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 刀在手,跟我走
傍晚時分,夕陽映照。
張家門口,站崗放哨的家丁,遠(yuǎn)遠(yuǎn)地看到張滄和張晦的身影,就是大喊了起來。
“大公子回來了,快,快去通知老爺,大公子和管家回來了!”
目送張滄和張晦進(jìn)入大門之后,家丁回到門口崗位。
看著天際高掛,絢美到極致,染紅了半邊天的晚霞,喃喃道:“好美的晚霞,就是顏色太過紅艷了些?!?p> 紅艷得,似滴滴血液染紅的一樣!
張家書房內(nèi)。
張伯年看到自己大兒子的第一件事,就是二話不說,一步來到他的面前,一掌探出,按在了他的肩膀上。
張滄身子一震,面色漲紅,卻是穩(wěn)若泰山。
“好好好!”
張伯年見此,大笑一聲,欣慰道:“十三條經(jīng)脈啊,短短一月時間,你居然打通四條經(jīng)脈,達(dá)到了氣海后期,不愧是我的兒子啊?!?p> 仿佛他兒子,有絕世之姿一樣。
“父親謬贊了,這全是書院夫子的功勞?!?p> 張滄一臉謙虛說道。
“哎,夫子雖然有功,但最重要的還是你自己,要是你不努力,縱然天資絕世,也將泯然眾人?!?p> 張伯年拍著兒子的肩膀說道。
“老爺,好消息還不止這一個呢。”張晦在邊上說道:“大公子,快將那個好消息告訴老爺啊?!?p> “哦?”
聽到張晦這話,張伯年奇道:“我兒還有何好消息,快和我說說?!?p> “父親?!?p> 張滄一臉笑意道:“書院岑夫子已經(jīng)決定,將于下月收我為徒了,而且還是親傳弟子?!?p> “岑夫子?可是【七弦龍吟】岑夫子?”
張伯年雙眼一亮。
岑夫子雖然年歲比他還小,但實(shí)力卻遠(yuǎn)超過他,乃是凝罡境圓滿,半只腳踏入了煉神的大高手啊。
“不錯。”
張滄說道:“岑夫子外出訪友去了,不然的話,本月我就該拜師了。”
“好?。『冒?!”
張伯年一臉興奮之色,喊道:“張晦,快快吩咐廚房,準(zhǔn)備一桌上好的酒菜,我要和滄兒痛飲一番?!?p> 兒子能夠拜得名師,未來成就將會遠(yuǎn)超過他。
張伯年作為父親,又怎能不高興呢。
如此重大的好消息,痛飲幾杯絕不為過。
“是?!?p> 張晦笑著退下。
張伯年拉著張滄坐下,聊了幾句之后,就是說到了徐修緣。
張滄倒了杯茶后,說道:“父親還請放心,明天我就去六扇門,給徐修緣下戰(zhàn)書,約他一戰(zhàn)。在眾人的面前,好好奚落他一番,也為弟弟出口惡氣。”
說完,是將茶杯遞到了張伯年的面前。
接過茶杯,喝了一口茶水,張伯年道:“徐修緣的背后,或有不弱于為父的高手存在,他自身的實(shí)力也不容小覷,明日對敵,萬萬不可大意。”
雖然張伯年覺得徐修緣絕對不是自己兒子的對手,但該提醒,還是得提醒一聲的。
“孩兒知道了?!?p> 翌日,早上。
鐺!鐺!鐺!
一陣似有似無,但卻清脆悠揚(yáng)的鐘聲,悄然在六扇門內(nèi)響起,驚得眾人詫異不已。
“奇怪?那里來的鐘聲啊?”
“就是啊,六扇門周遭,可都沒有掛鐘???”
“仔細(xì)聽聽,好像就在附近啊?”
“是這里!”
