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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夫難馴之相公管的有點寬

第13章:他心疼了

悍夫難馴之相公管的有點寬 不道心 2060 2020-12-13 18:33:43

  阮輕艾翻白眼,“你家少主直接過去檢查嘛,人都在咱們府邸,還能跑哪里去?”

  “終究您是妻主,他們是您的夫婿,只有您有資格脫他們的衣服。”

  “哎,好吧,幸虧傷的是手腕不是大腿。一切一切都等我大姨媽走了之后再議?!?p>  “大姨媽?”倆兄弟呆呆愣愣。

  簡分忙回復(fù),“就是葵水,我家大人喜歡把女人的月事,喊成大姨媽。也不知道是何緣由,現(xiàn)在咱們整個冰絕城,都這么喊?!?p>  “呃……”

  阮輕艾實在沒力氣招呼他們了,喊著趕緊送客,把人趕走后,總算耳根子清凈許多。

  隔天,青國青城倆兄弟又急急追過來,“大人,這小偷的事兒,您怎么都不放在心上?”

  他們家少主比她還要急切,像話嗎?

  阮輕艾還躺在床上,“我大姨媽沒走呢!不下地的。我嬌氣?!?p>  “……”

  “可是大人,您再不動身調(diào)查此事的話,就怕兇手手上的傷口,全部愈合啦?!?p>  阮輕艾翻白眼,“哪有這么快的喲?就算愈合了,也會有疤痕啊啥的?”

  “對方中的是蛇咬,只有兩個小牙印,傷口也不深,如果他們手里還有藥,涂兩天,疤痕完全消失看不見蹤影了呢?!?p>  “蛇?。俊比钶p艾奇怪問,“我們冰絕城哪里來的蛇?”

  青城笑道,“不是你們冰絕城的蛇,是少主身上的蛇。”

  好乖乖,落痕這家伙,在身上養(yǎng)蛇?

  倆兄弟又被阮輕艾趕跑了。

  簡分坐在床沿問,“落痕姑爺要咱們查兇手,怎么大人一點也不著急的樣子?”

  阮輕艾嫌棄道,“就你這腦子,說真的,輪你還不得被那四個男人玩死。你也不想想,為什么那賊人偷了我的圖紙要送去萬驚雷那兒?”

  簡分糊涂問,“為啥?”

  “還能為啥?不就是挑撥咯!那賊人唯一遺憾的就是晚了一步,如果他先一步把卷宗送到萬驚雷手里,落痕再發(fā)現(xiàn)這個卷宗,回頭消息傳到我的耳朵里,那就是扎扎實實是萬驚雷偷的了。有東苑那位幫忙佐證,加上萬驚雷毫不知情,我又不去質(zhì)問,他也不過來解釋,這個嫌隙,硬生生的落在我和萬驚雷中間,估計永遠都去不掉?!?p>  “呃。那賊人好可怕呀,那大人更應(yīng)該把兇手抓出來才是啊。大人沒聽見青國大哥說的嘛?那賊人傷的是蛇印,很容易好的,就怕晚點,印記就消失了。”

  “說你傻你還真傻。這人家玩宮斗宅斗,你在里面瞎參合個什么勁?蛇印的事,我之前就說過,東苑那位想查還需要靠我?他直接過去掀他們袖子看看不就知道了?他故意逼我過去查的用意鐵定不簡單?!?p>  “什么用意?”簡分好奇問。

  “呵,問得好,這個問題我就回答不上來了。就好比那賊人為什么要離間我和萬驚雷的感情一個道理,我也是琢磨不透的。我還沒有神到他們那地步。你別去參合他們那些事兒,越參合,你的判斷就會越糊涂,只有在外面當(dāng)旁觀者,你才能一目了然。聽我的,安安靜靜躺著當(dāng)綿羊,睜一只眼閉一只眼讓他們搞去?!?p>  就在阮輕艾要躺下睡大覺的時候。

  哐當(dāng)——

  房門被人一腳踹開。

  阮輕艾嚇得從床上半坐起身,“誰啊?這么粗魯?”

  落痕進屋道,“一個兇手你都能放跑?你還有什么能耐做這城主之位?”

  這剛進屋就滿滿的殺氣。

  阮輕艾苦著臉呼哧,“我從來沒說我有什么能耐??!我只是不小心被城民愛戴了一丟丟而已!哎,你干嘛?你干嘛?”

  落痕走到阮輕艾身邊,一把拽起她的手腕就往外拖。

  “哎喲喂,祖宗爺,我沒穿衣服呢!”

  都是輕薄的單衣褻褲,而且還是七分短褲,睡在軟軟被窩里,舒舒服服,可這模樣被扯到屋外就不是那么一回事兒了。

  阮輕艾被落痕一把拖去屋外,他直接把她往雪地里一丟。

  噗——

  阮輕艾吃了一大口雪泥,“咳咳咳——你這人真的是!粗魯野蠻加沒人性!”

  “我讓你調(diào)查竊賊,你竟然給我拖拖拉拉到現(xiàn)在?”

  “哎喲哎喲,凍死我了,簡分,簡分斗篷!”

  簡分急忙跑過來,展開斗篷往她身上一套,抱著她一起打哆嗦。

  小腳丫子還沒穿鞋,光禿禿的,特可憐。

  落痕盯著那腳丫子,微微充楞了一下。

  青國青城見了忙道?!吧僦?,讓大人回屋穿件衣服再說吧?!?p>  被兩個侍衛(wèi)這么一說,他原本是想叫阮輕艾回房的,可硬生生改了主意。心硬到底。

  落痕哼道,“既然知道惜命,為何還要這般拖拖拉拉?她自己偌不上進,誰也幫不了她。阮輕艾你給我聽著,我只給你兩天時間,先把竊賊給我找出來。我再給你一個月的時間,把勾結(jié)狼王的奸細給我找出來。聽見了沒有?”

  阮輕艾狠狠打了個鼻涕,“阿嚏——知道了知道了阿嚏——你是大爺,阿嚏——都聽你的阿嚏——”

  見她噴嚏打得狠了,落痕竟然耳朵都紅了起來,表情微微扭曲著,甩手離去。

  阮輕艾被抱著進屋,簡分不停給她戳腳丫子,阮輕艾哭著呼哧,“簡分你看看我,我被欺負(fù)的好慘。”

  簡分心疼應(yīng),“我可憐的大人,簡分疼,簡分給你揉?!?p>  “這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可問題是,這屋檐是我的屋檐,他們在我屋檐下還逼著我的低頭,像話嗎?我才是妻主呀!我才是妻主!”

  簡分哄著說話,“這人家有皇上撐腰,咱們算什么?忍忍吧,大人,聽話,忍忍哈。簡分給你捂腳?!?p>  落痕回到東苑后,脾氣還沒消下來,來來回回有些毛躁。

  倆兄弟看得奇怪。

  他們家少主子什么時候變得如此毛躁了?這不像他啊!

  話說回來,剛才他對城主大人亂發(fā)脾氣,也不太像平日里的他。

  等了許久,落痕終于安靜了下來,不過,他站在窗前望著窗外一動不動,不知道是在反省著什么,他一整夜都沒睡,竟然在窗口站了一宿?

  隔日一早,雞聲鳴啼,落痕喚道,“青城青國?!?p>  “少主有何吩咐?”

  “她可有感冒?”落痕尷尬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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