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顛倒的游戲世界

第一百八十六章 酒鬼與神職者

顛倒的游戲世界 炒不熟的栗子 3686 2021-04-26 22:02:40

  教授桔梗時,時間過去的很快。

  劉復也是好幾天沒有和桔梗她們一起游戲了,他前幾天都是高強度的和自己的理智值對抗來著——雖然刷副本掉裝備和得經驗時心里也很爽就是了。

  所以今天和桔梗還有櫻巫匯合,他其實打心底挺高興的。

  當然,如果傅時能在就更好了……畢竟兩個女孩子在他身邊,即使是在游戲世界里,依然會有一點生理上的排斥。

  桔梗學習的很快,也很聽話,劉復教起來也是十分的舒服。劉復心里直念叨:

  這種乖巧的學生,給我來一打!

  直到傅時上線時,已經過去了幾個小時了。

  傅時剛上線就日常習慣性的拉開了隊伍界面,一邊和須字輩兩兄弟匯合,一邊就查看起隊伍里新的共享資料和情報。

  “老哥,你這東西有點小貴啊~”

  劉復剛接通了傅時示意的隊聊通訊,就聽到了傅時的抱怨。

  正回到一邊休息的劉復無奈的道:

  “我這已經設置的最低價格了,再低管理網就不讓設置。購買資格我還沒問你收交易點呢!”

  傅時在那邊一邊和須字輩兩兄弟交流著,一邊抽空繼續(xù)回復隊聊道:

  “哈哈哈哈~好吧好吧~喲~這么多東西?”

  他這個這么多東西自然是他購買的投影到貨了,劉復卻沒有繼續(xù)這個話題,而是問出了最近他埋在心底很久的疑問:

  “你們現在到底在什么地方了?已經幾天了,再深的礦洞你們應該也探到頭了吧?按你這幾天的計算來看,你們最少也走了有近百里的路程了?!?p>  聽到劉復的話,傅時也哭笑不得的道:

  “這個問題我早就想過了,可是帶路這一塊又不是我。我也是按須字輩的兩兄弟的感覺走的,他們讓走哪個方向,我就走的哪個方向。近百里?據我估算,肯定破百里了!要不是時不時的能找到一些廢棄的礦物和人工痕跡,我都覺得我們是不是已經橫穿海洋到大陸了!”

  這是桔梗突然插話道:

  “可是BOSS謝爾預言的是,傅時會回到廢棄城鎮(zhèn)。那可能是時間沒有到,所以你正被系統(tǒng)困在了什么地方?”

  聽到桔梗的話,傅時恍然大悟道:

  “是哦~忘記了前置劇情引誘事件這回事了,看來是系統(tǒng)不打算讓我太早回去?”

  劉復也覺得桔梗說的有理,之后道:

  “那你小心吧,應該快了。鈴玲已經在往羅杰聚落那邊回了,而魏氏也大概率會和滔獵蜥蜴那邊打起來。預言的劇情,就差你那里的元素爆發(fā)和紅色花海了。”

  傅時卻苦著臉道:

  “即使觸發(fā)了,我這不是還要花好幾天才能回去嗎?我還想去魏氏和滔獵蜥蜴那里蹭蹭……鈴玲大小姐單刷了一個BOSS,你更過分,單刷了一個副本……我這幾天零零散散的就刷了不到一千經驗值!我太難了……”

  桔梗這時道:

  “應該不會花幾天吧?畢竟系統(tǒng)困住你的方法,肯定不是用物理層面的距離。多半是用迷宮一類的方式?”

  聽到桔梗的話,傅時若有所思的道:

  “那我今天就好好看看,看能不能找出可能的迷宮的蛛絲馬跡?”