忽然,有位捕快聽出了鐘聲傳出的位置,大喊道。
眾人轉(zhuǎn)頭看去,發(fā)現(xiàn)那捕快所指的地方,正是徐修緣的辦公房。
房間內(nèi),徐修緣盤膝在地,雙眼閉合。
在他體外,一座十分虛幻的金鐘悄然浮現(xiàn),其上諸多閃爍金光的佛文流轉(zhuǎn)。
鐘響三聲之后,金鐘瞬間消失,如夢幻泡影一般,如霧亦如電。
金鐘罩第三重!
金剛不滅之基,成!
下一刻,隨著徐修緣睜開雙眼,一股澎湃的氣血從他身上爆發(fā)出來,似焰如濤,好似火山爆發(fā)一般。
在門外的那些捕快,是都擋不住這股熱浪,紛紛向后退去。
一臉驚詫之色。
徐修緣體內(nèi)的全身骨骼,在經(jīng)過金剛鍛骨丹的多次淬煉,不但佛紋烙印成功,更是隱隱透著琉璃般玉色光澤。
氣血澎湃,一點(diǎn)也不弱于換血大成。
雖然淬煉的只是筋骨,但力量卻是足足增加了數(shù)倍有余。
金鐘罩突破第三重后,防御力之強(qiáng)大,更是凡兵難傷。
身軀微微一顫。
伴隨撕拉聲響,徐修緣身上的衣服,是連同結(jié)痂的雜質(zhì)一同被撕裂成碎片。
露出了那被隱藏在衣服之下,雖然看似瘦弱,但肌肉線條分明且發(fā)達(dá)的強(qiáng)壯身軀來。
特別是那八塊腹肌,更是猶如雕塑一般,一塊塊雕琢出來的。
在那每一塊肌肉之下,都是隱藏著爆炸性的強(qiáng)大力量。
隨便找了塊布,將下身包裹起來。
“來人,打水來!”
徐修緣走出房間,喊了一聲。
眾捕快都被他這幅模樣給驚呆了,但立刻就有人回過神來,飛奔著去打水過來。
嘩啦啦!
一捅桶涼水當(dāng)頭澆下,洗去身上塵埃。
一顆顆水珠,順著他身軀上那結(jié)實(shí)的肌肉滾落下來,盡顯陽剛之美。
看著他那副強(qiáng)壯的身軀,一些捕快是面露羨慕之色。
雖然秋寒露重,但徐修緣卻絲毫感覺不到寒冷。
因為他體內(nèi)的氣血,已經(jīng)是達(dá)到了寒暑不侵的程度。
都不需要擦拭,在體內(nèi)氣血爆發(fā)下,身上的水珠就是直接被蒸發(fā)成了霧氣。
回屋后,徐修緣換上了副捕頭的黑色制服,這也是他第一次穿制服。
拿著沉崖刀,再次出屋后,喊道:“丁晉?!?p> “大人?!?p> 丁晉立刻出現(xiàn)在他面前。
徐修緣問道:“昨天讓你辦的事情,辦得如何了?”
丁晉抱拳,道:“大人,所有人均已帶到。”
“很好,去請他們過來吧?!?p> 說完后,徐修緣沖著執(zhí)法堂喊道:“好戲即將登場,你們也出來吧?!?p> 趙兵等人松了口氣,當(dāng)下扔掉花瓶,走了出去。
他們還以為要等多久呢,沒想到只是一個晚上啊。
楊云沉吟了下,也是跟了出去。
沒多久,丁晉就是帶著百多人過來。
這些人是昨天徐修緣讓他去接來的,都是家中丟失了嬰兒的父母。
這些百姓來到六扇門后,是害怕的渾身發(fā)抖。
徐修緣見了也沒準(zhǔn)備說些什么,因為他知道現(xiàn)在說了也沒用,還不如用實(shí)際行動來證明呢。
他要帶著這些人去楊家。
給這些人找回公道的同時,也是要拔除楊家這個毒瘤!
并將楊家全部的財產(chǎn),充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