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線尊者這些年,接觸幾回?zé)o明老者,把無明老者和盤古的事都了解不少,唯一不知道的只有女神龍的那一縷神魂在盤古的精神空間里面。
“咳咳咳,沒有什么不妥,是這樣的,敝人可以從中做媒,讓他們成為辛福美滿的一對?!奔t線尊者嘴角揚(yáng)起一抹淺淺的笑意,信誓旦旦的說道。
其實(shí),盤古并不知道,之前妙音樓主和無明老者的恩怨,全出自他一人之手。對于這兩人的情況,紅線尊者自然是了如指掌。
撮合妙音樓主和義父,一直是盤古的夙愿,見到有人為自己排憂解難,出謀劃策,赫然是求之不得。
而眼前這紅線尊者,雖然談不上口齒伶俐,能這么在乎自己妻子,顯然亦是一位性情中人,對于其中情感之道,應(yīng)該有獨(dú)特的認(rèn)識,或許真能幫助自己。
“多謝紅線尊者,這事,有勞閣下了。”盤古登時笑逐顏開,爽快地說道。
“呵呵呵,不用客氣,舉手之勞罷了。呃,只是敝人還差一物?!?p> 紅線尊者臉色微變,吞吞吐吐的說道:“是,玄冰玉床,呃,如果少了這個,敝人也無法保證他們最后能否出雙入對?!?p> 這回,他打算使用自己的道果————紅線,來牽起他們倆的姻緣,這是他已經(jīng)驗(yàn)證過的,紅線有著某種特殊的因果律,否則自己也沒能力娶到魔族圣女作為自己的妻子。
只是現(xiàn)在他不能暴露這個神奇的道果,所以向盤古要取玄冰玉床,來掩飾自己的這奇特能力,如果最后成功了,就把功勞記在玄冰玉床上,和自己沒用太大關(guān)系。
盤古非常通透,這玄冰玉床再寶貴,也不如自己義父的終身大事寶貴,更何況,玄冰玉床沒了,自己還可以再造,根本沒什么舍不得的。
“可以,您先在這里等會。小生現(xiàn)在就去拿來。”
話音剛落,盤古向靜魂島的雷源地宮踏云而去。
不久,盤古舉來了自己創(chuàng)造的玄冰玉床,這玄冰玉床并非用玉來打造,而是采用了植物的脂液,在凝固前,被他多次提純,變得美白無瑕,渾然天成。
現(xiàn)在的這個玄冰玉床,色澤和普通的玉石幾乎一樣,如若是一般人,根本沒法第一眼就能分辨出來。
紅線尊者端詳了一會,滿意點(diǎn)了點(diǎn)頭,其實(shí)他早就知道,這玄冰玉床對他這樣帝尊級別的修煉者,不會有任何幫助,最多也就是提供了一些冰玄力修為資源罷了。
他把玄冰玉床放在自己的納戒里,帶著盤古一起去尋找無明老者。一路上,教盤古合適的說詞。
當(dāng)見到義父之后,盤古按照紅線尊者的說詞,仔仔細(xì)細(xì)和自己的義父說了一遍,說明來意。
“紅線尊者,你這是?”義父看到了紅線尊者把玄冰玉床裝到了自己納戒里,他知道這玄冰玉床可是義子辛辛苦苦弄出來的,的確很不理解他們的用意。
“義父,這玄冰玉床是送您了,等會,您再把它贈與妙音樓主,有這寶物,保你們倆冰釋前嫌?!北P古繼續(xù)按著紅線尊者的說詞,目光堅(jiān)定,提議道。
無明老者沒用拒絕,知道自己的義子一直在暗地里撮合自己和妙音樓主,花了不少心思,為了不寒了義子這份心意,只好接下了這份大禮。
其實(shí),無明老者也沒用任何把握,妙音樓主會因一份禮物喜歡上自己?很明顯,非常不靠譜,此刻也只能死馬當(dāng)成活馬來治。
一切好比上天安排好了一樣,非常順利,當(dāng)無明老者三人來到妙音樓主的洞府,妙音樓主恰好在里面。
紅線尊者把盤古擋在外面,不讓進(jìn)洞府,只有無明老者和他,進(jìn)了這洞府里面。那是害怕盤古的虹光之眼發(fā)現(xiàn)自己的紅線道果。
盤古自然非常郁悶,不知道紅線尊者在故弄什么玄虛。
當(dāng)無明老者把玄冰玉床往妙音樓主面前一放,紅線尊者立馬把他們倆的“紅線”一牽。后面出現(xiàn)了令人無比吃驚的一幕,妙音樓主居然接納了無明老者,原諒了之前的所有的過錯,還請無明老者進(jìn)臥房互表愛慕之情。
這個過程,不管柳若蘭如何從中作梗,都沒有任何效果,這兩人就好像彼此相戀很久一樣,非常曖昧,甚至連說話的語句都變得十分肉麻,令人直生雞皮疙瘩,不敢想象。
柳若蘭被氣得直跺腳,認(rèn)為自己的師父腦子壞掉了,這無明老者,哪點(diǎn)配得上自己的師父,分明就是一朵鮮花種在牛糞里,這情景里里外外透著古怪。
當(dāng)她發(fā)現(xiàn)玄冰玉床時,本能的認(rèn)為,就是盤古在幕后搞鬼。拽著盤古來到?jīng)]人的角落興師問罪起來。
“說,你用了什么邪術(shù)?為何我?guī)煾笗凵夏愕牧x父?”柳若蘭瞪大眼睛,死死的望著盤古,嬌嗔道。
“嘿嘿嘿,什么邪術(shù)?我哪里會什么邪術(shù)?真是莫名其妙,你莫要胡攪蠻纏?!?p> 盤古聽聞義父成功了,震驚萬分,眼神當(dāng)中,滿是不可思議,這不會真的是玄冰玉床起到了神秘作用了吧?
“說,那玄冰玉床,是不是你弄的?”柳若蘭臉上露出一絲惡狠表情,目光冰冷到極致,大聲喊道。
“呵呵呵,是,是我弄的。有何不妥?”
盤古露出一些愜意表情,咧嘴笑道:“怎么,莫非你也打算要一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