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確的說,那人并不是沖出來的。因為那個人的面向是對著門的,也就是說那人其實是撞破門摔出來的。
“這!”空轉頭一看那人,眼睛瞪的老大。
目光漸漸右移,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道渾圓的美妙曲線,接著是一個帶著巨大圓形金屬星芒樣式的腿環(huán)。漸變的褐色褲襪,從深到淺,將這條腿的曲線盡顯無疑。
“你仔細看一下,因為是摔坐在地上,彎曲的膝蓋與地面之間的空隙,將膝蓋后的腿灣襯托出來。再往下,纖細緊實的小腿肚微微下墜,猶如晚秋的成熟果實。不生不老,剛剛好。只是看一眼,就能讓人產生想要去觸碰一下的欲望?!?p> 空點點頭,說道:“說的不錯,不過依我看……”
等等,空意識到哪里不對,轉頭一看,啊的叫了一聲從窗臺上摔到了地上。
“你怎么會在這里?”空指著趴在窗臺上的溫迪喊道。
溫迪從窗臺上跳下來,笑道:“我在酒店躺著無聊死了,剛才路過看到你在爬窗臺,我也加入咯。”
派蒙這時候飛了出來,看了看這兩個人男人,搖了搖頭。
這時,從邊上的門里,走出來一個三四十歲的大媽,把手里的一個破布袋一甩罵道:“給我滾!”
空站起來,看著那之前摔出來的人一愣。
“這不是那個女術士?”
“喂!你太失禮了吧,你剛才可是看了人家半天,這才發(fā)現(xiàn)嗎!”派蒙吐槽道。
“額,光看腿去了?!?p> “那不是更失禮嗎!”
大媽把布袋一甩,砸到那女術士身上,空一看立馬上去幫忙。
“喂,你這么這樣?!?p> 那大媽這才注意到空幾人,看了幾人一眼后,咧嘴吼道:“不管你們的事,給過走開!”
“哎呀呀,怎么能不管我們的事呢?”溫迪也走了過來,“你這樣欺負一個女孩子可不好哦?!?p> “喂,你個帶綠帽的,我也是女孩子??!”大碼吼道。
“你早就不是了吧!”空和派蒙異口同聲。
大媽很是生氣,從門里出來,指著空幾個喊道:“你們等著,等我叫的人到了,非好好教訓你們一頓?!?p> “哎呀,那要到要看看是誰那么大膽,剛在蒙德城里鬧事了,我可是……”空摩拳擦掌到一半,呆住了。
“喂,你怎么啦?等著你英雄救美呢?!?p> 空的目光此時凝聚在一點,正是大媽背后的房門邊上的門牌號上。
“你是瑪塔?”
那大媽一聽空的話,慌張的環(huán)抱住自己,喊道:“你……你怎么會知道我的名字?難道你跟蹤我?”
空掏出任務單看了一眼,又看了看那門牌號。
“原來你就是委托人?”
“委托人?”大媽看了看空,一臉煥然大悟的表情?!澳憬恿宋业娜蝿瞻?,那正好,過來幫我把這女的趕出去!”
溫迪一臉懵,撓了撓頭。
那摔坐在地上女術士站了起來,和空對上了眼睛。
好家伙,難怪溫迪說是邪惡女術士,高叉緊身衣配上長褲襪,確實邪惡??!
那大媽看到空一直看著那女術士,大吼道:“你干什么呢!快點做事??!”
“哦!”空回過神來,眼光不舍的從腿上移開。
“等等啊。你這任務上說你是找人搬家?。∧愫蛣e人吵架,我和不幫忙??!”空又確認了下任務單,委托內容寫的就是搬家兩個字。
“就是搬家??!”那大媽指著那女術士,眼里冒火。
“這個家伙,欠了我整整半年的房租?。“肽臧。 ?p> “什么?”空三個都是一驚,沒想到原來這個叫瑪塔的大媽是來收租的。
那女術士終于開口說話了,“才半年而已啦,我還有很重要的研究要做啊,等我做好了,就給你錢。”說著,就往房門走去,想要進門。
瑪塔大媽立馬伸手推了那女術士一把,吼道:“鬼才信?。∏返谝粋€月的時候,你就是這么說的??!”
