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男子毫無意識的躺在路中,他身形偉岸,身高修長。
臉色蒼白沒有血色,雙眸緊閉,馬車這么大的動靜,他卻沒有反應,看樣子是昏過了。
一種熟悉感襲來,沐挽歌疾步走過去,當看清男人的臉,心里生起一種恐慌感,害怕男人發(fā)生意外,連忙蹲下身查看他的傷勢。
男人除了一點內傷沒有別的問題,且他的傷勢比前些日子輕了許多,按道理不該昏迷才是。
他怎么會昏迷在此,他的八大將又去了哪里?
一切等他醒來再說。
沐挽歌將他扶起往馬車走去,徐二娘撩開車簾等著。
好不容易才把他強健的身體弄上馬車,沐挽歌已經滿頭大汗。
“你認識此人?”徐二娘從沐挽歌的行為舉止看出端倪,問道。
沐挽歌點頭:“認識,先回家?!?p> 讓徐二娘坐好,沐挽歌駕車疾馳往家里趕。
等到馬車遠去,空氣波動幾下,四名男子突然出現在剛才男子躺的地方。
“這下主子便可以陪伴主母了。”烈焰笑道,心里替主子和主母開心,經歷千年,他們終于能在一起。
其他三人附和著點頭,臉上都帶著笑容。
黃色衣裳的星騰卻潑他一盆冷水:“可惜主子維持不了多久的血肉之軀?!?p> 語落,幾人臉上的笑容皆消失不見。
有什么辦法呢!主子又不愿意告訴主母這事。
若是主母知道她的血能讓陰魂凝聚出血肉之軀,肯定會愿意把自己的血給主子飲,只不過需要的量太多,足以要了主母的命。
“不如我們把這事悄悄告訴主母?”星騰慫恿幾人。
三人都不說話,星騰急了:“你們可別忘了,若不是為了主母,主子修為不會受損,導致主子搶冥皇之位時被冥皇打傷,鬼力至今無法恢復,成為四王修為最弱的王?!?p> 烈焰嘆了口氣道:“話雖如此,這是主子自己決定的事,我們身為屬下,無權干涉主子的決定?!?p> 想到這些年來的憋屈,星騰趁著主子不在,把心里話都同兄弟說出來:“若是主子恢復鬼力,冥皇根本不是他對手,得到冥皇的位置,就能打開……”
“行了,別說了?!弊仙律训某秸鹛执驍嘈球v的話,他看了一眼烈焰,才又道:“你忘記藍煙的事?”
想到藍煙現在還在萬鬼窟受苦,星騰害怕地抖了一下。
烈焰深邃的眼里閃過一絲的痛苦,一閃即逝,隨即恢復平靜,他嘆了口氣:“走吧!回去,一旦幾方勢力知道主子不在冥界,一定會有動作?!?p> 星騰心里不甘,但沒有主子授意,他們不能告訴任何事情給主母。
空氣再次波動,幾人消失在原地。
沒有留下絲毫痕跡,好似幾人從來沒有出現過。
回到家,沐挽歌跳下馬車就喊屋里的柳云山出來幫忙扶姬長夜進屋。
為了不引起人懷疑,她把姬長夜安排在偏房,和柳云山一個屋。
安排好姬長夜,沐挽歌準備去廚房,徐二娘站在房檐下看著她,不等徐二娘問,她就告訴徐二娘,那次去青云山,是姬長夜幫的忙,讓她少了很多危險。
她說的是事實,姬長夜確實為她安排了一條暢通無阻的道路進出古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