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無話。
到了第二天中午,韓風發(fā)出了一聲大吼。
他睜開眼睛,看見身邊躺著一名漂亮的美女,看清了這美女的面孔后,又掀開被子看了看兩個人的身體,立刻由臉上露出了哭一樣的表情。
他特么竟然失身了!
他把自己寶貴的第一次給了一個三十歲的大齡女人!
看一眼熟睡的舒云溪,她吹彈可破的皮膚和漂亮的臉蛋,還有她嬌小的身軀,他努力回想著昨晚發(fā)生過什么,可不管他怎么想都想不起來了,他以前可是從來沒有喝過這么多酒,昨天晚上好幾種酒一起摻著喝,再加上他心里難受,直接就喝得自己不省人事了。
想到自己還喜歡著唐雨欣,正在追求著唐雨欣,而自己竟然做出了這種大逆不道的事情,他心里說不出的悔恨。
當場狠狠扇了自己兩記耳光。
聽見韓風一陣折騰,舒云溪睜開一雙美麗的眼睛,一臉的鎮(zhèn)定,看了看韓風,向韓風問道,“你是處子之身?”
“是!”韓風死死咬著牙齒。
“抱歉,我還以為是我吃虧,你占便宜了?,F(xiàn)在看來是我占了便宜,你吃虧了?!笔嬖葡⑿χ哌M了衛(wèi)生間,從衛(wèi)生間里傳來嘩啦啦的水聲。
過了一會兒,舒云溪擦著濕漉漉的頭發(fā)走了進來,穿好衣服,在房間里簡單打扮了一番,便拿起韓風的手機給自己打了個電話。
用手指按了幾下,加了兩個人的微信。
“你昨晚表現(xiàn)的不錯,是我喜歡的類型,有需要時我再聯(lián)系你。”
她給韓風轉(zhuǎn)了個兩萬塊錢紅包。
“舒云溪,你他嗎把我當成什么了?”韓風立刻大吼道。
“明海市三大地下勢力霸主之一?!笔嬖葡蝽n風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輕輕在韓風臉上親了一下走了。
就看著舒云溪給自己轉(zhuǎn)的兩萬塊錢,韓風感覺心里一陣恥辱,他覺得自己的人格受到了侮辱,想到自己竟然背叛了唐雨欣,向舒云溪失了身,差點沒哭出來。
就在酒店里呆了很久,他才洗了個澡,接受了這個殘酷的現(xiàn)實,從酒店里走出來時差點沒摔倒。
他昨晚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了。
也不知道自己被舒云溪糟蹋了多少回。
他也沒心思開車了,直接打車去了新開的物業(yè)公司里。此時他們已經(jīng)忙完了最近要做的大事,葉少爺正和牛頭還有幾名手下坐在辦公室里吹牛。
“你們看見了嗎?昨晚那個美女看我,草,要不是你們長得兇狠,把那美女嚇到了,我肯定能結(jié)束自己的單身生涯!”牛頭還在回味昨晚自己看見的美女,向葉少爺和手下們大聲說道。
“明明是看我,如果不是你們喝多了拉著我喝酒,我的單身生涯就結(jié)束了!”葉少爺大聲道。
韓風打開門走了進來,一屁股坐在了會客的沙發(fā)上,就為自己倒了杯茶水,他抬起茶水眼神憂郁的看了看大家。
“祭奠我死去的青春。”說完,韓風把茶水一飲而盡。
“我草?。。。 ?p> 整個辦公室里立刻興奮了起來。
昨晚韓風和舒云溪一起喝酒時,他們這群兄弟可是全都看在眼里。那舒云溪可是個美女,他們想著韓風可能會有好事,就沒打擾韓風,走的時候都沒叫韓風。眼看著韓風今天沒精打采的來了,又說了什么青春沒了的怪話,他們立刻在心里想象起韓風和舒云溪在一起時的畫面。
“怎么回事???你怎么總能認識美女啊?那美女和唐雨欣一樣漂亮,也很有氣質(zhì),她多大啊?”
牛頭和葉少爺趕緊坐過來興奮的問道。
“三十,有家的少、婦?!表n風抬起眼睛說道。
“我草,你喜歡比自己年齡大的?。俊迸n^問道。
“我不是!”韓風立刻紅著臉說道。
他向舒云溪失了身后,感覺心情糟糕透了。在他心里愛情可是很神圣的,他傳統(tǒng)觀念一直很重,覺得碰了哪個女生就要向她負責,和她結(jié)婚,此時因為心煩只能把心里的秘密和最好的朋友說。
“真沒看出來,她居然有三十歲,我還以為她和唐雨欣差不多大呢。不過你竟然碰了有夫之婦,這不太好吧?”葉少爺問。
玩歸玩,鬧歸鬧,不管是韓風還是葉少爺,或者是牛頭,他們都是三觀很正的男生。
他們只是全都是單身,大家都二十多歲了,對異性好奇,很想找個女朋友。
“她離婚了,昨天晚上離的婚。我也沒想過占她便宜啊,前一天我們喝酒時還好,誰知道昨晚竟然能斷片。哎,你們說她是不是向我下藥了,我怎么什么都不記得了?”韓風緊緊皺著眉頭問道。
“下藥肯定是不可能的,她看著不像那種人啊?!比~少爺說道,接著想了想他笑了,狠狠推了韓風一把,“行了,你別裝了,得了便宜竟然還賣乖。就算昨晚那美女結(jié)過婚,她也是不可多得的美女了,我們想有這種好事還沒有呢。”
“是啊,如果她喜歡我,我都不介意和她結(jié)婚!”牛頭說道。
“你們說我要向她負責嗎?”韓風想了想問。
葉少爺和牛頭全都不說話了。
舒云溪是個不可多得的美女,身材、長相、氣質(zhì)沒得說,可韓風才只有二十二歲,比舒云溪小了八歲,如果和舒云溪結(jié)婚等于在一棵樹上拴住了,太可惜了點。
“我覺得還是要負責的,不然太沒有道德了?!迸n^想了想說道。
“韓風,你可別讓我們鄙視你。”葉少爺說道。
“我知道了?!表n風閉上眼睛揉起了腦袋,感覺頭疼的要命。
他從酒店里醒來已經(jīng)是中午了,回到物業(yè)公司是下午,一晃到了五點時,他想到要和舒云溪結(jié)婚沒有心情吃飯。
肚子餓得咕咕叫,就當是對自己犯錯的懲罰了。
就在他一直發(fā)呆坐著時,身上的手機突然響了。
他看見來電顯示頓時嚇得雙手一哆嗦。
是唐雨欣。
“雨欣?”他小心翼翼的接起電話,盡量保持著鎮(zhèn)定向唐雨欣問道。
“你,還好嗎?”唐雨欣說話時鼻音有點重,似乎昨晚到現(xiàn)在一直在哭。
“還好?!表n風感覺心里有點心疼。
“我以后不在季應(yīng)明的公司上班了,想在老家住一段日子靜一靜,你去公司幫我把東西收拾出來吧。”唐雨欣說道。
“好。”韓風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