“哎?這樣的嗎?那要不我給你一個寶石,你可以……”
瑪塔大媽把自己左手小拇指上的一個戒指脫了下來,摔在地上吼道:“第二個月你和我說這是紅寶石,抵一個月房租!我?guī)С鼋o小姐妹看,他們說這是假的啊?!?p> 那枚被摔在地上的紅寶石戒指,砸在地上一彈一彈的。
額……空三個人的眼睛也跟著那戒指一上一下的動著。
“那這樣,我可以給你算個命,我可是……”
“不要啊。才不要你的算命??!三個月的時候,你說給我算一卦,告訴我說在異國有桃花!”
“有桃花……”說道這里,瑪塔大媽的臉突然紅了起來。
“后面怎么了?。 笨蘸团擅?,還有溫迪,甚至那術士都一臉期待的問道。
“我去了稻妻旅游,迷上了那里的牛郎被騙了幾千萬摩拉??!”
“哦,原來是桃花劫啊。”空四個人都是捏著下巴點頭。
“那和我沒關系吧,畢竟不是我騙你錢。”那女術士說道。
“還不管你的事?被牛郎騙了也就算了,誰知道突然遇上稻妻鎖國,我差點回不來??!”
“那不是說明我算的準嗎?我記得我當時告訴說的是,異國桃花現(xiàn),為愛陷沉淪。你看,這不是中了么,你差點就沉在那了。”
“喂,你什么意思!是說我胖么!”大媽吼道。
突然大媽臉有紅了起來,扭捏的說道:“行吧,這個算你糊弄過去了,畢竟那牛郎是真帥?!?p> “……”空,派蒙和溫迪傻眼。
“第四個月的話……”
“別第四個月啦!第四個月我還在偷渡回來的船上啊!哪里有空來向你要租金啊!”
“對哦?!蹦桥g士點點頭。
“第五個月我也還船上?。 贝髬寭尨鸬??!暗诹鶄€月我好不容易到了璃月,回到了蒙德城,結果就遇上了龍災??!”
“龍災?”那女術士一臉疑惑,好像對龍災完全沒有概念。
這時候溫迪舉手說話了:“她一直在房間里研究實驗,沒有出門,估計不知道城里發(fā)生了龍災?!?p> 空點點頭,想起來上次爬窗戶的時候,的確看到這房間里有很多實驗儀器。
等等,所有人都是目光一轉盯著溫迪。
“哎?你們看我干嘛?”
廢話!不看你看誰!你這家伙怎么知道她一個月沒出門的!
溫迪反應了過來,吹著口哨,開始看風景。
“我說我猜的,你們信嗎?”
“鬼才信??!”派蒙一個飛踢把溫迪踹翻在地。“臭偷窺狂!”
摔在地上的溫迪,摸著自己被踢紅的左臉,帶著哭腔說道:“你打我?你居然打我?我爸爸都沒有打過我!”
啪嗒,派蒙頭上的青筋一跳,說道:“你有沒有聽過一句話,當有人打你左臉的時候,你要把右臉也伸過去。”
溫迪一驚,喊道:“沒有啊,哪里會有這么變態(tài)的人啊,我可不是M?。 ?p> “派蒙飛……”
啊的一聲慘叫。
派蒙和空瞪大著眼睛看著女術士拍了拍她自己的帶血高跟鞋,回到原來站著的地方。
“切,我說最近我的絲襪老是被偷,原來是你這個變態(tài)?!?p> 空和派蒙眼睛立馬看向溫迪。
溫迪趴在地上,顫抖的說道:“這個真……真不是我偷的啊,我只是有用風吹過而已……”說完,昏了過去。
空和派蒙沖過去,正準備把溫迪扶起時,兩個人同時放手。
兩個人回到原來的地方,笑道:“我們和那個變態(tài)不熟,路過的。你們繼續(xù)?!?p> 那邊躺在地上的溫迪的口袋里,露出一點褐色的物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