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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夫難馴之相公管的有點寬

第65章:別和她比,你比不起

悍夫難馴之相公管的有點寬 不道心 3157 2021-01-29 09:00:00

  “林將,有事交代,來,借一步說話?!比钶p艾粘著林晨均巴拉巴拉去了。

  簡憨憨踢石子玩,霍依走過去,從兜里又拿出了一根冰糖葫蘆,遞給她,“等會兒回去的時候給你家主子。就說是你買的。”

  簡分一看冰糖葫蘆,也吸了吸口水,“啊,好大。謝謝霍哥哥?;舾绺缒阏婧??!?p>  霍依對著她寵溺一笑,兩人眼對眼,那一幕,外人看上去像是在眉目傳情。

  角落里,萬驚雷突然現(xiàn)身,雷厲風行地走了過去。

  身后三個仆從急忙跟上。

  青國回頭微微拱手,“萬大爺終于現(xiàn)身了???”

  躲了這么久,他可真能沉得住氣!

  萬驚雷沒搭理青國,筆直朝前方走去。直到他站到霍依面前,那雙暗黑的眸子,殺神般瞪著霍依。

  霍依嚇得后退數(shù)步,狠狠噎了口氣。

  簡分比他膽子還小,竟然躲在了霍依背后,也瑟瑟發(fā)抖。

  簡分這動作是習慣性的,只要有障礙物,都要躲,學她主子一樣一樣,她主子怎么慫,她就跟著慫。連眼神都一模一樣,畜生無害外加楚楚可憐委屈巴巴。

  萬驚雷撇了她一眼后,抬眸瞪向霍依的視線,更加凌冽。

  霍依唇都給嚇青了。

  萬驚雷一伸手,把簡分還沒有塞進衣兜里的冰糖葫蘆,搶走,扔在地上,用力一踩。

  啪嘰——

  兩人又嚇得后退數(shù)步。

  角落里密談的林晨均和阮輕艾察覺不對勁,急忙跑回來。

  阮輕艾擋在霍依和簡分身前,嬉皮笑臉問,“萬大爺怎么了?誰惹著您了?”

  萬驚雷一句話不說,直接揮開阮輕艾,又伸手,揪起霍依的領(lǐng)子,提起來瞪他。

  那視線真的跟吃人一樣。

  林晨均當下動手,抓住萬驚雷的胳膊扯開,把霍依攔在了身后,他撇頭對上萬驚雷的視線,嘴角鉤笑,“萬將。武官就跟武官來對峙,別和文官過不去,這會丟我們武官的臉。有什么事,你交代我。我替霍憨憨受教就是?!?p>  萬驚雷瞇眼瞪他,“出來打架?!?p>  “好的?!?p>  兩人一言不合就約戰(zhàn)了。

  阮輕艾抽氣連連,“別打啊——簡分快攔——”

  簡分剛要上去,萬驚雷回頭一瞪,她嚇得又躲回霍依身后,吱聲道,“大人,我不敢攔——”

  “靠!”

  阮輕艾也被三個侍從堵在背后,護和嘴角鉤笑道,“大人,這事兒您就別管了。你家林將,欠教訓?!?p>  阮輕艾回頭呼道,“青國,你快幫我攔攔?!?p>  青國卻環(huán)著胸,笑呵呵道,“不關(guān)我的事呢。我的體力要留著保護大人您?!?p>  “靠!”

  兩個戰(zhàn)神,圈出了一大片空地,身上披風扔的扔,劍鞘也踢飛一邊,真刀真槍上了場。

  叮叮堂堂——

  刀劍碰撞都能擦出火花來。

  阮輕艾嚇得脖子一縮,扯著簡分道,“咱們快走!”

  走了兩步,還不忘把霍依也扯走,“你也走你也走,咱們不懂武功,被誤傷了可還行?”

  三只小烏龜逃也般的離開了兵部。

  青國護和守音雖然很想看比賽,但他們都選擇放棄比賽,趕緊跟著阮輕艾離去。

  一路上,青國側(cè)頭問護和,“你們家大人突然發(fā)什么瘋?”

  護和聳肩,“我哪知道?”

  “我怎么聞到一股酸溜溜的味道?還踩人家冰糖葫蘆?”

  護和驚訝道,“難道?”

  守音也是一道抽吸,“難道?”

  青國立馬沉聲問,“難道你們家大人喜歡上了阮大人?他知道霍依心悅?cè)畲笕?,所以吃醋了??p>  兩個仆從一臉嚴肅的看著他,像是認同他的話,點了點頭,“有可能!”

  “我們從來沒有見過萬大爺會糾結(jié)在一根冰糖葫蘆上面?!?p>  “看樣子,我們家大人是真的喜歡上阮大人了?!?p>  青國捏了捏拳頭,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這事兒一定要告知少主知曉才是。

  南城門已經(jīng)打開了,所有商隊能夠順利通行。

  阮輕艾遙遙望見邱震愕和一個女子在對話,那女子,頭戴面紗,身邊圍著不少侍婢。

  阮輕艾視線拋過去的瞬間,耳邊冒出護和的聲音,“沒想到,潘丞相的女兒也來了溫城?她是隨著邱大人的軍隊一起過來的嗎?”

  “潘丞相?誰哦?”阮輕艾挨過去問。

  護和調(diào)笑道,“二皇子母妃親弟弟的女兒。”

  阮輕艾撕拉一聲,“皇親國戚啊。她來我這兒干嘛?”

