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五件物品,靳三心里五味雜陳,輕嘆一口氣再一次站起來:“靳三謝謝各位的厚愛,卻之不公然,再敬各位前輩一杯?!苯职丫平o眾人滿上。
“小兄弟就這爽快,師弟呀,比你那幾個狗屁徒弟強(qiáng)多了!”胡狼大咧咧的說道。
“師弟呀,你這看人的眼光還是不行!”趙力海也說道。
“師弟,你還是跟我們回去吧!雖然回歸了山門,但近了我們也好照顧你,正好徒弟也沒了,還少了拖累!”王立棋說道。
“其實(shí)……師傅和師妹都挺想你的!”周天寶慢慢說道。
“什么?”慕容天樞就是一征,表情定在那里。
“師傅已經(jīng)望著你那竹舍發(fā)呆,一站就是半天!”胡狼在那爆猛料。
“我也是時(shí)??匆妿煾嫡驹谘逻呁褫p嘆!”王立棋說道。
“可是師傅他……”慕容天樞話說到一半停下來了,神情很激動。
“師弟呀你怎么就不明白呢?,師傅那是在保護(hù)你,當(dāng)時(shí)事鬧這么大,師傅不出此下策,護(hù)得了你周全?”陳宗林有點(diǎn)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可是我……”慕容天樞還想說些什么。
“可是什么?你就是抹不開面子!難不成你還想讓師傅來給你道歉?”周天寶說道。
“唉!”慕容天樞嘆了一口氣,回里屋把大壇子搬了出來:“來,喝酒,喝這個吧,正好給各位師兄去去火毒。”
慕容天樞每人倒上一杯,眾人就是一口悶了。靳三也一口喝完,眼前就是一亮呀!入口冰涼,醇厚綿長,辛辣勁沒那么大了,卻更加爽口了,關(guān)鍵是不股涼勁流遍全身,哪個舒坦呀!
“師弟,這么好的酒你不留點(diǎn)給師傅?”陳宗林說道,慕容天樞就是愣呀:“師傅他怎樣啦!”
“看,小師弟還是很關(guān)心師傅的嗎!”胡狼打趣道。
“師傅正在想法子突破!”周天寶說道。
“這酒有用?”慕容天樞問道。
“早些年,師傅也中了火毒!”胡狼跟著說。
“什么?”慕容天樞就是一驚呀,猛然站了起來。
“別緊張,師傅損失一些功力,把火毒清除了?!焙抢^續(xù)說道。
慕容天樞七手八腳把酒壇一蓋,就準(zhǔn)備把酒搬走。
“唉,師弟呀!你別急嘛,你師兄我才喝那么一杯,體內(nèi)火毒還沒清除完呢……”胡狼急了。
“你也中毒啦?”慕容天樞奇怪地問道。
“呃!那個……”胡狼說不出話來。
“師弟呀,他是中毒了,中酒的毒,有酒就能解!呵呵!”趙力海在旁邊解釋道。
靳三一聽,憋不住噗嗤笑了:“幾位前輩真幽默!想喝酒而已,我這里還有!”靳三再放了一壇子出來。
師兄弟六人,看到酒壇子,眼前都瞪得大大的。
“小兄弟,剛才不是說不多了嗎?怎么還有?”胡狼心直口快,隨口就問。
“哦,是不多了!就幾壇子而已!”靳三說道。
師兄弟六人徹底的懵了,原來別人說的壇子不是這種小壇子,而是這種大壇子,那不是說起碼還有幾百斤嗎,靳三是不懂這種酒的價(jià)值,所以該無所謂。
“小兄弟跟你打個商量!你把酒賣給我怎么樣?”周天寶說話了。
“哦,既然前輩喜歡送給你也行!”靳三完成是無所謂的樣子。
“不,小兄弟,我說的是拿錢買你的酒!一塊中品元力石一斤!”周天寶繼續(xù)說道。
靳三張大嘴巴完全目瞪口呆了。
“呵呵呵,小兄弟你可能還不知道吧!你的這酒,是泡靈植最好的酒,酒越烈越好。外面賣的靈酒,一斤三個中品元力石。”周天寶解釋道。
“那我豈不是發(fā)財(cái)了!”靳三就要被巨大的驚喜給砸暈了。
“那前輩,這些都給你了?!苯贀]出五壇子靜安大曲來。
“呵呵呵!好!這是六百個中品元力石!”周天寶也取出元力石來。
“師弟呀,再拿一壇子酒去泡靈植吧!今天咱喝個痛快?!敝芴鞂氄f著把收起了五壇子靜安大曲。
有酒喝幾人自是高興了,天南地北的胡扯一通,聽得靳三驚異聯(lián)聯(lián)。
第二天醒來,靳三還是迷迷糊糊的,先是運(yùn)功走了一遍神脈,精神才恢復(fù)過來,感覺身體里充斥著一冰元素,于是調(diào)動冰元力在身體內(nèi)游走了一圈,把冰元素全吸收了。
昨晚靳三實(shí)在是喝多了,又沒用功逼出酒精,怎樣的回床上睡覺都不知道??纯赐饷娴奶?,都快午時(shí)了。
靳三出到小院了,正好遇到小生。
“小哥,你起來了,正要找你呢!師傅請你過去!”小生說道。
“哦,前輩找我有何事?”
“他們造出了幾樣?xùn)|西?讓你去看看呢!”小生說道。
“這么快,那快走吧!”靳三說道。
“哦,他們都忙了一宿了!”小生說道。
“不是吧,他們昨晚就開始做了?”靳三狐疑的問道。
小生點(diǎn)頭道應(yīng)道:“是的!”
兩人來的后院,幾人正圍著幾樣在研究呢。幾人正在研究的,就是靳三蒸酒用的器具,東西是造出來了,但幾人不知道怎么用。
靳三用著圓管往兩頭一套,正合適,于是收了起來。
“多謝幾位前輩幫忙,我在風(fēng)火城留的時(shí)間太長了,先告辭了,有緣日后必相會!”靳三拱拱手道謝道。
“那小兄弟,也保重了!他日再見吧!”幾人紛紛還禮。
靳三放出飛舟,往北邊而去,出了城全力施展鵬翔術(shù),飛遁半日后才在一片林谷的河邊停了下來。
太陽已下山,天空還是很明亮,靳三架起了灶,放上鍋倒入泉水,放上蒸籠,倒出已發(fā)酵好的靈米,蓋上蒸酒器具,接上管子,這頭連著冷卻桶,然后密封下接口。
一刻鐘以后,水開始滾了,冒著濃濃的蒸汽,蒸汽開始加熱酒胚,酒胚中的酒精遇熱開始蒸發(fā),通過管子,達(dá)到冷卻桶,遇冷后變?yōu)榫埔骸?p> 濃烈的香氣,隨著酒液流出散發(fā)出來,還帶著一股淡淡的稻米的香味。
三刻鐘后,二百斤的靈米先得到了大概五十斤酒,晚點(diǎn)等靈米晾涼后,靳三還要再次撒下酒餅,進(jìn)行二次發(fā)酵呢。
在意念的感應(yīng)中,元素量降了百分之七十。
靳三拿出了一個小白瓷碗,倒了小半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