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洛城城門口。
龐金貴帶著三十萬大軍向北冥軍宣戰(zhàn)。
“司徒叔田,拿你的命來!”龐金貴一聲令下,副將馬柾帶著兵馬攻向城門。
趙輝赟也帶著兵馬沖向馬柾,勢如破竹。
那馬柾雖然是馬上技術(shù)不錯,但是武藝還差一些。
趙輝赟飛馳而過,身子往馬下一縮,將馬柾的馬腿一劍刺傷。
掉下了馬之后的馬柾根本不是趙輝赟的對手,沒過幾招就被他給割下了脖子。
龐金貴騎著絕影馬,帶著大刀沖向司徒叔田。
司徒叔田也騎上他的赤兔馬,帶著新入手的魚腸劍迎面而上。
兩人打得不可開交,龐金貴一個轉(zhuǎn)身,騎著絕影馬往回跑。
龐金貴偷偷往后看,發(fā)現(xiàn)司徒叔田追了上來,快速拿出他的神印,準(zhǔn)備砸向司徒叔田。
就在這時,龐金貴突然覺得眼前金光一閃,頓時四肢無力。
整個人和馬都被神光罩住,神印緩緩升起,離開龐金貴的手心往上升,突然就不見了。
原來是楚靈兮站在城門上,一直觀看情況。
當(dāng)她看到龐金貴拿出神印,立刻拿出符印與神戒合在手心,并念起咒語。
她念了變神咒將龐金貴的神印收了去,然后又貼了張符印,念了步罡咒,龐金貴瞬間變成了一攤水。
蒙古軍見自己的兩個將軍都死了,士氣頓減,很快就繳械投降了。
這一場仗,北冥國贏得了無數(shù)老百姓的稱贊,人們?yōu)槿绱诵量嗟脕淼奶饺兆佣鴼g呼雀躍。
別苑。
“小的無能,請?zhí)迂?zé)罰。”十來個將士跪在封玄奕面前,負(fù)荊請罪。
“本座從來不留無用之人?!?p> “來人,賜酒?!?p> 子然給每個人上了一杯酒,那些士兵知道自己無路可退,喝下毒酒,自盡身亡。
子然說,“太子,聽說那個楚王妃不知道用了什么妖術(shù),竟然破了龐將軍的神印,龐將軍瞬間就變成了一攤水?!?p> 封玄奕皺了皺眉頭,沒有說話。
子然想了想又說,“太子,這個楚王妃雖會法術(shù),但肯定沒法和您比,您為何不出手?論法術(shù),你可是天下第一!”
“不!”封玄奕抬了下手,“本座原是想讓龐金貴激起北冥國和蠻夷的紛爭,然后坐收漁翁之力。”
“誰曾想這龐金貴這么沒用,沒過幾招就被殺了。這真是侮辱了我們東離國第一國師的稱號?!?p> “太子,那您?”子然問。
“如果東離國這時候出面,激怒了兩國,那他們合起伙來,豈不多些煩心事兒!”封玄奕沒好氣地說。
“是是是,小的愚鈍了。
太子,放眼天下,只有東離皇族才會有法術(shù),這楚王妃也會法術(shù),那她是?”
“這就是最讓本座覺得好玩的地方。”
“楚靈兮,你還藏著少本座不知道的秘密?”
“不急,我們很快就會見面了?!彼坪跸氲搅耸裁?,封玄奕心情大好。
帝都,晉王府。
“什么!司徒叔田不僅從懸崖中活過來了,還打敗了蠻夷。”
司徒恭氣急敗壞,把桌子都給敲破了個洞。
慕容洵侯也很氣憤,“怎么就讓他運氣這么好。頂好的一個機(jī)會,就這么沒了?!?p> 司徒恭抬頭望了望東宮的位置,心情平靜了下來,說,
“好運氣可不是每天都有的,一個霉運走了,還會再來一個?!?p> “本王有的是時間很你耗,司徒叔田!”
