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壽宴——映像 上
他對武者的世界一直很向往,聽他們說的慎重,便出聲詢問道:
“這是那個門派啊,難道你們四家也不能跟他們抗衡嗎?”
“抗衡?姜哥,別開玩笑了。我們四家,有幾個大成宗師就了不得了??墒侨思摇呛恰!?p> “傳言,那個宗門里,有更高級別的存在。隨便拉出來一個長老,就是大成宗師?!?p> “據(jù)說,還不是普通的大成宗師。聽說,就連歐陽家的歐陽玉茹,都快成了大成宗師了?!?p> “這么厲害?”姜逸聽的倒吸了一口涼氣。
他們四家有大成宗師坐陣,這個結(jié)果,姜逸并不意外。
想想蕭家一直橫行霸道,所倚仗的不過也是家族里有幾個大成宗師。
大成者,武學(xué)之所長!
說的不好聽點,凡是到了大成地步的高手,個個都可以開宗立派了。
這樣的家族,他一下子就遇到了四家,這也正說明了京市武者的底蘊,是何等強大。
可是,他們居然因為一份帖子,就對歐陽家畏首畏尾,甚至都不怎么敢反擊。這個門派之強,就更加可見一斑了。
“當(dāng)然!姜哥,你不知道,這個門派在武者中,那真是大大的有名?。 ?p> “噢,那,他們到底是什么門派?。俊?p> “姜哥,這個你就別想了。人家可是專收女弟子的,名叫千女山?!?p> “千女山?”
姜逸忍不住又吃了一驚。他想起蕭蘭。
在武者大會的時候,蕭蘭就曾告訴過他:之后,她要去千女山。
當(dāng)時,他只知道這是一個只收女弟子的地方,卻并不知道千女山的厲害。
現(xiàn)在想來,怪不得蕭家敢一直追著他不放,還敢殺到京市來了。
看來,這是千女山,給他們的膽子??!
“是啊,姜哥,你有所不知。自從有了千女山做后臺之后,那歐陽家對我們是百般打擊啊。商業(yè)上的也就算了,畢竟那是各憑本事的行為??伞?p> “行了,鄭老五你別說了。”
沈瀟瀟冷下了臉來,制止了鄭文逸。
只是這會兒,大家都喝了點兒酒,已經(jīng)有些上頭了。
鄭文逸是不說了,可是一旁的韓平卻開了口。
“姜哥,你不知道啊。我是韓家嫡系,好歹也是家主之創(chuàng)位的有力競爭者啊。可歐陽家呢,非讓我娶他們的姑娘。我不想娶,他們居然找上門去,還要動武。
你知道他們讓我娶的是誰嗎?歐陽家一個下人的女兒。你說,這不欺負人嗎?”
“行了,別說了,我還不是一樣?連老周都被的要去入贅了?!?p> 一旁悶不吭聲的周澤凱,臉色十分難看。
和這幾個人比起來,他的功夫雖然不次,但卻不是家族的嫡系。
連嫡系弟子他們的家族都保護不了,就別說他這個旁系了。
沈瀟瀟看著幾人的樣子,猛的拍了一下桌子說道:
“怎么,就你們幾個可憐?老娘呢?沈家就老娘一根獨苗,還不是被逼著要嫁給歐陽家的旁枝。哼,姓歐陽的,真是癡心妄想。”
“都這樣了,你們怎么不反抗呢?”
“反抗?呵呵,姜哥,你說的輕巧。那歐陽玉茹拜師的時候,來了一個看上她的師父。當(dāng)時,她把四家的家主叫去會談了一次,你猜怎么著?”
“怎么著?”姜逸愈發(fā)好奇了起來。
“出來之后,那四個家主就閉關(guān)了。足足三個月,他們才出了關(guān)?!?p> 韓平嘆了口氣,喝光了杯子里的酒。
周澤凱默默的給他倒上,對旁邊有些異樣的姜逸說道:
“姜哥,你不知道。當(dāng)時來的,只是個普通長老。聽說歐陽玉茹進了千女山之后,被她們的掌門收做徒弟了。從此,我們四家家主的態(tài)度,也就變了?!?p> 姜逸當(dāng)然知道這是為什么,說白了不過是委屈求全而已。
可是,一頭狼真的放下屠刀,不去殺生改吃草嗎?想想也不可能。
這么委屈求全,到最后的結(jié)果,只能是被各個擊破。
他站了起來,舉著酒杯對大家說道:
“諸位,咱們有幸聚到一起,也算是緣分。我輩男人當(dāng)自強不息,豈可對強權(quán)低頭?若是真要任他們?yōu)樗麨?,那算什么武者!?p> “沒錯,姜可凡你說的對,我就看不慣歐陽家那一套。哼,都是兩肩膀扛個腦袋,怕他們做什么,跟他們干!”
起身附和他們的是沈瀟瀟,那幾個男的古怪的看了他兩一眼,眼里凈是無奈的味道。
韓平搖搖頭,有些氣餒的說道:
“姜哥,你是不知道啊。我們就是想反抗,也得打的過人家啊?!?p> “不說別人,就說歐陽玉茹吧。人家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內(nèi)勁大師頂尖水平了。據(jù)說差一步,就到大成了。”
“我聽說前幾天她回來了,同行的還有蕭家的人,說是要對付一個什么姓姜的……”
說到這兒,大家都齊刷刷的轉(zhuǎn)了過頭,看向了姜逸……
“沒錯,那個人就是我。不過,我并沒有拖諸位下水的意思。很高興認識大家,打擾了?!?p> 姜逸一杯酒下肚,起身就要走。
從大家剛剛的表現(xiàn)他也看出來了,那千女山在眾人的心目中,宛如高山不可跨越。
人各有志,不可強求。既然道不同,他又何必為盟呢?
“等一下,姜先生。你是我?guī)淼?,要走一起走?!?p> “是啊姜可凡,剛剛和你打的不爽,不如我們再找個地方切蹉切蹉?”
江小小和沈瀟瀟也站了起來。沈瀟瀟說的氣勢十足,頗有一番英姿颯爽的味道。
姜逸知道,兩人站起來,這就意味著站隊的信號。
至少現(xiàn)在,他不是一個人了……
“罷了,好歹是七尺男兒,還他娘的受這份鳥氣。我姓韓的跟歐陽家扛上了,大不了,我回去跟老頭子翻臉就是?!?p> 韓平一口喝完酒,把杯子摔到了地上。
看他眼睛紅紅的樣子,顯然也是被歐陽家氣的不輕。
“靠,你們嫡系的都不怕,我一個旁系的怕個毛。媽的,讓老子去入贅,這是奇恥大辱?!?p> 周凱澤也站了起來,學(xué)著韓平的樣子摔了杯子。
和他們比起來,他應(yīng)該是壓力最大的。至少那三個,還有家里撐腰。
而他呢?今時今日的打拼,全靠他自己。
連他都站起來,鄭文逸也不能再坐著了,連忙站起來招呼道:
“來來來,大家坐下吧。歐陽家對咱們怎么樣,大家心里都清楚的很。不過,如何和他對抗,還得從長計議。還有,這次多了個蕭家,咱們得好好提防?。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