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楊興見此情景,正準(zhǔn)備去搭救那一個賣豆腐的邋遢老頭兒,卻被來福一把拉住。
“放開我!我要去救人!難道你以為我打不過這群弱雞家奴嗎?”楊興掙扎著壓低聲音,對來福說道。
“等等,你不覺得現(xiàn)在正是天賜良機(jī)嗎?”來福笑著對楊興耳語說道。
“天賜良機(jī)?什么天賜良機(jī)?”楊興聞言,微微皺眉,不解的對來福問道。
“我們現(xiàn)在可以趁亂渾水摸魚?。 眮砀Pα诵?,對楊興竊竊私語說道。
“哦,你的意思是暫且不管這一個邋遢老頭兒?我們現(xiàn)在去救那一名女奴!”楊興聞言,想了想,立刻會意說道。
“嗯,事不宜遲,趕快行動!”來福聞言,點(diǎn)了點(diǎn)頭,對楊興沉聲說道。
此時,領(lǐng)頭的家奴,正在全神貫注的觀看賣豆腐的邋遢老頭兒挨揍,心中正暗自高興,突然一把明晃晃的利劍,駕在了脖子上。
握著利劍的人正是楊興。
此時,楊興帶著一副極為冷酷的表情,冷冷的說道,“把狗鏈給我,用劍抹脖子,是我的強(qiáng)項(xiàng)!”
“大俠別亂來,狗鏈歸你,美人兒是你的,只求留下奴才一條狗命!”領(lǐng)頭家奴立馬交出栓女奴的狗鏈,膽戰(zhàn)心驚的對楊興說道。
此時,領(lǐng)頭家奴的褲襠已經(jīng)尿濕了。
楊興見狀,踹了領(lǐng)頭家奴的屁股一腳,罵了一句,“沒用的東西,還不快滾!”
領(lǐng)頭家奴被踹倒在地,但是立刻從地上爬起來,撒腿就跑,如同一條被嚇破膽的野狗,瘋狂沒命地逃竄。
“哈!這膽小鬼!我們這么容易就得手了!”楊興用手拉著狗鏈,口中喃喃的說道。
“姑娘快逃!”楊興拉著狗鏈,對絕色女奴催促說道。
正在這時,楊興突然發(fā)覺自己這樣既是尷尬,又不禮貌,立刻丟掉了手中的狗鏈,拉起了絕色女奴的纖纖玉手。
絕色女奴見狀,微微一怔,有些不知所措。
“我是來救你的!”楊興突然對絕美女奴耳語說道。
一語言罷,手拉著女奴開始逃跑,來福緊隨其后。
與此同時,二十多名家奴,正在毆打那一位年過半百的邋遢老頭兒。
打了一會兒,二十多名家奴發(fā)現(xiàn)有些不對勁。
因?yàn)楸淮虻娜?,用一副年輕人的嗓子叫嚷道,“別打了!你們一群飯桶,你們誰若是再不住手,到時候拖你們?nèi)ノ构罚 ?p> 二十多名家奴聞言,面面相覷,一齊停手,眼前的情景,更是讓二十多名家奴驚呆了。
原來剛剛那一名年過半百的邋遢老頭兒,早已不知去向,而剛剛被打的人,正是他們的主子——李二黑。
“少主,我們不是故意的……那個賣豆腐的老頭兒一定會妖術(shù)!……”一群家奴圍著李二黑七嘴八舌的辯解說道。
“行了,行了!你們誰再多說一句,我割掉誰的舌頭!”李二黑聞言,用手揉了揉傷痛的臉,對家奴們厲聲恐嚇說道。
“大家快追!將那個賣豆腐的老頭兒抓住,碎尸萬段,為少主報仇!”突然有一名家奴高呼道。
此時,家奴們聞言都群情激憤,正要去追殺賣豆腐的邋遢老頭兒。
“罷了罷了!你們誰是那個老頭兒的對手?人家會妖術(shù)!唉!倒霉!打道回府!”李二黑擺了擺手,耷拉著腦袋,垂頭喪氣的對眾家奴說道。