  劉復卻道:

  “你還是聽那兩個矮人的話吧,系統(tǒng)要你按照‘預言’進行的話,通過他們是最容易影響你的。而且說不定,到了時間,系統(tǒng)會把那什么紅色花海直接拍你臉上?!?p>  桔梗也贊同的道:

  “嗯,善水說的有道理。”

  傅時在那頭一臉無語的道:

  “我這幾天就一直聽他們的,結果被困這么久……”

  桔梗輕笑著道:

  “說不定時間差不多了嘛~而且你這幾天和他們應該建立了很高的友好度和信任度了吧~穩(wěn)賺穩(wěn)賺~”

  ……

  之后鈴玲也加入了聊天,又交流了一下各自情況,游戲內八卦和各自想法什么的,就掛斷了通訊。

  劉復和桔梗倒是想怎么聊就怎么聊,反正也沒有什么事兒。但是傅時和鈴玲就不像他們仨那么“悠閑”了。

  倒是櫻巫像是睡著了一般,在旁邊閉目養(yǎng)神,也不在隊聊里說話。

  只是劉復沒有提起,其他人也就沒有深問——除了傅時,都知道櫻巫現在為什么是這個樣子……哦,好吧,除了傅時和櫻巫的“善水叔”。

  以傅時的眼力見,這種“奇怪”的情況,他是絕對不會主動去點破。

  ……

  此時,就在劉復他們所在的降生水晶的正上方,一間只能算是干凈整潔的教堂正傳來一陣悅耳的響鈴聲。

  這間教堂坐落在一座巨型城市的一角。

  這一角極為偏僻,四周都是一些破落的建筑,建筑里也不太像是有人居住的樣子——看上去這里以前是一處村落,直到那座巨型的城市越來越龐大,這個村落就被納入了城市的一角。

  只是這座城市像是有生命力一般,吸吮著四周村鎮(zhèn)的活力,把村鎮(zhèn)里的居民都吸引到了更加繁華,更加有吸引力的城市中去了。

  所以像這種城市的邊角,居住的人已經很少了。而居住在這里的人,幾乎可以歸納為“老弱病殘”。

  當然,這里說的是“幾乎”。

  像是這個教堂里的神父……?還是牧師?看上去就是一位英俊帥氣的年輕小伙子。

  呃……小伙子這個稱呼好像也不太對……

  他/她的身高并不是很高,大約170公分出頭,身形在神袍里也看不清楚。但是從他/她秀氣的偏消瘦的臉龐上看來,應該蠻瘦的。

  銀色的像是透明一般的短發(fā),擁有著不注意看還有點嚇人的銀色瞳孔的雙眼,微薄的唇,秀氣的臉型。

  如果是女孩的話,好像又太中性了。如果是男孩的話……好吧,還是太中性了。

  教堂內部很簡單,就是最里的那一頭有一個講臺一般的高臺,除了這個高臺就只有稀稀拉拉的十多條凳子。

  凳子很整齊,但是很少,所以顯得有點稀稀拉拉。

  除此之外,連一個神像之類的東西都沒有。

  而這時候這個外貌看上去挺中性的牧師還是神父的青年,正坐在最靠近高臺的那張凳子上,傾聽著一個雙目失明的中年人類種男性訴說著什么。

  他/她溫柔的不時點頭或者發(fā)出“嗯”“請繼續(xù)”“我在聽”等等動靜回應著那中年人類種男性的訴說。

  看上去異樣的和諧。

  只是……要不是那個中年人類種男性面上、脖子、裸露出來的臂膀等等地方都有著各種傷痕的話,畫面應該會更加和諧一點。

  而響鈴聲,則是代表有人推開了教堂的小門——這間教堂平日里不開大門的,所以人們進出都是從小門。而小門上有一串鈴鐺,那是多年之前,一個小女孩送來親手掛上去的。

  進來的人,沒有打擾傾聽和訴說的兩人。而是隨便找了張凳子坐下。

  他一坐下就開始往嘴里倒著酒——隨身攜帶著酒的人來到教堂里,難道也是來懺悔的?或者是……砸場子的?