  之前好像被她堵在南城門外沒法進城。現(xiàn)在城門大開后,她才隨著邱震愕的軍隊進了城內(nèi)。

  邱震愕也明顯是來尋她的,遙遙望見她之后,就帶著那位面紗女子,筆直而來。

  不一會兒,那群人直挺挺的站在阮輕艾面前。

  邱震愕對著阮輕艾呼道,“這位是潘小姐,潘奕虎的千金嫡女,潘月。”

  “潘月姑娘好?。 比钶p艾笑瞇瞇的打著招呼。

  那潘月眼神犀利的掃視著她,“我已聽邱大人提過了。你竟然沒有知會皇上就斬殺陳城主,你可知罪?”

  怎么一見面就要問她罪?這女人是什么東西?

  阮輕艾眼珠子打咕嚕,“姑娘你是什么官職?”

  “……”潘月噎了口氣后說道,“我父親是……”

  “別拿父親來說事兒,我就問你,你本人是什么官職?”

  潘月耳根子瞬間紅了起來,她招招手,邊上侍婢遞上了一枚寶劍

  寶劍一出,所有人都跪了下來。

  阮輕艾眨眨眼,嘟囔問,“做什么呀?”

  潘月喝道,“放肆!尚方寶劍在此,如見圣君,還不下跪?”

  阮輕艾歪頭看了她兩眼,靜默片刻后,她噴笑問,“有證書嗎?”

  “什、什么?”

  “奴才才識學淺,不知道這寶劍是真是假,你拿個假的過來唬弄我,叫我跪就跪?姑娘,我只問你,你何德何能得到皇上賞賜的寶劍類?”

  “這是我爹爹……”

  “又是爹爹?你靠爹吃軟飯我不怨你,但你別捧著你爹爹的飯碗跑到我這兒來乞討。我阮輕艾不吃你這一套,要我跪一把寶劍不是不行,你拿個證書出來,證明它是真的,我再過來給它磕頭?!?p>  “你放肆!”潘月不說話,她身邊的丫鬟倒是氣急敗壞了起來。

  阮輕艾輕聲道,“我能理解你帶著寶劍來我地盤的用意。你沒官職,但我有,你若過來見我,你勢必要跟我行禮。但你又不想對我行禮,所以借了你爹爹的寶劍過來壓我。你想享受一下一品朝官反過來對你叩拜的感覺對吧?”

  潘月冷眸瞪著她,“你目無法紀,藐視圣上!”

  “打??!”阮輕艾揮手道,“你來我的領(lǐng)地前有沒有打聽過?我更改律法文案的事兒?”

  “邱大人跟我說了!”

  “那么你應(yīng)該知道,我廢除了仕籍商籍樂籍。聽說了沒有?”

  潘月擰眉眨眼,“那、那又怎樣?”

  “仕籍中有一條就是跪拜制度,整個仕籍都被我給廢除了,那么連帶的,跪拜制度也一并被我廢除了,除了奴籍之外還需要跟自家主子叩拜行禮,其他的,都是平民。我是平民,你也是平民,雙方都無需叩拜?!?p>  “荒、荒唐!這大興律法你怎么說改就改呢?”

  “對??!我也一直這么說她的!”邱震愕幫忙跺腳呼應(yīng)。

  阮輕艾靦腆一笑,“嘿嘿,我還就這么改了呢!你能拿我怎么著?有能耐,你也來攻城嘛!有能耐你把我踢下臺呀,到時候這個城堡你說了算咯!”

  “艸!好賤!”護和忍不住嘟囔了句。

  守音用力點頭,“確實賤,真想踹她一腳?!?p>  連護和守音都受不了阮輕艾這種說話口氣,潘月哪里扛得???當下火冒三丈。

  潘月拿著寶劍往邱震愕面前一揮,“你!馬上帶著你的軍隊過來緝拿她。我要就地正法她!我有皇上賜予的寶劍,我可以先斬后奏?!?p>  邱震愕連連抽吸,“不可以啊,潘小姐。這萬萬不可!”

  “為什么不行?她可以先斬后奏,我怎么就不行?更何況,她手里沒寶劍,而我有!”

  邱震愕無語道,“可畢竟,這寶劍是您爹爹的,你拿出來炫耀炫耀尚可,但你若亂拔刀,那也是要殺頭的??!”

  潘月微楞,咬著唇畔,心情超級不爽?!澳悄憧焯嫖伊R罵她呀!”

  “我罵過了啊,她不聽我又如何?”

  潘月呼道,“你還有三千將士隨行,眼下她城內(nèi)兵力不穩(wěn),你完全可以鎮(zhèn)壓她的?!?p>  “兵力不穩(wěn)?”護和忍不住噴笑道,“你在瞧不起誰?潘小姐。”

  潘月側(cè)頭看向護和,“哦,御林軍統(tǒng)帥護和大人。怎么了?邱大人的三千兵力,還不夠鎮(zhèn)壓她的嗎?”

  “兩天前,溫城七千護城軍進城,鎧甲軍械全部扔進了護城河,那個時候,城內(nèi)兵力才叫真的不濟。但是眼下,南城門一開,阮大人放任邱大人的兵馬進城,好生安頓。你覺得她會沒有做好鎮(zhèn)壓的準備嗎?”

  “什、什么意思?”

  護和嘴角鉤笑,“意思就是,她敢放,就有把握鎮(zhèn)壓。她沒把邱大人的三千兵力放在眼里。懂了嗎?站在你面前的這位姑娘,是一個單槍匹馬只身闖進城主府,把陳城主玩弄于股掌之中的權(quán)數(shù)之女。她挺著腰板子介紹自己的時候,開口第一句話,絕對不是我爹爹是誰?!?p>  潘月臉色越漸羞紅,“護和大人,您對她的評價未免也太高了吧?”

  守音貼著跟上道,“我們對她評價的高度,永遠都追不上她更新的腳步。她是天神,你是螻蟻。所以潘小姐,請別拿自己和她攀比。您比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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