盤古拿著一個大箱子來到了她的書房,本本分分,仔仔細細的收拾起來。不會像其他人那樣到處亂翻,到處亂看書籍里面的內(nèi)容。
突兀,他腳好像踩到了什么,踉蹌了一下,發(fā)現(xiàn)了屋子破舊的書桌腳下有一本書籍,此刻被用來墊桌腳。
沒錯,就是剛才自己的腳碰到了這本書籍。
盤古移開了那張書桌,把書捧在手上,輕輕擦拭干凈表明。
書的表面滿是灰塵,而且破舊不堪,他開始小心翼翼起來弄起來,怕弄壞了。
他嘀咕著:書籍也是羊皮卷制造,看來不是什么貴重的書籍,否則也不會放在這樣的角落。
事情總是讓人想不到,很快書上面的字出現(xiàn)了在盤古面前。就是那熟悉的三個字————圣人書。
盤古猛的一震,臉上登時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這樣珍貴的書籍居然用在了此處。
這本書他也有,就是那時自己成為圣子那天,中虛道人和墨愁道姑送的。自從學(xué)會了梵文,他抽了不少時間認真去認真拜讀,了解到了不少如何成為圣人要求。
這樣的圣人書只有被稱為圣子或者圣女才有機會接觸,普通人自然不清楚里面的內(nèi)容。
其中就包括,盤古最熟悉里面的一道內(nèi)容就是圣的含義————善。
沒想到織衣圣女卻把這么重要的書籍用來墊書桌腳,這分明就是褻瀆圣人,要是被中虛道人和墨愁道姑知道,還不得吐出一“桶”血來。
盤古努力平復(fù)自己的怒火心緒,重復(fù)念道:“織衣圣女生病中,不要惹她生氣……我忍……忍……忍……”
爾后,他把圣人書特意放在了箱子里面最明顯的地方,就是讓她知道被扔掉的圣人的思想多么寶貴,期望她能找些時間好好拜讀,不要辜負眾人交給她的使命。
第二天,清晨。
織衣圣女早早梳妝打扮好在門口等著盤古等人,精神煥發(fā),嬌媚動人的身姿引來了不少圍觀者。
盤古見了苦笑道:“這家伙,一聽說還她錢,立刻變了模樣,頭腦里面只有錢,真不知道皇帝怎么會選她做圣女?”
“盤古過來,他是誰?”織衣圣女指了父親身邊一人,這個老氣橫秋的老頭從來沒見過,本能的問道。
“哦,不要緊張,他是我的一位朋友,叫鄧澤輝,是一位獸醫(yī),主要負責搬家的車隊馬匹的健康。避免在路上趴窩,影響了行走?!?p> 盤古解釋道,揮了揮手,示意鄧澤輝過來見過織衣圣女。
“叩見圣女大人,小民鄧澤輝,這廂有禮了?!编嚌奢x展現(xiàn)無比敬仰的神色,畢恭畢敬道。
“哼,原來是圣子的朋友。”織衣圣女一聽說和盤古有關(guān)系,笑意全無,橫眉冷對道。
盤古傻了眼,這個家伙這是嫌貧愛富么?怎么可以這般無禮?
“唐門山寨之事全靠圣子了,拜托了。”鄧澤輝說完立即下跪感謝。
原來這幾天他也見到了純陰真人,純陰真人告訴了那個山寨就是唐門山寨,專門抓活人來試驗的一個可怕的魔窟,不知道已經(jīng)有多少人枉死在里面。
這一次,盤古和純陰真人不單單是借錢,順路去滅了唐門山寨這伙無法無天,十惡不赦之徒。
此刻,附近百姓都被這一幕吸引了,交頭接耳起來。
“這個鄧澤輝,剛才沒有給圣女下跪?,F(xiàn)在卻給圣子下跪,難道是圣子比圣女高貴?”
“是呀,好生奇怪,怎么回事?”
“有什么好奇怪的,這很正常,不要忘了,圣子最近做了多少造福百姓的大事?”
“對……對,好像的確有這么一回事?怪不得沒有……跪見圣女……”
附近的圍觀者紛紛議論起來,很快引來更多人圍觀。
聽了他們的談話,織衣圣女被氣得直躲腳,兩眼通紅,俏臉上浮現(xiàn)出兇光和殺意。
“起來吧,我說過了,我會負責這件事情的,一定給你滿意的交待?!北P古緩緩扶起了鄧澤輝,承諾道。
純陰真人從人群中走了過來,很自然放出了飛行葉子。
大伙一一拜別,盤古等人上了飛行葉子。葉子像一陣輕風浮空掠去,消失在高空之中。
圣女和盤古一樣都沒有辟谷,因為早晨只顧著打扮,忘記了填飽肚子,這時候她的肚子餓得咕嚕咕嚕直響。
路程只到一半,圣女實在受不了,直喊著要吃東西。
“停下,我要到下面吃些食物??臁煜氯?。肚子好餓,實在受不了了?!笔ヅ樕悬c發(fā)白,怒吼道。
“要錢還是要吃事物?自己選,只能選其一?!奔冴幷嫒苏似饋恚ξ恼f道。
“可惡,你這死老怪,你這是落井下石,趁火打劫。”織衣圣女的無力發(fā)虛臉色,瞬間變的無比難看。
“純陰真人,我們還是下去先吃點東西吧,還有一天的路程,我看圣女快頂不住了,撐不到明天的。”
盤古嘴角揚起一抹淺淺的笑意,知道純陰真人這個在為自己報仇。
不過盤古不需要,他不是懷恨在心,睚眥必報之人。
“好吧,讓她去吧,不過不要等太久,等到生出孩子再回來。我們就不還錢了?!奔冴幷嫒艘姷奖P古給她說情,也不再故意刁難,嘴角勾勒起一抹不屑,打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