  反正這并沒有影響那邊傾聽和訴說的兩人。

  直到外面太陽落山陷入黑暗之時,訴說之人才結束了自己的話語。

  “圣父言:知己,勿忘己……”

  年輕的神職者輕柔的聲音,像是一陣暖風一般吹拂過教堂,似乎只有兩根蠟燭勉強照亮的大廳也為止明亮了起來。

  接受了訴說之人的吻手禮后,年輕的神職者就送他出了教堂。

  教堂外五六個全副武裝的男男女女,見到神職者送那個中年男性出來,頓時一起對神職者行了一禮,之后就帶著雙目失明的中年男性離開了。

  神職者目送幾人遠遠的消失在一些破敗的建筑中之后,才轉身回到教堂。

  “禱告?懺悔?求……”

  神職者柔柔的話還沒有說完,似乎已經喝醉倒在凳子上的酒鬼就已經喃呢的回道:

  “別鬧,讓我睡會……”

  神職者點點頭就沒有再開口,似乎怕打擾到酒鬼的睡夢,他/她的行動還更加輕了一些。

  點燃了三根蠟燭,讓整個大廳更加亮堂了一些,神職者就進了高臺那方的小門里。

  不一會兒他/她就端著一塊面包,一杯清水出來,隨便找了根凳子坐下就開始吃了起來。

  銀色瞳孔、垂下來的銀色的發(fā)都反射著燭光,讓人看不清他的臉色與延伸。

  也許是聞到了特制面包的香氣,酒鬼在凳子上鼻子不停的動了動,之后迷迷糊糊的就從凳子上坐了起來:

  “九日匯的特制水果面包?!”

  迷迷糊糊的嘀咕了一句之后,酒鬼頓時整個人都清醒了過來。

  他努力的睜開了雙眼,之后“嗖”的竄到了神職者旁邊:

  “我靠!還是賽琳斯塔娜大師親手制作的?憑什么!我花錢都訂不到,你卻能吃到?你這窮神父憑什么!茍日的教會,就會洗腦這種善良漂亮的小姑娘了!誒誒誒誒誒!你聽我說話啊喂!”

  酒鬼一身酒氣的竄過來后就是一頓找茬,結果神職者卻像是沒有聽到,沒有看到一般的繼續(xù)吃著晚餐。

  直到酒鬼看到神職者小口小口的把面包吃掉一大半后,實在忍不住直接伸手開搶……

  而神職者倒是沒有在意,被酒鬼搶了面包之后,就喝掉杯子里的清水,算是晚餐結束。

  “啊~銀龍山脈的雪霧花,玲瓏草果,特留斯的水禁果,你們家威爾杜的銀葡萄……竟然還有生命之樹露滴?這是面包?這已經不能算是賽琳斯塔娜大師親手制作了,而是親手為你做的!你這茍東西,吃糠咽菜都能活下去,為什么要糟蹋這種好東西?”

  酒鬼完全找茬式發(fā)言,倒是沒有引來神職者的不滿,神職者這時候已經就著燭光,翻看起手里的書籍。

  見神職者完全不理自己,酒鬼一邊小口小口的吃著特制面包,一邊湊到神職者身邊道:

  “約書亞,我們多久沒見了,你就這樣對待老朋友?”

  聽到這話,神職者約書亞總算有點反應了:

  “我不是拿面包招待過你了嗎?”

  聽到約書亞的“混賬”話,酒鬼一臉怒氣的道:

  “招待?哈?我特么是搶過來的!而且還是你吃剩的!這叫招待?”

  神職者秀氣的臉龐上露出一絲笑意道:

  “你也知道是搶的?知道是我吃剩的,你還搶?不是見你吃得挺開心的嗎?”

  這神職者是被酒鬼帶偏了……?還是他/她本來就是這個性格?這溫柔的話語間,總覺得有一絲……小賤?

  酒鬼最后一口面包正在嘴里回味,就被神職者懟得差點噎住。

  連忙拿起掛在腰間的酒壺猛灌了兩口,才算把自己“救”了過來。

  “我草,這么久沒見,你這人怎么比我還賤了?”

  神職者收起手里的書,一臉平和莊嚴的道:

  “彼此彼此。”

  酒鬼握著手里的酒壺,看了看酒壺又看了看神職者那張秀氣平和而莊嚴的臉,實在很想呼上去。

  “你這臉皮……”

  酒鬼搖了搖頭也就懶得爭了,反正見對方那樣,自己不抖點猛料是傷不了他的臉皮了。而抖猛料的話……那不是兩人互揭黑歷史嗎?何必呢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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