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很快流逝,轉(zhuǎn)眼間就已經(jīng)到了傍晚,殘陽灑下橘紅色的光輝,灑在這古老的城池之中。
此刻,最終的排名已經(jīng)確定下來,結果沒有任何懸念,玖月晞已經(jīng)加入天上宗,而那蘇狂言也已經(jīng)加入神風學院,那唯一踏入了元武二重的寧峰,也不是寧柯的對手。
“你很不錯!”那寧天微笑著,看著眼前的寧柯,露出一絲慈祥的微笑,將羽化仙門的令牌交到寧柯手中。
“來人,去把那人元丹拿來!”那寧天對身邊的人吩咐道。
寧柯收下那羽化仙門的令牌,向?qū)幪煨辛艘欢Y,走到藍疏桐身邊,在她旁邊坐下,羨煞旁人。
現(xiàn)在的寧柯可謂是意氣風發(fā),恢復了天才的身份,迎娶嬌妻,還獲得了那羽化仙門的弟子身份。
只是去了片刻,那去拿丹藥的人就匆匆回來,臉色蒼白,面色難看,支支吾吾不知道說什么!
那林夕的臉色變得有些微妙,淡淡道:“怎么?寧族長是舍不得這顆丹藥?”
“不敢,不敢!”那寧天頓時冷汗直流,雖然已經(jīng)排練過一遍,但是面對這羽化仙門的來使,還是改不了骨子里的敬畏。
“快點說,丹藥去哪里了!”寧天頓時陰沉下臉,厲聲問道。
“回……回族長大人,那……那丹藥……”那拿丹藥的族人面帶驚恐,顫抖的不停。
“怎么了,說??!”寧天吼道。
“我……我也不知道啊。那丹藥小人明明放在了丹房,命人嚴加把守,可是……剛才才發(fā)現(xiàn),它不見了啊。小人罪該萬死,罪該萬死,請族長大人恕罪!”那人一個沒站穩(wěn),卻是跪了下來,使勁的磕著頭,血涌如注。
“這……”
“不會吧,不會吧。難道這寧家連族人的賞賜都敢吞!”
“那可是羽化仙門啊,這不是成心打臉嗎?”
“我看這寧族長,怕是要遭殃了?!?p> 底下頓時一陣嘩然,議論紛紛,誰這么大膽子,居然敢觸羽化仙門的眉頭。
“什么!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東西!來人啊,把這狗東西拉出去剁成肉醬喂魚!”寧天頓時大怒,全身煞氣沖天,就像是擇人而噬的兇魔。
“寧大族長,我覺得現(xiàn)在可不是興師問罪的時候,應該先找到那兇手再說,聽我的先放他一馬如何。畢竟,他也是當事人啊!”林夕笑眼盈盈道,似乎沒有一絲怒意,表現(xiàn)出了她那寬容大度的胸懷。
“鄙人保護不周,請仙使責罰!”寧天對那拉著這管事的幾個下人招招手,示意他們停下。
快步?jīng)_到那林夕身前,單膝跪地,收起他那煞氣沖天的臉,轉(zhuǎn)為愧疚與不安,可謂是實力派,變臉如翻書一般。
“噢,這倒是真要好好責罰了!”那林夕皮笑肉不笑道,“我堂堂羽化仙門,這大燕國高高在上的存在,送出來的禮,居然就這么……丟了?”
“你們,還真是大膽??!”那林夕妖媚的臉變得陰沉,好似那從地獄中爬出來的羅剎一般,令人恐懼。
全場啞然無聲,大氣都不敢出一口,唯恐這位仙使降罪于他們,當然藍疏桐除外,她正一臉疑惑的看著這一幕,眼中卻是一種嘲弄,仿佛在看猴子唱戲一般。
“……”寧天大氣都不敢出一聲,背后的冷汗已經(jīng)將衣物給浸濕,雖然他知道這不過是演一場戲,但這林夕仿佛是要假戲真做,將他置于死地。
“你,叫什么名字!”林夕對那跪倒在地的管事勾了勾手,發(fā)問道。
“小……小人叫劉威。”那劉威戰(zhàn)戰(zhàn)兢兢道,聲音里還帶著顫音,驚恐萬狀。
“劉威是吧!你說一說,你昨天是什么時候放到丹房里去的?”那林夕慢條斯理道。
“小人是昨天下午太陽剛落山之時,才去的丹房,將它鎖在丹房里,并命人嚴加看管!”
“嗯,昨天我才將這人元丹交到你們手中,我想……你們不會蠢到把得了這丹藥傳的沸沸揚揚吧!”
“是!”的確,除了少部分人收到的請?zhí)袑懹腥嗽?,基本上沒有其他人知道,而這些人的嘴巴也不會亂說,可以說除了寧府和其他少部分人知道,其他人是一概不知。
“那么,你們這應該是,家賊吧!”那林夕笑眼盈盈,目光卻如毒蛇一樣,陰毒可怕。
“我給你們十秒鐘,自己站出來。不然,呵呵呵,我會讓你知道得罪了羽化仙門,究竟有多恐怖!”那林夕聲音陰沉,卻如一道巨錘錘在所有人的心上,讓人喘不過氣來。
“十、
九、
八、
七、
六。”
林夕惰懶的打了個哈欠,若無其事的盯著場上的眾人,如毒蛇的目光,恐怖而又瘋狂。
“五、
四、
三、
二、
一”
“時間到了?!蹦橇窒φf完最后一個數(shù)字,便道:“可惜你們沒人站出來啊。那么,就只能我羽化仙門親自動手了?!?p> “江叔,去吧!”林夕對身旁的老人命令道。
“是!”仿佛是一道鬼魅一般,消失在眾人眼中。
“其實啊,我羽化仙門平常都會留下一個印記在丹藥上,以免被歹人所獲得其上的丹方。原以為,在這個時代已經(jīng)用不上那老舊的印記了,沒想到居然還有人想要動用。”林夕慢慢悠悠的道,好似一絲都不驚訝他們的選擇。
“稍等片刻,馬上就好了!”那林夕看了看太陽,隨意道。
“叔,找到了嗎?”如一道鬼魅的寧江,不知何時已經(jīng)到了林夕身邊,守衛(wèi)在其旁。
“找到了!”那寧江依舊是那么僵硬,好似對被人當了槍使也不怎么在乎。
那寧江從手里拿出一個瓷瓶,遞給林夕。
頓時所有的竊竊私語都消失了,周圍安靜得連一根針落在地上都能聽見的,寂靜無聲。
“究竟是誰?”那林夕淡然道,眼神飄忽沒有焦距。
“在……十八號房子里的右墻角的第三塊磚頭下面。”寧江面無表情道,好似一個面癱一般。
“十八號房住著的人是誰!”那林夕淡然道。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