慕容洵侯不是很明白,上前一步,司徒恭在他耳邊輕輕地說了陣話,慕容洵侯不住地點頭。
遠(yuǎn)在商洛封司徒叔田當(dāng)然不知道,邊塞的艱辛,遠(yuǎn)遠(yuǎn)比不上帝都的爾虞我詐。
“姐姐,你要走了,我舍不得你?!比~凌云拉著楚靈兮的手,戀戀不舍。
“我也舍不得你,不過有空我會回來看你的。”
“好的呀,倒是我再帶你去吃醉仙樓胡吃海吃一番?!?p> “甚好,甚好?!眱蓚€人像沒長大的孩子一樣說笑著。
“下次我來之前,是有任務(wù)給你的哦!”楚靈兮笑瞇瞇地說。
“哦,什么任務(wù)?快說說。”葉凌云是個急性子。
“就是他!”楚靈兮指了指趙輝赟。
葉凌云一下子就明白了,臉通紅通紅。
“姐姐莫要取笑我,人家是大將軍,哪有功夫和我們兒女情長。”
“誰說當(dāng)了將軍就不娶媳婦了?”楚靈兮覺得靠這個妹妹自己,估計半天沒著落。
她要出馬相助。
“趙將軍!”
“見過楚王妃!”
“不必見外,我這次回帝都,不知道何時才能回來,家中有一寶,還煩請將軍幫忙照顧?!?p> “王妃的事就是微臣的事,王妃盡管吩咐?!壁w輝赟還以為是一件東西。
“就是她?!背`兮點了點站在遠(yuǎn)處的葉凌云。
趙輝赟立刻明白,這楚王妃是想撮合他倆啊,這正合他心意呀!
“稟楚王妃,我對葉凌云傾慕已久,只是不知道她對我是否有意,我們一直以好朋友相處,就怕她對我無意,連朋友都做不了了?!?p> “趙將軍如此直言不諱,我就欣賞你這種魄力。”
“我勸將軍盡管去試一試,不試怎么知道這事辦得成還是辦不成呢?”
“王妃說得有禮,臣定銘記于心?!壁w輝赟也不是那種不識趣,不解風(fēng)情之人。
從這一刻起,他也不想藏著掖著了。
愛就要讓她知道。
你愛不愛我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愛你,而且我很想讓你知道。
“又是一個美麗的故事??!”楚靈兮嘖嘖地感慨著。
“王妃這是說什么呢?”
在回帝都的那車上,坐在一旁的紅纓問道。
自從司徒叔田在商洛找到楚靈兮,他就飛鴿傳書,叫紅纓過來。
從斷魂之林回來后。紅纓就寸步不離地跟著楚靈兮。
也不僅僅是司徒叔田的命令,紅纓自己覺得愧疚。
好端端的一個人,大婚之夜,在她的眼皮底下,就這么被人劫持走了。
她很恨自己為什么沒有貼身保護(hù),這是她當(dāng)暗衛(wèi)這么久以來的第一次恥辱。
她絕不會讓這樣的事情再次發(fā)生,除非她死。
當(dāng)然楚靈兮不知道她這么想的。
在回帝都的路上,她一直在嘀咕葉凌云和趙輝赟的事。
羨慕他倆的兩小無猜,羨慕他倆彼此深厚的愛,羨慕他倆可以隨時戰(zhàn)歌堰馬,快意人生。
自從那晚之后,楚靈兮看到司徒叔田就覺得心里怪怪的,就躲著他不見。
“可能酒精的作用多于機(jī)智吧。這樣的錯誤不能再犯第二次了?!背`兮對自己說。
“我的將來是去一個沒有紛爭的地方隨性地生活的,才不要待在王府里爭風(fēng)吃醋,為一個男人活一輩子?!?p> “沒錯,就是這樣的?!?p> 楚靈兮堅定了自己初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