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楚航一臉失落地離開了。
門一關(guān)上,這棟公寓頓時只剩下小年糕和顧月白。
顧月白的公寓就像他這個人一樣,采用冷色調(diào)裝潢,除了黑就是白,簡單到極致,透出一股冷清的味道,完全沒有家的感覺。
小年糕一來到新的地盤,就像只小狗狗一樣,這里聞一聞,那里嗅一嗅。
楚航走的時候,把剛才買的貓糧和寵物用品都一起留了下來。
顧月白倒了一些貓糧在小碗里,推到了小奶貓面前,淡聲道:“吃吧?!?p> 剛才在車上小家伙就一直眼巴巴地盯著他看,想必是餓壞了。
一聽到開飯了,年年立即邁著小短腿‘噠噠噠’跑了過去。
身為一只貓貓,小年糕長這么大從來沒有吃過貓糧,聽丟丟說,以前它還沒被鏟屎官拋棄的時候,天天都有貓糧吃。
小奶貓好奇地湊過去,粉嫩的鼻尖輕輕嗅了嗅。
聞起來有一股香香的味道,不知道吃起來腫么樣。
楚航買的是進(jìn)口貓糧,就這一袋可不便宜。
小奶貓將臉埋進(jìn)碗里,吭哧吭哧地吃了起來。
可是剛吃了一口,小年糕就立即“啊呸啊呸”地吐出來。
一點都不好吃!
小奶貓嫌棄地用爪爪地把碗推開,傲嬌地一扭頭,表示它不吃這種東西。
年年要吃肉肉,肉肉!
可惜顧月白聽不懂她的話,也不慣著她挑食的臭毛病,淡聲道:“只有這個,不吃就餓著吧?!?p> “喵嗚~~”小年糕可憐兮兮的嗚咽著,一雙水潤潤的貓眼委屈地看著他。
這要是楚航那個貓奴,早就舉手投降了,誰忍心拒絕一只可愛的小貓咪呢?
然而……
顧月白眉眼淺淡,清冷如霜,根本不為所動。
“吃吧?!彼淹胫匦峦苹厝ァ?p> 小年糕瞪著一雙圓溜溜的眼睛,看上去蠢萌蠢萌的。
一人一貓大眼瞪小眼,僵持了幾秒后,最后還是年年先認(rèn)輸了。
年年沮喪地垂下小腦袋,不情不愿地吃起了味道一般的貓糧。
顧月白輕輕地拍了拍她的小腦袋,以示獎勵。
趁小奶貓吃飯的時候,顧月白進(jìn)了主臥的浴室洗澡。
小年糕埋頭苦吃,吧唧吧唧吃得正香,連碗底都被舔得干干凈凈。
吃完了貓糧后,小年糕心滿意足地癱在地上,露出了圓滾滾的小肚皮。
吃飽喝足就容易犯困,小年糕在沙發(fā)上找了一個角落,窩在里面昏昏欲睡。
就在她快要睡著的時候,突然聞到了空氣中一股隱隱約約的血腥味。
年年剎那間睜開眼睛,粉嫩的鼻子輕輕翕動著。
誰流血了?
年年吃驚地瞪圓了眼睛。
……難道是美人哥哥?
一想到這,小年糕頓時坐不住了,立即從沙發(fā)上跳下去,順著那股血腥味,一路追尋到主臥門口。
味道就是從里面?zhèn)鞒鰜淼?,顧月白進(jìn)去到現(xiàn)在,一直都沒有出來。
美人哥哥該不會是出事了吧?
小年糕心中一緊,用腦袋拱開虛掩的房門,從門縫中費(fèi)勁地擠了進(jìn)去。
一進(jìn)入主臥,那股血腥味更加濃重了,小年糕立即撒開腳丫子狂奔進(jìn)浴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