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課,研究,還有,想你
六月的太陽照的人熱乎乎的,林一月站在接機口空洞的望著墻壁:詩北的飛機延誤了。
“還真來接機了?”
男人的聲音把林一月拉回現(xiàn)實,抬頭是只露出了一雙眼睛的詩北。
“捂的這么嚴實?!?p> “偷偷來看你的,當然捂的嚴實點?!?p> “誰大夏天的戴著帽子和口罩。”林一月從口袋里掏出紙巾,“冒了一頭的汗了?!?p> 來接他們的是顧子軒,多年不見好友,詩北上去就是一個熊抱:“哎呦!我的好大兒!”
“去你的好大兒!怎么來BJ了。”
“來看看我女朋友?!?p> 顧子軒給了詩北一拳在胳膊上,笑罵道:“長能耐了啊,一下子就追到手了。欸,真只是來看看她的?!?p> “順便拍個雜志封面,我經(jīng)紀人幫我談了,說要在回國的兩個月里增加點曝光率?!?p> 車上的空調(diào)讓滿頭大汗的詩北得以喘了口氣,顧子軒坐在駕駛座上看了眼后視鏡:“你們注意點啊,我車剛買的,別給我亂來啊?!?p> 林一月紅著臉撒開了詩北的手。詩北滿不在乎的又牽了起來:“你這幾年過的不錯啊,車都買了。哪個大學生大學就買車?!?p> “顧嵩給了我五十萬,不要白不要,正好加上我這幾年的存款,全款買了唄?!?p> 詩北聽到這兒,沒有繼續(xù)說了下去,顧子軒卻打趣著說:“干嘛,顧嵩又不是什么提不了的,怎么不說話了?!?p> “你到會過日子?!?p> “誰會和錢過不去,對吧?!鳖欁榆幊弥t綠燈的空隙按下了車窗,熱浪沖進了車內(nèi),“誰不喜歡錢呢,人人都喜歡錢、美人和酒?!?p> 送詩北到了酒店后,三人去了房間里坐了坐,顧子軒因為要回去趕期末作業(yè),房間里只剩下了兩人。
“顧子軒剛怎么了,車上感覺他不對勁?!?p> “顧嵩是他親生父親,和他母親離婚了?!?p> “然后他一直都恨他的親生父親嗎?”
詩北沒有繼續(xù)往下說,只是嘆了口氣,拉著林一月的手,讓她離他站的近一些:“他媽媽沒有再婚前,他過的一直很慘?!?p> “不說這個了,你這幾個月過的怎么樣?!?p> “每天除了上課,跟著教授的研究小組,也沒有什么了......?。∵€有一樣!”林一月湊近一些彎下腰,“還有想你?!?p> 林一月感覺手上被拉了一把,隨后跌入了詩北的懷里,因為他坐在沙發(fā)上,林一月兩條腿不知往哪里放。
“你放開我......”
“不要,不是說想我,多看看我好不好?!?p> 詩北的手繞過她的后脖頸,冰涼的觸感讓林一月忍不住抖了一下:“頭發(fā)短了,剪過了?”
“天氣熱......難受?!?p> “嗯......我現(xiàn)在也很熱......”
詩北的臉湊近一些,咖啡的苦味飄進鼻腔:“親一下,好不好。”
林一月趴在詩北的脖頸處,悶悶的說道:“不好?!?p> “真不好?”
“我不要?!?p> 詩北的手不老實的往下摸去:“那行吧,不好就不好,我們干點別的事。”
林一月一個機靈,直起了身:“不要!”
詩北的臉有些無辜:“不要去逛街?”
“逛......逛街?”
“嗯,對啊,逛街不好嗎?你以為我說的別的事是什么?!?p> “那你摸我腰干嘛!”
“給你買兩件衣服,穿的太素了。”
林一月推了一把詩北,從他腿上下去,詩北笑著靠在沙發(fā)上:“小姑娘腦子里想什么呢?”
“明明是你臭不要臉!”林一月拿起床上的包,“送我下去,我要回學校了。”
“好,我的小姑娘?!?p> 酒店外的公交車站沒有一個人,汽車在馬路上飛馳而過,帶起的熱浪讓兩個人都熱出了汗。
左等右等,公交車才從遠處行駛了過來:“公交車來了,我先走了?!?p> “好,到學校了給我打電話。”
林一月從包里翻出了棒棒糖,撕開包裝紙:“把口罩拿下來,給你吃糖。”
詩北言聽計從的拉下口罩,林一月招了招手:“彎點腰?!?p> 詩北彎下了腰,微微張開了嘴,卻沒有感受到糖的甜味,而是軟軟的觸感,帶著甜甜的味道。
“......是布丁味的?!?p> 詩北的腦子宕機了,腦子里只回蕩這這一句話。
林一月漲紅了臉,把糖塞進詩北嘴里,一溜煙跑上車。
公交車站上的詩北還在宕機,連怎么回到房間里都是懵懵的,直到被口袋里手機里的震動把他的神志震回來現(xiàn)實,是林一月發(fā)來的:明天下午我沒課,可以找你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