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白婉兒只能放下沒放進(jìn)嘴里的一口飯。
“還怎么了?你能不能長點(diǎn)心啊!”白婉兒皺著眉,不明白他的意思。
“我都中毒被抓了,你還跟著,你這個累贅,誰愿意留著你啊!”
“?。俊?p> “試毒?。”康?!”云星月看著不爭氣的白婉兒也是醉了!
白婉兒此時也有些疑惑,不至于的吧,自己又不礙事!不過,既然想到了,試一下也無事。
白婉兒摘下自己頭上一根銀簪,往飯里一挑,很快,簪子迅速的變黑了!她又換了一根簪子往菜里試了試,果然都變黑了!
云星月看著白婉兒的眼淚不爭氣的落下來。
“哎!你別這樣!反正還沒吃是不是?”
“你懂什么!”
“好!我不懂!你別哭了行不行?反正飯菜不能吃了,總得給自己留點(diǎn)力氣吧?就是等就咱們的,最早也得明日才能到!”
云星月趁著白婉兒不注意,趕緊閃進(jìn)空間,取了些甜點(diǎn)。
“別哭了,吃這個!京城新開業(yè)的,可好吃了,溯月都還沒傳過來呢!”云星月把吃的遞給白婉兒。
“你從哪兒弄的?”
“這你就別管了,你以為都像那你一樣沒準(zhǔn)備,隨時等死啊!”
白婉兒看著眼前的食物,這糕點(diǎn)真是好看啊,還奶香奶香的,忍不住咬了一口:“真好吃!”
“慢點(diǎn)吃,一會兒再喝杯牛乳!說著,又拿出來一杯牛乳!”
白婉兒震驚的嘴巴都忘記嚼東西了:“你……不會是妖怪吧?”
“你這是什么話?你怎么就不猜測我是神仙呢?”
“不可能!怎么會有這么不正經(jīng)的神仙?”
“白婉兒!白疼你了!好不容易藏得都給你了,你還這么說我,你就不該叫白婉兒,你該叫白眼兒狼!”
兩個人吵著鬧著吃了一頓飯,白婉兒到底是有分寸的,還給云星月留了一半。
飯后,云星月處理了丫鬟端進(jìn)來的東西,留下空飯碗。
云逸和皇甫越杰在虛空境中見了云星月一面,知他無事,也安心多了。
“你說什么?她無事?”
丫鬟奇怪的點(diǎn)點(diǎn)頭:“無事啊!看上去還挺開心!”
能有什么事兒?丫鬟回想著方才取碗筷時,那云星月已經(jīng)醒了,兩人似乎聊得很開心呢!
“飯菜可有都吃完?”管家鍥而不舍的問。
“都……吃完了呀!”那白姑娘吃的還挺多的,盤子都干凈了,當(dāng)然,可能云星月也吃了,畢竟醒了嘛,丫鬟這樣想。
“好了,你回去吧!老夫就問問白姑娘可是對飯菜滿意,既然都吃完了,定是滿意的,就這樣安排吧!”管家狐疑的看了看丫鬟,這丫頭不像是在說謊,問題出哪兒了呢?
屋里,打發(fā)走了丫鬟,白婉兒又陷入了憂傷,兩眼無神的看著門。
“人家都說飽暖思淫欲,本公子覺得這話不對!你看看咱們美麗的婉兒,就完全不同,吃飽了就開始傷春悲秋了!”云星月將兩手枕在頭下,戲虐的看著白婉兒。
“我是你都被人家抓了,還投了毒,怎么都跟沒事兒人一樣!”
“那你說怎么辦?哭天抹淚?”
白婉兒看他真是沒當(dāng)回事兒,又道:“確實(shí),他不可能傷你的,無非就是要回他的姐姐而已!”
“你還真天真!你以為他真能拿我換回他姐姐?”
門外魏成英準(zhǔn)備敲門的手一僵。
“他姐姐又不是太后了,無非一個普通婦女,你身份可不一樣,拿你換人,還能有失?”
“呵呵!”
“你笑什么?”
“我笑魏成英不知道怎么想的,皇甫越杰早就知道他在這里,只等他真心認(rèn)個錯,至于他姐姐,人家根本就懶得動,我妹妹如今又無事,只要他求個情,分分鐘領(lǐng)走的事兒,可是如今不同了,這事兒不能善了了!”
“你說的好像也是,那我現(xiàn)在跟他說一聲,還來得及嗎?”心里再恨,還是不希望他有事的。
“來不及了!”
“為什么?”
“第一,他已經(jīng)算是欺君謀逆了!第二,他給我身上用的毒無解!”
“你說什么?”白婉兒驚訝的站起來,就說是裝的,可是投毒的人給無解的毒藥,那可真沒要收手的意思。
“胡說八道!你這毒待換回姐姐,自然會給你解藥!”
魏成英憤怒的跑進(jìn)來,他和婉兒的誤會已經(jīng)夠多了,可不能再然他以為自己不擇手段。
“好啊!我是不是胡說八道最多明日就知道了!”云星月也不和他爭執(zhí),似笑非笑的看著他,戲謔的眼神分明是在說他敢做不敢認(rèn)!
“你!”
“魏公子,我們在這里也跑不了,你就不用一遍又一遍的查看了!”白婉兒想起午時的膳食,只覺得面前的男人變了,變得陰險狡詐!
“婉兒,我不是那個意思!”
“都不重要,魏公子無事可以走了,你也看到了,夫君中毒身子弱,你若是真的只是想借夫君換回你姐姐,還請魏公子給我們安靜的空間,若是夫君有恙,你姐姐怕不好換回吧?”
“婉兒,他怎么就是你夫君了?”
“他是不是我夫君,魏公子心里沒數(shù)嗎?”
“我……”
魏成英默默的退出了房間,心中壓抑著一團(tuán)火,他到底在做什么?
姐姐確實(shí)是犯了錯,確實(shí)該罰,可是自己為了救姐姐出來,傷害了這么多的人,真的對嗎?
“你還真舍得他走???不多看一眼?”
云星月歪著身子,找了個舒服的姿勢倚著。
“有什么好看的,沒準(zhǔn)人家就是來看我午膳吃完死沒死呢!”白婉兒頹廢的坐在床邊。
“你不是真想留在我府上吧?”云星月不確定的問。
“那我能怎么辦?你知道的,我……”
“哎!打住打住,這個事兒咱們說清楚哈,我可沒有動你的身子,這個賬不能往我身上算!”
“云星月,你怎么這樣!”說著,白婉兒將頭埋在自己腿彎,嗚嗚的哭起來,肩膀隨著聲音一聳一聳的,看的讓人好不心疼!
“婉兒,我沒騙你,你身上種下的毒……無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