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屋里的男人伶俐的眼刀掃過來,韓月屏住呼吸,男人與婦人同時飛身出門,向屋頂略去。
韓月散開神識,發(fā)現(xiàn)屋頂有一波黑衣人。韓月借機進入屋內(nèi)。韓月利用靈瞳,探查了一番。
發(fā)現(xiàn)一個密道,韓月摸索了一會,密道門被打開。
韓月順著密道往下走,突然一股血腥味傳來。
韓月走了一段路,一個地下室出現(xiàn)在韓月眼前,地下室里兩個女人被鎖鏈穿透鎖骨,綁在一根柱子上。
韓月看著都感覺有些慎人,兩人的鎖骨上鮮血已經(jīng)干涸,身上的鞭痕還在滲著血。
韓月心想,這女人歹毒起來真心很可怕。韓月的腳步聲很輕,走到離二人很近的地方,二人都未曾發(fā)現(xiàn)。
韓月看了一眼二人的面容,凌亂的發(fā)絲粘粘在臉上,到是看不出面容,二人的雙眼也是緊閉著。
若是常人,肯定會以為二人傷得極重,其實不然,二人除了鎖骨上的傷,其他的都是鞭傷,而且鞭打他們二人之人很變態(tài),應(yīng)該是每天都用上好的藥材掉著二人的命,任其每天鞭打發(fā)泄。
韓月輕輕出聲,薛木峰,突然那二人同時睜開眼,看向韓月。
韓月這時看著二人的眼睛,與木峰,木晨的眼睛極為相似,應(yīng)該就是木峰和木晨的娘親了。
“你是誰,又是那老妖婆派來試探我們二人的,我們是絕對不會說出木峰二人的下落的,你讓她死了這條心吧?!逼渲幸粋€婦人出聲到。
婦人的話里,帶著決絕,眼神里帶著視死如歸。
韓月看著這二人突然感嘆,母愛的偉大,二人承受了非人的虐待,依舊不愿意透露自己兒子的行蹤。
“我不是你說之人派來的,我是木峰,木晨派來救你們出去的。”韓月再次出聲到。
這是兩位婦人有片刻的怔愣,隨后一位婦人眼角似有淚滑落,帶著鼻音到:“姑娘,我不知你話里是真是假,不過只要他二人平安,我們就算死了也值了,無須他們來救我們,況且薛府銅墻鐵壁,想救我們談何容易,姑娘還是快些離開吧。”
韓月勾起嘴角到:“你們只要愿意隨我離開,我便能神不知,鬼不覺的將你們安全帶出去,還能讓你們母子團聚?!?p> 二人聽了,有幾分動容,都搖搖頭到:“我們都是將死之人,跟姑娘離開,只會拖累姑娘你,況且我們身上這鐵鎖乃玄鐵所制,兵刃砍不斷,更別說它穿透我們二人的鎖骨,若姑娘真是我兒請來的,勞煩姑娘轉(zhuǎn)告我兒,羽翼豐滿前,切莫出現(xiàn)在人前?!?p> 此時守在屋外的玲瓏已經(jīng)傳音來,外面的戰(zhàn)斗快結(jié)束了。
韓月也懶得繼續(xù)與二人磨嘰,直接揮刀砍斷了玄鐵鎖鏈。
二人皆是震驚不已。韓月灑下一些昏睡粉,二人瞬間昏睡過去,韓月將二人收入空間。
快速出了地下室,又在屋里一個夾層里取出幾封信,打開看了看,直接帶入空間,在空間里快速臨摹出幾封一模一樣的信,出了空間,將臨摹的書信涂上藥水,放回夾層。
韓月在書柜上,拿走了一本屋里主人的字跡,瞬移出了薛府。
韓月出了薛府,便與龍龍,果果會和。龍龍,果果將自己的所見所聞告知了韓月,韓月眉頭緊皺。
她知道自己不是什么好人,但也不是惡人,如今得了原主的身體重生,內(nèi)心更是變得柔軟,她無法忍心看著這么多人死于非命。
龍龍今夜已經(jīng)將鼠疫的解藥偷偷給了不少,感染鼠疫之人服用。
但感染鼠疫之人太多,它個人力量有限。韓月陷入了沉思,這里是薛府的地盤,她若是冒然出手救治鼠疫之人,恐怕沒救治到患者,還會給自己及家人帶來殺身之禍,這里離玉王封底甚遠,源水救不了近火。
韓月一臉心事的帶著兩只進入空間。進入空間后,將木晨,木峰的娘親,救治了一翻,將二人安置好。
便抓著果果瘋狂的煉藥,果果邊煉藥便喋喋不休的嘮叨。
最后在看到韓月一臉心事的樣子,才住了嘴。
一夜無話,清晨韓月頂著一雙熊貓眼,看著一屋子的藥劑,才滿意的松了口氣。
韓月易容,閃身出了空間,韓月出空間時天剛蒙蒙亮,經(jīng)過這一夜韓月想通,她一定要救這些無辜的百姓,但為了不連累家人,她只能選擇易容。
韓月瞬移出了城,按著昨日果果探查的路線,來到疫情最重的村落前,此村落離陳州城很近,韓月剛到村口,便看到村口有侍衛(wèi)把手。
貓兒木木
最近年關(guān),家里特別忙,每天會延遲更新,對此很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