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霄云一愣呀,看著小壇子:“里面也是酒?”
靳三點點頭說道:“這酒我也就兩小壇了,我也是很偶然才得到的!根本舍不得喝,不然早就沒了。”靳三不大不小的扯了個謊,不傷大雅。
馬霄云自是了解的點點頭:“那好,可以去試上一試?!庇挚戳艘幌陆骸傲中窒瘸渣c東西吧?!?p> 半個時辰后,馬霄云領著靳三回到已離開月余的飛船停機大廳。停機坪空蕩蕩的,大部分照明的燈都關了,大廳里沒有什么人。
馬霄云領著靳三往左邊的一條通進去,走了里許,有一道大石門,側邊墻還有一道開著的小門。
馬霄云就是奔著小門而去的,兩人走到小門前,靳三就瞧見,有一老者正坐在搖椅上閉著眼睛,不知是睡著了,還是在做什么,估計是太悠閑了……
馬霄云抱挙拱手叫道:“賈長老!”
那老者并沒有動靜,馬霄云又叫了一聲:“賈長老!”
聲音不大,但在這相對封閉的空間里聲音會傳得好遠。
兩人相對視一眼,馬霄云還想再叫,靳三攔住了,拿出一小壇子酒來,壇子蓋打開,酒香開始彌漫整個空間。馬霄云也不停慫動鼻子,不由嘆道:“這酒真香!”
靳三沒接話,只是看著那老頭,老頭圓臉白發(fā),臉色紅潤,身著一套灰衣。老頭先是慫了慫鼻子嗅了一下,然后慢慢睜開眼睛。
老者眼中精光一閃,莫大的壓力傳來,靳三感覺猶如大山壓了過來,壓得他氣都喘不過來,動都不能動。
好強的武者,靳三心中大凜,壓力差點讓他退,急急運起內(nèi)力,才穩(wěn)了下來。
旁邊的馬霄云卻像沒事人似的,看到老者睜眼又抱挙拱手道:“打撓賈長老,請恕罪!”
老者威勢一收,重新打量靳三又看看馬霄云才淡淡的開口問道:“有事?”
“回賈長老,我?guī)麃韺W些術法武技!望長老準允。”馬霄云謹慎的回道。
“他是何人?”賈長老問道。
“他是新來的取寶者。”馬霄云老實的回答。
“取寶者?那還學什么術法武技,不是廢時廢嗎?”賈老長不急不慢的說道,眼睛卻瞄向靳三手中的小壇了。
靳三在旁邊聽著,感覺情況好像有點不妙,酒壇子一收,背手靜立在哪里。
“賈長老,我也知道,我這不是想著可以增加些機率嗎!所以讓他試試!或許多那么一絲機會,可能就成了呢!反正對取寶也沒害處嗎!”馬霄云解釋道。
“嘿嘿!可笑!安你所說,直接找個雷修者回來不就完事了嗎,何必還要折騰!”老者冷笑道。
靳三覺得這老者有點油鹽不進的樣子,看來多是沒有希望了,嘆口氣道:“馬兄,咱們回去繼續(xù)喝酒吧!我時日不多了,得好好享受享受了?!?p> 馬霄云詫異的看不過來,凝視小會才嘆口氣,對老者再次抱挙拱手道:“賈長老,您老先安心歇一會唄,小的告退!”
靳三轉(zhuǎn)身就走沒走兩步,后面?zhèn)鱽砝险叩穆曇簦骸罢咀?!來打撓了老夫,就想一走了之!嘿嘿!把你空間袋留下,老夫饒了你!”
靳三一聽,一皺眉,這還真是一個問題,沒有空間袋肯定這會有其他儲物類法寶了,看來還得拿一個掩飾一下才行。
靳三停了下來,沒轉(zhuǎn)身,但拿出了剛才那小壇子酒,切冷傲的說:“嘿嘿嘿!想要嗎?看你有本事沒?!?p> 那老者兩眼一瞇,卻沒動,也沒有說話,靜靜看著靳三的背影,馬霄云卻不知所措了,也愣著那里!
良久才說:“酒留下,你可以走!”
“嘿嘿!嘿!好!”靳三牙性大發(fā),嘿嘿冷笑,一手捧著酒壇,一手把酒壇蓋子打開了,然后做了件令老者大悅失色,卻又大怒的事情。
酒壇子一歪,噴香酒液流向地下,后面的馬霄云大驚呀。那老者火一下子蹭蹭蹭往上冒,卻陰寒無比的說道:“小輩,你敢喜耍于我,不想要命了嗎?”
“嘿嘿嘿!要命,我命都快沒了,要他干啥,耍你?命都沒了耍你又怎樣?你不是想留下酒嗎?來,小爺給你徹底留下!”靳三說完猛將酒壇舉起,就要往地上砸。
“等等!有話好好說,可以商量!”賈長老大急呀,忙站起,又大聲說道。
“好說,嘿嘿!你見過靈獸會和蟲子好說嗎?”靳三邪性大發(fā),這個把月來過得實在是太壓抑了,趁此發(fā)泄一下,說完又舉起酒壇。
那老者見狀就竄了過去,靳三嘴角一翹,比那賈長老更快的速度竄了出去。
那老者大驚呀,萬沒想到靳三的速度如此的快,竟然追不上??粗h處的靳三臉色陰晴不定,靳三又在那緩緩舉起酒壇。
“小輩,老夫服你了,只要留下酒有什么條件說吧!”
靳三聞言,緩緩放下酒,切沒轉(zhuǎn)身,冷笑道:“我憑什么信你?我小命就一條,你說殺也就殺了!”
“哼!別小看老夫,老夫豈是那種言而無信的小人!”賈長老聞言差點沒氣死。
“嘿嘿!嘿!好威風的長老,你說的我就要信呀!你莫把我當白癡!”靳三冷笑道。
“我說你要不信,你說咋辦吧!”賈長老氣急敗壞,語氣也沒好的。
馬霄云在一旁看得無語又動容,他何曾見過一位長老如此的動怒卻又不知所措,悄悄后退幾步,躲的遠一點。
“想要酒可以呀,拿心魔發(fā)誓吧!只要食言就自爆而亡!”靳三專治狂傲霸道,此時已是勝利在望了。
“你……”賈長老差點氣急攻心,老臉由紅轉(zhuǎn)黑了,還在極力的忍耐著。
見賈長老你了一下,半天沒下文了,靳三卻嗤一聲笑了:“既然賈長老不愿意,那就不浪費你的時間,小輩我先走了!”
靳三嘆了口氣,就這樣舉著酒壇一步一步往前走著,沒有一點拖泥帶水,腳步聲回響在整條通道中。
賈長老臉色再一次陰晴不定起來,唯一的一點嗜好而已,卻要拉下臉來,霸道慣了的他一點都不適應,可要看著心頭所好就這樣白白溜走,實在又舍不得,剛靳三暴發(fā)的速度太快,追又追不上,干著急。