正在這時,李二黑突然發(fā)現(xiàn)領(lǐng)頭家奴和絕色女奴不見了。
“可惡那個死老頭兒,拐走了我的尤物!煮熟的鴨子,豈能讓它飛了?大家快追!”李二黑帶著一臉悲憤,對眾家奴叫嚷道。
楊興手牽著女奴一路狂奔。
正在這時候,突然和人撞了個滿懷。
楊興將來人撞到在地,正要去扶起那個被撞到的人,定睛一看,原來那個人,正是賣豆腐的邋遢老頭兒。
“原來是你!”楊興見狀,驚訝萬分的說道。
“怎么小子,你認(rèn)識我?”賣豆腐的邋遢老頭兒,用手指著自己的鼻子,有些不解的問道。
“你不是剛剛挨打的賣豆腐的老頭兒嗎?”楊興滿懷驚奇的問道。
“是?。〔贿^他們打的不是我,是他們自己的主子而已!”賣豆腐的老頭兒帶著滿臉笑意,對楊興說道。
“怎么回事?。縿倓偯髅骺匆娔惚灰蝗喝丝駳。∵@事真是蹊蹺,難道我眼花了?”楊興聞言,用手撓了撓腦勺,不解的喃喃說道。
“站?。 闭谶@時候,楊興突然聽見身后,傳來了一個響亮的聲音。
楊興聞言,都沒有回頭,拉著絕色女奴拔腿就跑。
來福和賣豆腐的老頭兒,聽見喝聲,也慌忙飛奔。
原來以為賣豆腐的老頭兒,會因?yàn)槟昀象w衰體力不支被抓,然而,賣豆腐的老頭兒居然比年輕力壯的來福還跑得快。
倒是手牽著絕色女奴的楊興跑在了最后面。
終于,幾個人一齊跑入了一個死胡同之中。
楊興停下來,轉(zhuǎn)身拔出自己腰間的軟劍,準(zhǔn)備和追來的人決一死戰(zhàn)。
原來追來的人,正是剛剛?cè)缤瑔始抑粯永仟N逃竄的領(lǐng)頭家奴。
不過這次他帶了很多幫手,一副理不直氣也壯的樣子。
“呵呵!我還以為是誰呢?原來是剛剛逃走的野狗?。」?!褲襠的尿液干了沒有?”楊興故意對領(lǐng)頭家奴冷嘲熱諷說道。
“哼,為了追你們這群強(qiáng)盜,我來不及換褲子。不過,你們今天誰也別想逃!等會兒尿褲子的人,必然是你們!”領(lǐng)頭家奴冷哼一聲,陰陽怪氣的對楊興一行人說道。
話音未落,已經(jīng)有兩名膽大的家奴,手持大刀向著楊興沖了過來。
只聽見哐啷兩聲,兩把明晃晃的大刀,已經(jīng)掉到了地上。
兩名膽大的家奴的手腕上,有鮮血汩汩流出。
“我不殺你們!還不快滾!”楊興咬了咬牙,對兩名膽大的家奴,厲聲吼叫道。
兩名膽大的家奴見狀,轉(zhuǎn)身就跑。
正在這是,家奴群中擠出來一名身穿銀色鎧甲的甲士。
銀鎧甲士,渾身上下都被鎧甲包裹,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密不透風(fēng),銀色的鎧甲反射著陽光,看上去明光熠熠,威風(fēng)凜凜,一副凜然不可犯的樣子。
只聽見嚓嚓兩聲刀響,兩名逃跑的家奴,已經(jīng)被一分為二,變成了四塊尸體。
“嗯!好樣的!下手夠狠!快刀斬亂麻,干脆利落,不愧是我們府上的第一打手!”領(lǐng)頭家奴對銀鎧甲士拊掌稱贊道。
銀鎧甲士從殺人到現(xiàn)在,眼睛都沒有眨一下,用刀鋒一樣犀利的眼神,注視著楊興良久,口中冷冷的擠出來了兩個字,“蟲子!”
玉露霽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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