定你滿門抄斬的大罪嗎?”
阮輕艾噗嗤一笑,“哎喲,你真討厭,我的滿門,不就是你的滿門嘛,咱們都是一家人?!?p> “誰跟你是一家人?”萬驚雷瞪眼呼喝。
阮輕艾鉤笑道,“那你出去。我不攔你。送你一程都行,你現在就給我回京如何?兜里休書早就給你備好了。”
“你!”阮輕艾把劍柄給它移開,回首招呼道,“趕緊過來坐,咱們邊喝邊聊撒。”
其他三人也不多話,安安靜靜選了位置落座。
這涼亭挺小的,圓桌也小,五人擠在一張圓桌上,膝蓋都能頂到對方。
阮輕艾坐姿很拘束,妥妥的一個小淑女,她陪著笑臉給他們一一斟酒,“我就知道不給你們搞點噱頭,你們是不會出面的。瞧瞧,這不,一句話,你們不想來都難?!?p> 萬驚雷氣得鼻孔都大了一圈,紅葉卻挺淡定的,笑聲問,“妻主大人的話,到底是什么意思?我真的不太理解。”
“還能有什么意思,只是聽聞北塞狼王,驍勇善戰(zhàn),英俊威武,騎兵耍槍之姿,能迷倒萬千少女,粉絲量不比你們差多少。我呢,畢竟也是個小女孩嘛,對偶像沒有免疫力的呢,聽見狼王如此威猛,夜里做夢的時候難免會想到他……”
四個男人都青了一張臉,雖然他們知道自己和阮輕艾沒有任何感情,打被她這么一說,總覺得頭頂綠幽幽的,難聽。
這個丫頭寫信過來就一句話,昔日擇時我想宴請北塞狼王,商議他是否愿意成我東宮正夫,不知四位夫婿有何意見。
看到這句話后,最氣惱的人,莫過于落痕。
他也是第一個從東苑,闖進她庭院的男人,也差一點,他也拔起佩刀,想直接砍了她的腦袋。
恒富挑眉問,“所以,你是想要叛變的意思了咯?”
“沒有啊。”
“都想把狼王放入冰絕城,大肆宴請,還想和他成親,這還不算叛變的意思?”
阮輕艾不住笑笑,“真沒有。說穿了,我是沒把狼王放在眼里,我想征服他讓他成為我裙下臣而已。你們男人不都這樣的話,看見敵軍美女,還不得上去擄兩把才爽快?怎么著?你們男人強行擄敵軍美女,也叫叛變?”
“……”
紅葉挑眉,“你可真會強詞奪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